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個滿足法?”我被勾起了興趣。
趙雪白了我一眼,“就是按你剛纔說的那樣啊。”
“好啊好啊,我舉雙手雙腳贊成。”我簡直爽歪歪。
“那你先出去一下,讓人家有時間準備。”趙雪一邊說,一邊把我給攆了出來。
女孩子都是挺害羞的,這點我懂。
所以我很有耐心的在門口守着,剛纔被人鄙視的不愉快,已然通通煙消雲散。
等了約有半分鐘,趙雪在裡面說,可以進來啦。
我把門一扭開,就見到趙雪背對着我,睡衣已經不翼而飛。
在柔和的燈光下,那羊脂白玉般的後背顯得特別的溫潤,讓人忍不住想伸手去觸摸。
她轉過身來的一瞬間,我的下巴砸到了腳面上。
一種類似於“血滴子”的小星星狀飾物,把那裡遮得嚴嚴實實的。
靠靠靠!好狡猾的女人!又上了她的當!
“好了,這下你滿意了吧。”趙雪狡黠的笑着,把睡衣給穿上了。
“不滿意,我要給差評!”我簡直氣壞了,施展出龍爪手,就朝趙雪衝去。
趙雪笑嘻嘻的,繞着牀鋪跑。
可是房間再大,空間也有限,她一下子被我抓住了。
“壞淫!把我放開。”趙雪掙扎起來。
“不放!誰讓你戲弄我。”我抱得更緊了。
這個時候,也許是跑動得太激烈,有顆小星星居然從衣服裡掉了出來。
掉得好,掉得妙,掉得呱呱叫!
最妙的是,趙雪還未覺察到,仍在那裡用力掙扎,“再不放開,小心我哥來打你。”
“打吧,我練了‘金鐘罩鐵布衫’,已經到了最高境界。”我說。
此時,第二顆小星星也掉了出來,被我曲指一彈,給彈到了牀鋪底下。
趙雪說,“你嘴裡就沒有一句真話,要我說啊,你的臉皮倒是夠厚,已經到了金剛不壞的地步。”
我說,“好吧,爲了檢驗我的臉皮是否那麼厲害,我准許你用嘴脣來攻擊我。”
“你做夢!”趙雪用力把我推開。
“好吧,算你贏了。”我躺在地上,故意找了個角度,擡頭往上邊望。
趙雪的睡衣下襬有道縫隙,又讓我瞧見了一些令人噴血的風景。
“癩皮狗,耍賴皮,你就躺在地上一輩子吧。”趙雪氣鼓鼓的說,“別浪費時間了,快來替我收拾東西,要不我爸媽快回來了。”
我也只能一骨碌爬起來,幫着趙雪收拾東西。
她不可能隨時捂着領口,總有疏忽的時候,讓我度過了一個愉快的晚上。
回宿舍的路上,我忍不住哼起了小曲,“你是我的小呀小雪雪,怎麼愛你都不嫌多,紅紅的小臉兒溫暖我的心窩,點燃我心裡的火,火火火火火……”
回到405宿舍,我驚喜的發現,老陳破天荒的沒有瞎折騰,宿舍裡風平浪靜的,就連李彬跟李正都在老老實實的打盹。
還沒等我開始站樁,陳珂給我發來了qq消息。
“跟趙雪處得咋樣了,得手沒有啊?”陳珂問。
我說,“你好八卦啊,怎麼老問這種個人隱私,再問我就翻臉了啊。”
陳珂又說,“那你就翻嘍,反正你臉皮夠厚,翻個十層八層的還有剩的。”
擦!又被打擊了。
我不禁伸手摸了摸臉蛋,貌似還挺光滑的啊,哪有她們說的那麼不堪。
“最近電腦壞沒有,我想上你家去幫忙。”我厚着臉皮說。
“壞你妹啊,哪有電腦天天壞的,那我還不如買臺新的了,”陳珂說,“你都是有對象的人了,怎麼還老惦記着我。”
我說,“誰叫你長得羞花閉月,沉魚落雁,我不惦記你,難道還惦記吳瑕?”
陳珂說,“既然是這樣,如果讓你在我跟趙雪之間挑選一個,你會選誰?”
“這還用問啊,”我說,“誰肯嫁我,我就選誰。”
“切!跟沒說有什麼區別,以後的日子還長着呢,誰知道會不會發生什麼變故。”陳珂說。
我也嘆息道,“是啊,誰知道呢。”
陳珂的頭像變灰,再次遁走了。
我剛想去洗刷一番,“那一抹嫣紅”又彈來消息勾搭我。
“小棟棟,你是怎麼了,最近老是不理倫家。”柳紅跟我撒嬌。
我說,“紅姐啊,你知道的,我要上課的啊。過陣子還要上晚自習了,更加忙嘍。”
“忙忙忙,就知道忙,不用安慰我這個傷心的女人啦。”柳紅象是生氣了。
我說,“那紅姐你有什麼安排?”
“咱們去‘鳳凰河’泡溫泉啊,消除疲勞,促進新陳代謝,讓皮膚美美噠。”柳紅說。
我說,“不太合適吧,現在天氣這麼熱,再泡個溫泉,會不會長痱子。”
“不會啊,要不咱們在後院游泳吧,就我和你。完事了再整點美食,清蒸澳洲龍蝦,喝點馬爹利xo。”柳紅又說。
“這個可以有,”我說,“要不要多帶幾條泳褲。”
“隨便你嘍,想帶就帶,不想帶我也沒意見。”柳紅說,“就這麼定了,週六好吧。”
我還能說什麼,週六就週六,誰怕誰。
跟這兩個女的聊完,我感覺心好累,連樁也不想站了,索性矇頭大睡。
因爲睡眠質量太好,我又起了個大早,去足球場跑圈。
俞家靜起得比我還早,她穿着緊身衣,拿了張瑜珈墊放在草坪上,在那裡練得挺嗨。
“俞老師早。”我很有禮貌。
“林同學,你也早。”俞家靜練着一字馬,衝我微微一笑。
“哇,俞老師你的動作真漂亮,很專業啊。”我故意誇她。
“是嗎?我昨天才開始練的。”俞家靜說,“要不要一起啊?”
我看着她那玲瓏浮凸的曲線,很想說要啊要啊。可我也怕近距離的瞄來瞄去,會整出點意外來。
萬一把持不住,那豈不是大糟特糟。
所以我只好說,“算了吧,我先去跑幾圈。”
俞家靜笑眯眯的說,“那行,你先忙。如果你想學畫畫,我可以單獨教你。”
“謝謝俞老師,我有空就找你。”我偷笑不已。
我認爲學美術的人都比較不拘一格,很放得開。到時呢,我就假裝學一陣子,求俞家靜當我的模特,效法她導師當年那樣,嘿嘿嘿嘿。至於把人畫成什麼鬼樣子,那都無所謂了。
跑完步,吃了早餐,我往教室走的時候,恰好看到趙雪家的車開來了,是一輛白色的牧馬人。
我正想上去打個招呼,就發現駕駛室裡,還坐着趙山河。
這位大舅哥看我很不爽,我也很不喜歡他,還是別碰面的好。
據我估計,趙山河應該是送他妹妹和兩箱衣物過來,幫着搬進宿舍。
到了課間操,我正混在隊伍中瞎比劃,冷不防,手機響了。
來電顯示是一個座機電話,貌似還是女生樓那邊的。
“喂,記住這個電話,我宿舍的,有空常打喔。”趙雪說。
“媳婦兒,一定。”我笑着說,“不過,煲電話粥就算了,我可不象肥帥那樣閒得蛋疼。”
趙雪哼了一聲,又說,“肥帥跟萌萌親密着呢,只是,我聽到了一些不利於他的傳聞。”
“喔?還有這種事?說來聽聽。”我心中一凜。
“有人告訴我,肥帥打着你的旗號,跟下面的人收保護費呢。”趙雪斟酌道。
“他敢!”我當時就火了。
自從我當上高一老大之後,就不停的有人勸我,讓我想辦法收保護費,每次都被我拒絕了。
主要是我不缺這個錢。再說了,我覺得收了保護費,跟以前的惡霸有什麼區別。如果有人不交,我該怎麼辦,是不是要派人去揍他?
欺負弱小,不是我的本意。
更何況,肥帥收了多少錢,壓根沒跟我提起過,都被他私吞了麼?
不行,我得找他談一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