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浩哥,我們很想你啊。”大步走向我,一把抓住我的肩膀曾星對我說。
看着我的眼睛,曾星眼圈有些發紅。當了父親,曾星跟以前比要成熟不少。但是在我們面前,他始終還像個孩子。
“對不起,我害了你們。”看着嘴脣帶點胡茬的曾星和兄弟們,我心裡有些內疚。爲了躲避龍吟的怒火,我自己舉報自己把我們弄到了牢裡。關了兩個春夏,我們的青春徹底沒了。
“浩哥,你的決定永遠是最正確的,我們怎麼會怪你呢。如果沒有你,我們也沒有今天。”看着我,曾星擦了擦眼睛笑着對我說。
“你們辛苦了。”看曾星不怪我,但我心裡還是有些內疚。怎麼說,兄弟們坐牢都跟我有關。
“浩哥,曾星辛苦個幾把啊。他判了一年緩刑一年,在牢裡呆了幾個月就放出來了。要說辛苦最辛苦的還是你們,兩年零二個月,我想都不敢想。”王東站起來對我說。他跟曾星關係好,一看到曾星王東就忍不住諷刺曾星。
“我擦,幾個月不是刑啊。你不就判了一年多嗎?有什麼了不起的!”曾星跟王東吵。
“那怎麼的?老子蹲了一年老子關榮。比你強,才蹲了幾個月就被何美玉弄出去了。”王東鄙視的看着曾星。
“你大爺的,你等着,大哥早晚在牢裡蹲的時間要超過你!”曾星紅着眼睛怒視王東。
“.........”聽了曾星的話,我們全都瞪着眼睛看曾星。
“哈哈.....我說着玩的,我再也不想坐牢了。”看我們都看他,曾星尷尬的笑了笑。
“曾星,你怎麼總說不吉利的話啊?趕緊呸了。”皺着眉頭,田甜有些不高興。田甜跟我們幾個兄弟玩的都好,她也是跟我們幾個最合得來的女生。
“我呸呸呸呸.......”聽了田甜的話,曾星趕緊一個勁的呸。
“星爺,破財免災吧,快請我們洗個澡吃頓好的。”叼着煙,劉璇壞笑。
“你要洗澡?”瞪着圓溜溜的眼睛,沈紫欣在劉璇胳膊上擰了一把。
“哎呀。”被沈紫欣擰了一把,劉璇疼的叫了一聲。笑着看着沈紫欣,劉璇趕緊解釋,“綠色的,綠色的,我們只洗澡,不幹別的。”
兄弟團聚,我們大家心裡全都很激動。一見面,大家全都嘰嘰喳喳說個不停。商量了一下,大家決定先去洗個澡做個按摩,然後我們晚上好好喝一頓。
看到我們要去洗澡,田甜和沈紫欣全都咬着嘴脣恨恨的看我。剛子和劉璇都被兩個女生訓練的乖乖的,在家時兩個兄弟整天陪老婆。現在我一出來就把他們拐走了,她們心中自然恨我。
“死劉璇,你要是敢幹別的你看着點的。白起,你給我看着他!”心裡不放心,在我們離開時沈紫欣一再叮囑白起。
“恩,行。”白起紅着臉點了點頭。
我們中最不正經的要屬曾星、劉璇和王東,三個兄弟看到美女眼睛發直都不是什麼省油的燈。王東已經有兩個老婆了,看我們要去洗澡高莎莎美目流盼的不知道在想什麼。
“老婆,你想什麼呢?”看着高莎莎,王東嚥了口口水。
“呵呵,我打算請姐妹們做個spa,你們男人們要享受,我們女人當然也有享受。”笑了笑,高莎莎拿着包站了起來。親暱的拉住白盈文的胳膊高莎莎笑着說,“文文妹妹、田甜、紫欣,他們男人去按摩咱們也去,瑞詩最近新來了幾個帥哥挺不錯的。”
“你大爺,哪個男人敢碰你的身子老子打斷他的腿!”聽說高莎莎要去找帥哥,王東勃然大怒。
“呵呵,你敢打斷他的腿我就打斷你的腿!”高莎莎不屑的看着王東。
找了兩個老婆,王東覺得心裡愧對高莎莎對高莎莎千依百順。看高莎莎真要去做spa,王東恨的牙根直癢癢。
“莎莎姐,我還是不去了。”紅着臉,白盈文有點不好意思。白盈文還是個小女生,她有點受不了那種讓異性按摩身體的感覺。
“是啊莎莎,我還大着肚子呢。”聽說要做按摩,田甜也不想去。
“說着玩的,我們就是去做個美容,綠色的。”高莎莎壞笑着瞪了王東一眼拉着三個女生出門。
看四個女生比我們先走出酒吧,王東、劉璇和剛子皆嘆了口氣。嘆了口氣劉璇對我和鷂子還有白起說,“兄弟,能不結婚千萬別結婚,痛苦啊。”
看了看劉璇,剛子也撇撇嘴表示贊同。
聽了他們的話我沒說什麼只是一直笑,在我心裡,我已經想結婚了。累了,我也想像他們那樣組成個家庭過幾天安安穩穩的日子。
身邊的王東拿着電話在那打,看王東打電話曾星問王東干什麼。
“我找幾個小兄弟盯着點,別讓高莎莎真找男人給她按摩。嗎的,我這老婆現在是讓我慣壞了。”王東拿着電話一邊打一邊說。
“呵呵,要是我就倆嘴巴子扇死她!老子從來不慣女人。”丟掉煙,劉璇舔了舔嘴脣不屑的說。
聽了劉璇的話,我鄙夷的看了劉璇一眼。胃裡有點噁心,想吐。剛纔,不知道是誰賤兮兮的拉着老婆的胳膊在那求歡。哎,真他嗎能裝!
看到我鄙夷的眼神,劉璇一下就反應過來了。哀求的看着我,劉璇很怕我把他的秘密說出來。
劉璇是什麼樣的人大家怎麼會不知道,大笑着,我們笑的劉璇滿臉通紅。
洗了個澡做了個按摩,從洗浴中心出來我只覺得神清氣爽。一羣兄弟並肩走着,我們彷彿又回到了那段青澀的歲月。變的是周圍的環境和我們的年齡,不變的是我們的心。身邊有這麼多好兄弟,我只覺得我是全世界最幸福的人。
“乾杯!”酒店的包間中,我們一羣兄弟撞碎了手中的酒杯。手中流出的鮮血淌在桌子上匯聚在一起,看着桌子上的血我們全都痛快的大笑。
從酒店中走出來,酒店門口站着一大羣穿着各色衣服的年輕人。門口停着長長一排黑色轎車,陳杰和洪大力站在門口微笑着對我說,“浩哥,你終於出來了,我們等了你好久了。”
“浩哥!”門口站了幾十個年輕人。看到我,衆人恭恭敬敬的微微鞠躬。
聽着兄弟們齊刷刷的呼聲,我笑着對他們點了點頭。眼中放出寒光,我白浩又回來了!
即使在牢裡呆了兩年,但是我在省裡的地位依然穩固。在我坐牢的這段日子省裡的黑道變的很亂,當我出來後不用我說什麼省裡的黑道很快恢復成原來的秩序。
名氣已經有了,從當天下午到晚上我陸陸續續接到了很多權貴和兄弟邀請的電話。他們邀請我沒什麼大事,就是給我接風。婉言拒絕了他們的邀請,我被兄弟們陪着去商場買了一個鑽戒。
鑽戒是兄弟們和高莎莎還有幾個女生一起幫我選的,看着手中精緻的鑽戒我也很喜歡。歡歡爲我付出的太多了,即使我還虧欠林然我也該對歡歡有所表示了。我雖然對不起林然,但是我對不起歡歡的更多。爲了那個等了我兩年的女生,我決定向她求婚。
至於林然,就讓她好好在國外的生活吧。幾年沒見林然,我相信林然已經習慣沒有我的日子了。
想到林然,我心中一陣刺痛。
“哥,你這枚鑽戒是要送給誰的?”在我買鑽戒的時候白盈文一直咬着嘴脣不說話,回去的路上白盈文終於忍不住問我。
“求婚啊,向你嫂子求婚。”我笑着對白盈文說。
“歡歡姐?”白盈文皺着眉頭問我。
“恩,你嫂子爲我付出的太多了,她又等了我兩年了。現在她畢業了,我也該對她有所表示了。”笑着,我對白盈文說。
聽了我的話,白盈文一直咬着嘴脣不說話。猶豫了一會兒,白盈文突然對我說,“哥,你不能向嫂子求婚!”
“爲什麼?”聽了白盈文的話,我吃驚的看她。心裡,我有種不好的預感。
“因爲,你已經有妻子了!”白盈文咬着嘴脣痛苦的對我說。
“我已經有妻子了?”
回去的路上,我和白盈文都沒說話。想到我莫名其妙多出來的妻子,我心裡有些煩躁。
“浩哥,有人找你。”車子停在夏氏集團酒店的門口,一個兄弟走過來對我說。
“是誰?”我問那兄弟。
“一個長的挺帥的哥們,他說他是你最好的朋友。”兄弟對我說。
“恩,他在哪?”我問那兄弟。
“就在咱們酒店對面的遊戲廳,他讓你去找他。”兄弟指了指酒店對面的遊戲廳對我說。
“恩,我知道了。”心裡,我已經知道是誰了。
被兄弟們陪着,我們走進酒店對面的遊戲廳。才走進遊戲廳,我們就聽到一陣稀里嘩啦的聲音。背對着我,一個年輕人正翹着二郎腿叼着煙在遊戲廳裡玩水果機。在水果機旁邊,已經堆起了如小山一般的一塊錢硬幣。
“白浩,你終於出來了。”背對着我,年輕人笑着對我說。
看到年輕人,我心裡有種莫名的親切感。走到年輕人旁邊,我一直看着他玩。跟年輕人我們不熟,站在他旁邊我不知道說什麼。
想了想,我突然問他,“孔小蝶是個什麼樣的人?”
聽了我的話,年輕人沉默。沉默了一會兒,年輕人的肩膀開始聳動。轉過身子,年輕人笑着看我,“孔家的繼承人,據說長的奇醜無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