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蘇媚,我心中很是忐忑。
她究竟找我幹嘛?我左想右想,實在想不出來。因爲我的破事也挺多,跟她幾乎不相上下,很容易被人揪小辮子。
柳紅就趁機下臺階,說那你們慢慢聊,姐先走了。
回去的路上,蘇媚全程黑臉,沒給我好臉色看。
然後,她把我領回了租住的地方。
我注意到,果果至今未歸,也不知道是否還跟我表姐在一塊,這直播都給耽擱了啊。
“你的眼睛看哪裡?給我坐好。”蘇媚拍了一下茶几,又恢復了辦公室裡的威嚴。
“坐就坐,那麼兇幹什麼,”我無奈道,“你脾氣這麼火爆,一點就炸,以後誰敢娶你啊。”
“我嫁誰要你管啊,”蘇媚瞪着我,斟酌着說,“今天找你來,主要想說小張的事。”
我心說,哪個小張啊,我可認識好幾個姓張的。
“你說吧,週五下午你去了哪裡。”蘇媚問。
我瞬間明白了,她這是說張豔做人流的事。這陣子,學校裡很多風言風語,估計傳到了她耳中。
難道她誤會了,以爲是我把張豔肚子搞大的?
這事我還真是冤枉,也就不怕她盤問,坦然道,“陪同學去診所嘍,我就是一打醬油的,其他的不關我事。”
“去診所幹什麼?”
“當然是看病啊,難道還稱二斤荔枝,邊吃邊聊啊。”
“我問你看什麼病。”
“可能是婦科方面的吧,具體的我也不清楚。”
“林棟,你這是什麼態度?”
“媚姐,我想你誤會我了,張豔那事真不是我乾的,有人可以做證。”
“可有人說就是你乾的,當時我聽說你和張豔壓馬路,我就覺得苗頭不對,可能會出事,沒想到啊沒想到。”
我火了,這尼瑪的,誰給我造的謠。
我就說,“誰誣賴我的,你找他過來,我跟他當面對質。難道你不知道,前陣子張豔跟孫浩在學校裡出雙入對,誰不知道他倆的破事?你那麼八卦,怎麼不去打聽。”
“你說的話,我一句也不信。”蘇媚冷笑。
“不信拉倒,我要你相信啊。”我煩燥得心都滾燙了。
蘇媚又說,“我跟你談正事呢,你嚴肅一點。學校領導知道這件事了,說是影響太惡劣,下令嚴查,涉事的學生很可能會被開除。”
擦!我說蘇媚怎麼一反常態,比男人被搶走了還着急。原來還有這檔子事。
我也覺得,有必要撇清關係,不能無緣無故的背黑鍋。
所以呢,我就把趙雪的手機號給了蘇媚,讓她自己覈實。
蘇媚還真的回屋打了電話,出來之後,臉色由陰轉晴,讓我感覺壓力小了些。其實,
她還主動從冰箱裡,取出了冰鎮西瓜,切成片端上來,主動招呼我吃。
貌似,蘇媚挺喜歡這麼吃。
吃着瓜,我就故意問,你知道另一個小張的事嗎?人家都快坐牢了。
蘇媚皺眉道,你是說張熙文?他這人行事太偏激,遲早得出事,就是把牢底坐穿我也管不着。
我說,何必這麼無情,好歹你也跟人家談了幾年,不去看一看哪行。
蘇媚象是吃了火藥,啪的一下,把瓜皮頓在茶几上,說我的事不用你來操心,你有那個閒空,還是多操心自己吧。
話不投機半句多,我都懶得理她,索性趁機告辭。
我不想回家,也不想去舅舅那裡睡沙發,於是決定回宿舍。
走到半路上,表姐的電話打了過來。
我笑嘻嘻的問,“怎麼樣,跟果果見面的事有進展麼?”
“保密,”表姐嘴還挺嚴,又說,“叫你別拆我的快遞,你非要手賤拆開,你這麼愛拆東西,咋不去拆炸彈。”
我說,“蜜桃姐,你的愛好還挺奇葩,又是丁字褲,又是血滴子,穿給誰看呢?”
“當然是穿給該看的人看,”表姐理直氣壯,“當然,如果你喜歡的話,我不介意轉贈給你,再免費幫你拍兩張試妝照。”
噗!我後悔極了,跟陳蜜桃這種潑辣無節操的人鬥嘴,我怎麼可能是對手。
可我不甘心服輸,又逗她說,“行啊,如果你先穿給我看,我倒是不介意。”
“想得美!我發現你越來越不堪了啊,”表姐氣乎乎的說,“你知道嗎,你很象一種水果。”
“什麼水果?粗黃瓜?”我反問。
“不是,是榴蓮,外表醜陋就算了,裡面還特黃。”表姐諷刺我。
我給氣壞了,哪有這麼損自己人的,於是說,“表姐,你也象一種水果。”
“我當然象水果啦,我是蜜桃嘛,長得漂亮,還鮮嫩多汁。”表姐還挺得意。
“錯,大錯特錯,”我嘻嘻的笑道,“你象菠蘿,外面黃,內心更黃,頭頂還帶點綠。”
表姐也給逗樂了,說沒見過我這麼無恥的小孩。
後來,我又問果果的事,可表姐死活不肯說。
我就納悶了,有必要這樣嗎。
回到宿舍,我洗了個冷水澡,一個人呆在宿舍裡挺無聊。
實在沒事可幹,我點了根菸,拿手機登錄網盤,打開了蘇媚的“秘密花園”。
雖然看過很多次了,但是,每次看都讓我挺有感覺。
蘇媚實在是太漂亮了,清純中帶點魅惑,身材又有料,簡直是極品中的極品。我敢肯定,就算是兵馬俑見了她都得起反應。
越看越激動,我只能跑了一趟衛生間……打了桶冷水,強迫自己冷靜一下。
練武之人,好的身體是根本,不能被女色所害。
我可不想象廣告裡的那樣,感覺身體被掏空,只好掏錢買腎寶。
站了一會兒樁,我還沒用小號勾搭蘇媚,她就主動發來了消息。
“老公,親愛的蝙蝠俠,你在幹嘛?”蘇媚問。
我回復說,“我在想你唄,一天三遍的想,從頭頂想到腳板底,想得不要不要的。”
“那你怎麼不打電話給我,嗓子還沒好啊?”蘇媚又問。
“沒好,醫生說是慢性咽炎,要堅持長期治療。”我說。
蘇媚逗我說,“是不是有時還噁心乾嘔,象懷了寶寶一樣。”
“你怎麼知道,你家裡有醫生啊?”我故意說。
蘇媚樂了,“本美女冰雪聰明,早就自學成材了。”
跟她東扯西扯,我就有意轉變話題。
我問,“媚兒,你的第一次給了誰,是啥時候沒有的。”
蘇媚佯怒道,“不許問這個,誰還沒有點過去。”
我沒輒,只能又說,“跟我說說你的初戀唄。”
“那個混球,提起他我就來氣,”蘇媚氣鼓鼓的說,“他叫程施,是我的初中同學,就是他奪走了我的初吻。”
啥?初中開始就處對象了?我有點震驚,蘇媚也太早熟了吧。
“那是你甩的他,還是他甩的你?”我又問。
“那個混球腳踏三隻船,跟我處對象的同時,還暗中勾搭另外兩個女生,被我發現了,果斷分。”蘇媚說。
我去,初戀就遇渣男,這得有多倒黴。
我就說,“遇到這種情況,不分不是人。”
蘇媚狐疑道,“蝙蝠俠,你該不會是外邊也有人吧?”
我趕緊賭咒發誓,說絕不可能,至今還是童男一個。倘若我從小練童子功,此刻恐怕已經神功大成,打通了任督二脈。
蘇媚笑了,說,“按照我們那邊的風俗,本美女還要給你打個紅包呢。”
我說必須的。
蘇媚又開始問我,下次幾時見面。
我很想說,再去“夜色”酒吧,又擔心出什麼岔子,那邊魚龍混雜,看到象蘇媚這樣的大美女,小混混們就象鯊魚嗅到了血腥味,隔着十幾海里都衝過來。
我就說,容我再想一想。
蘇媚給我發來語音,嬌滴滴暗示我,說她最近壓力大,特別的想要,倘若我再不約她,她就改約別人,讓我綠成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