“不行,紅姐你別這樣。”我慌了。
“我偏要這樣,姐忍了好久,今晚一定要拿下你。”柳紅仰頭看着我,兩眼放光,之前的傷心頹廢一掃而空。
都說三十如狼,四十似虎,哥今天算是見識了。
偶爾吃一次棒棒糖,顯然已經不能滿足她。
我雖然很不情願,卻有種不妙的預感。搞不好,哥守身如玉十六載,今天要栽在這裡。
柳紅身上熱烘烘的,連吐息都是香甜的,豐腴的身子如蛇般扭動,柳下惠來了也把持不住啊。
“反正時間還早,先洗一洗唄,”在我懷裡蹭了一陣,柳紅站起來,在我右邊臉頰上親了一口,“一起來呀。”
說着,她邁着貓咪一般的魅惑步伐,一邊解着扭扣,一邊走向洗手間。
不一會兒,罩罩,小可愛,都從裡面丟了出來。
那嘩嘩的水響,簡直象是吹響了衝鋒陷陣的號角,讓人熱血沸騰。
“小棟棟,來幫姐姐搓一搓背嘛。”洗手間的門敞開着,飄出了柳紅嬌滴滴的聲音。
我艱難的嚥了咽口水,很想說,你搓我,我搓你,大家搓起來。
也就在這時,一個冰冷的聲音,象是從地底冒出來,“不要臉!”
咚的一下,洗手間裡,就傳來了重物倒地的聲音。
“花師伯!”我一下就跳了起來。
就算用腳趾頭來猜,我都知道,一定是貼身保護我的花師伯出手了,她的招牌手刀可不是吃素的,柳紅豈是她的對手。
“林棟,你先回去,這裡交給師伯來收拾。”花師伯不知藏在哪裡,繼續說道,“你要牢牢記住,對於武者來說,色是刮骨尖刀。你還在長身體,遠離女色是正經。”
“好吧。”我就象是被淋了桶冰水,從頭冷到了腳板底,心裡都直冒寒氣。
就算我有什麼想法,也肯定拗不過花師伯,她的實力之高,連暗器高手金紫麟都望風而逃,我算個毛線。
回宿舍的路上,我買到了個蝙蝠俠面具,還別說,做工挺精良,試着戴了戴,估計能騙過蘇媚。
正把玩着面具,米朵居然給我發來了短信,要我答應她一件事。
我很好奇,就問是什麼事。
米朵說,曉波上次被偷襲縫了針,現在因爲天氣炎熱,可能還吃了些上火的東西,傷口又化膿了,現在呆在醫院裡。
我有點急,打算去醫院看看。
沒想到,米朵說曉波由她照顧,不用我操心。只是,懇求我以後打架,儘量不要讓曉波參與。
我想了想,就答應了。雖然這樣做,有自斷一臂的嫌疑,可我沒有任何猶豫。
身爲發小,我衷心的希望曉波過得好,也不希望他整天和我一起打架冒險。
米朵阻止他打架,也是爲了保護他,我非常能夠理解。
在宿舍樓下,我意外撞見了蘇媚。
她手裡拿着電筒,象是剛剛查完寢室。
見了我,蘇媚一挑眉頭,說,“你來得正好,跟我走一趟吧。”
我站着不動,“不說清楚去哪,我堅決不走,今天可把我累壞了。”
蘇媚咬了咬嘴脣,說去小樹林。
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以至於,我下意識的摸了摸自己的臉。呃,蝙蝠俠面具沒戴,她沒把我當成“純潔小木木”。
當一個丰韻成熟的美女,邀你鑽小樹林,恐怕是個男的都難以拒絕。
加上這裡又是校園,蘇媚還能吃了我不成。
我倆一前一後的走着,正巧碰到肥帥回來。他很清楚蘇媚的脾氣,以爲我可能又要挨訓,悄悄衝我做了個無奈的表情。
拐了幾個彎,避開沿途的學生,蘇媚在小樹林邊站住了,明顯有些猶豫。
我心裡嘿嘿的笑着,感覺特有意思。
這個小樹林,可是全校情侶心中的“聖地”。傳說中,每次打掃這邊,總會掃出些用過的衛生紙啊,小雨傘啊什麼的。
象現在,裡面就隱約傳來了不堪入耳的聲音,八成是有人在忙活。
“媚姐,進去啊,裡面又沒有老虎獅子,你慌什麼。”我逗她。
“林棟,你嚴肅點,我跟你說一件正經事。”蘇媚板着臉說。
我無語了,“既然是正經事,那可以明天到辦公室說啊,大晚上跑到這裡來講,會被人誤會的好不好。”
蘇媚嘆了口氣,“是關於張熙文的,你能不能想辦法幫一幫他。”
聽她這麼說,我就有些窩火,“你知道他都幹了些什麼嗎?他開車想撞我,又僱傭社會混混想害我,密謀想切我丁丁。要我說,這種狼心狗肺的東西就該下地獄。讓他在牢裡撿肥皂,那簡直是從輕發落了。”
蘇媚幽怨的看着我,“你不是啥事也沒有嗎,你身上少了哪個零件?得饒人處且饒人吧。”
我冷笑說,“你跟我說這些沒用,有本事去跟法官講。”
說着,我轉身就走。
蘇媚一把拉住我,“別啊,張家兩老今天找到我,都給我下跪磕頭了,就是爲張熙文求情。”
“跟我有一毛錢的關係嗎?”我把手一攤,“蘇老師,你要再不放手,我喊非禮了啊。”
蘇媚有點慌,連忙捂住我的嘴。
“求求你,幫姐一次。”蘇媚哀求道。
看來,蘇媚被張熙文的父母弄怕了,可能又想起從前那段大學戀情,有些於心不忍。
“我幫你,誰幫我?”我反問。
蘇媚說,“我都打聽清楚了,你在社會上有朋友,能量還挺大的,能不能讓他們幫一幫忙?”
我心中冷笑,爲了張熙文這點破事,還要我拉下臉面去求人,明顯不可能啊。真要把那小子弄出來,說不定他哪天腦子抽筋了,又開車來撞我。
所以,我裝作很爲難的樣子,“先不說成與不成,我有什麼好處?”
“你想要什麼好處?”蘇媚又咬起了嘴脣,樣子別提多勾人了,我心裡頓時象是多了把老頭樂,給我撓得那叫一個癢。
我一把拉住她,說,“走,咱們去麗晶大酒店。”
“不行,”蘇媚立馬翻臉,“我跟你說過了,我不會跟學生那啥的。”
我逗她說,“我沒說要和你那啥啊,咱們可以躺在一塊,象是躺在馬爾代夫的沙灘上,輕鬆愜意的看點深夜倫理劇,談點人生,聊點理想。當然,如果你願意穿得少點,我舉雙手雙腳贊成。”
“想得美!”蘇媚白了我一眼。
“那就是沒得談嘍。”我又裝作要走。
“算了,我吃點虧,幫你解決一回吧。”蘇媚幽幽的嘆息。
“解決什麼?蘇老師,你能不能說話直白點,本人理解能力有點差。”我裝傻充楞。
蘇媚臉都紅了,支支吾吾道,“就是幫你那個啊,解決掉你的青春期躁動。”
“怎麼解決,用什麼解決?”我追問道。
蘇媚沒說話,倒是把香噴噴的手放到我眼皮底下。她的手指修長,在月光下顯得特別白淨,指甲也經過了美化,粘着一顆顆閃亮的小水晶,若是被這雙手盈盈一握,嘿嘿嘿。
“不行,我不同意。”我搖了搖頭。
“爲什麼?”蘇媚張大了嘴巴,一臉的詫異。
“不爲什麼,”我呵呵道,“因爲我是一個擁有正能量的純潔小少年,拒絕暖昧,健康成長。”
說着,我就一溜煙跑了,留下一臉懵比的蘇媚。
我爲什麼要跑?很簡單,因爲我發現花師伯就在附近,這回,她藏得沒那麼用心,讓我瞧見了一些蛛絲螞跡。
有花師伯在,我就算想跟蘇媚發生點啥,也不好意思啊。就好比你去洗手間噓噓,旁邊總有一哥們盯着你,你整得出來?
不到五分鐘,蘇媚給我來了短信,“下樓吧,我跟你去麗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