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我們走吧。”冷冷看了人羣中已不見人影的張家樹一眼,我拉起趙歡歡的手。
“恩。”趙歡歡點點頭。
拉着趙歡歡走到車子旁,趙歡歡回頭看了一眼。人羣中已聽不到張家樹的慘叫聲,趙歡歡皺着眉頭說,“白浩,你讓他們別打了,別打出人命。”
“法不責衆,打出人命不好嗎?”我笑着問趙歡歡。
“白浩,我是怕你有麻煩……”趙歡歡擔心的對我說。
“好吧。”想了想,我點點頭。雖說法不責衆,但如果張家樹死了對我確實是個麻煩。
拉着趙歡歡走回去,我撥開人羣說別打了。幫我打人的都是在學校裡跟我不錯的同學,以前混的時候他們不知道幫我打過多少次羣架。大家都很聽我的話,聽到我說別打了他們頓時讓開一條路讓我走進去。
坐在地上,張家樹也被人打的滿頭鮮血。身上全是土灰和腳印子,張家樹顯得極其狼狽。他要面子,可是他現在卻沒了面子。面子是別人給的,不是他拼爹炫耀得來的。被這麼多學生羣毆了,估計他這事在未來很長一段時間會成爲大家的笑柄。
張家樹的抗打能力很強,即使被衆人毆打了三分鐘他還有力氣說話。看到我和歡歡,張家樹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氣說,“趙歡歡,你可真行。沒有我爸,你爸哪有……”
“別說了。”趙歡歡生氣的看了張家樹一眼。
“怎麼?怕我說啊?你心虛啊?你個賤人,如果不是看在你爸的面上,你以爲我會跟你在一起?你都被流氓強x了,你有什麼好清高的?呵呵,你跟白浩一定睡過了吧?你個不要臉的東西。嗎的,老子最討厭你這種誰都能睡一下的……”
“去你嗎的。”聽到張家樹侮辱趙歡歡,我衝上去對着張家樹的胸口就踹了一腳。這一腳踹的力氣大了,張家樹被我踹的滿臉通紅險些沒背過氣去。
被張家樹侮辱了,趙歡歡的臉色很難看。蒼白着臉看着張家樹,趙歡歡把自己的嘴脣都咬出血了。因爲生氣,趙歡歡的身子有點發抖。
“歡歡,你別跟這傻比一般見識。”我對趙歡歡說。
“沒事白浩。”趙歡歡對我說。
趙歡歡的嘴脣流出了血,她生氣的看着張家樹說,“張家樹,我是看在你家跟我家認識的份上我才搭理你。現在,我要跟你解釋幾件事。第一,我爸答應你爸讓我將來跟你在一起,但是我沒答應你將來跟你在一起。你要結婚可以,你去找我爸結婚去。我是白浩的,不是你的。跟你,我沒有一點關係。知道我有對象了你還纏着我,賤的是你而不是我們。”
聽着趙歡歡不卑不亢的話我暗暗點頭,心裡心疼趙歡歡我給她遞去了面巾紙。沒接我的面巾紙,趙歡歡仍然生氣的瞪着張家樹。看她不接,我心疼的給她擦嘴脣上流出的血。
“第二,你別總說沒有你爸我爸就怎麼怎麼樣的。沒有你爸,我爸仍然會活着。沒有你爸,我爸現在還能當警察。我趙歡歡敢爲我爸對天發誓,我爸當官不是爲了利益,不是爲了權利。我爸當官是爲了正義,他的官可以當也可以不當。至於我爸今天的位置,那是他用自己的血和汗換來的。我爸拿過一等功,拿過二等功,拿過無數次三等功,他的榮譽是用身上的傷疤換來的,跟你爸沒有一點關係。”
“呵呵,如果沒有我爸,你爸也不會調到省裡。張家樹,如果你不服氣你回家問問你爸讓你爸拍拍自己的良心說話。我們家不欠你們家的,請你以後不要拿你們家怎麼樣怎麼樣說事。還有,你讓我感到厭惡,如果你要點臉以後就別纏着我。”
“白浩,我們走吧。”趙歡歡拉着我的手轉身就走。
趙歡歡不喜歡說話,她平時大部分時間都是安安靜靜的陪着我。跟不熟悉的人,她更是一句話都不說。跟張家樹說了這麼多,可以看出趙歡歡有多生氣。在她心裡,因爲張家樹她不知道憋了多少委屈。
現在當時張家樹的面一股腦把自己心裡話說出來了,趙歡歡心裡也舒服多了。
“浩哥,這傻比哪來的?怎麼處置他?”一個兄弟問我。大家都看他不爽,聽到他剛纔說出侮辱趙歡歡的話,大家還想揍他一頓。
“集體扁踹他五分鐘,然後大家解散。”我笑着對兄弟說。
“哦了!”聽了我的話那兄弟臉上露出喜色。很快那喜色化爲怒色,兄弟大罵了一聲立刻跑回去踹他。
看那兄弟先動手了,衆人又排山倒海的涌了上去。這中間有我們十三少的兄弟,有我們九十九怒漢的兄弟。他們的戰鬥力很強,就算很多校外混子都不是他們對手。
“白浩,你不用叫人打他,我沒事。”看大家又衝上去打張家樹,趙歡歡擔心的對我說。
“放心吧,賤人是打不死的,五分鐘不長。”我笑着對趙歡歡說。
這兩天因爲趙歡歡家裡的事我心裡難受的夠嗆,帶趙歡歡去的我家後,我果斷將趙歡歡抱進臥室中一番雲雨。房間中我和趙歡歡試了兩個新動作,趙歡歡被我弄的嬌喘連連。
趙歡歡平時總是一副冰冷的樣子,此時在牀上的她被我弄的雙眼迷離眼中盡是柔情。看着她雙眼迷離的樣子我心中征服感得到滿足,加快了速度,趙歡歡被我弄的緊緊抱住我將我後背都抓破了。
和自己愛的人幹那事怎麼幹都不夠多,完事之後趙歡歡抱着我委屈的輕輕嬌喘。
“白浩,你現在欺負我欺負的越來越狠了。”趙歡歡委屈的對我說。
“你是我的,你永遠都是我的。”我對趙歡歡說。
“我不會離開你的……”趙歡歡說。
“我愛你。”我說。
“我也愛你。”趙歡歡依偎在我的懷裡。
狠狠揍了張家樹一眼我出了一口惡氣,不過揍了他我麻煩也來了。下午纔到學校,警察就來學校把我帶走了。被帶到局裡後,趙歡歡她爸鐵青着臉看我,“白浩,你是不是一定要和歡歡在一起?”
“是的。”我認真的點頭。
“呵呵,你把張家樹打的這麼嚴重,你想過後果嗎?”趙歡歡她爸問我。
襲警,將警務人員打成重傷。如果判的話,我最少是三年。看了看趙歡歡她爸鐵青的面孔,我沒說話。
“你好好反省吧。”趙歡歡她爸生氣的走了。
在局子裡做了筆錄,做完筆錄後我一直在審訊室裡關着。期間陳平來看了我一次,他說我太沖動了。他說我把張家樹打成這樣,趙歡歡她爸怎麼向張家樹家裡交代。說完陳平嘆了口氣,“如果不是勞教和蹲監獄的話,我應該能幫幫你。”
說完,陳平離開了審訊室。
看着他的背影,我明白他是什麼意思。這次打了張家樹,打了警察,我肯定要被判了。而且張家樹被學生們打的很嚴重,他的肋骨被踹斷了兩根,胳膊也被人踢斷了。還有小手指,小手指也脫臼了。
是的,矯情的張家樹連小手指脫臼也報上去了,他想讓我多判幾年。
大約過了兩個小時,張家樹爸媽來了。一進審訊室,張家樹爸媽惡狠狠的看着我衝過要打我。被警察攔着,張家樹爸媽沒打成我。
“敢打我們家家樹,敢打警察。小趙,你要判他死刑!”張家樹他媽咬牙切齒的說。
“小趙,我現在已經退休了沒有權利了。自己的兒子被人打了,我覺得悲哀,這案子我不麻煩你,你看着辦吧。”張家樹他爸笑着看趙歡歡她爸。
“呵呵,老局長,這案子我說了不算,還得他們辦案的人說了算。這案子該怎麼辦就怎麼辦,我只能在中間添加一些建議。”趙歡歡她爸笑着說。
“好,你看看幫我添加一些建議。”張家樹他爸高興的點了點頭,同時冷冷看了我一眼。
“陳平,你說說白浩這案子該怎麼辦?”趙歡歡她爸問。
“趙局,根據筆錄來看,這就是一場普通的民事糾紛案件。這事,可以私自調節。白浩對張家樹的人身造成了輕度傷害,他要被判處拘留和罰金處罰。”陳平皺皺眉頭說。
“拘留和罰金處罰?不是判死刑嗎?”張家樹他媽尖叫。
“大姐,這就是一個普通打架……”陳平無奈的看了看張家樹他媽。
“我兒子可是警察!”張家樹他媽再次尖叫。
“警察也是普通人啊,你兒子是下班時候出的事,打架時又是他先動的手。打架之前,他還多番挑釁白浩和趙歡歡,用言語攻擊人家。這事,是你兒子不對。”陳平無奈的笑着說。
“小趙,這事你看着辦吧。”張家樹他爸臉色不悅。
“陳平,白浩還要高考呢,拘留就免了,交點罰金算了。至於賠償多少醫藥費,讓他們兩家自己談。”
“老局長,嫂子,我那還有點事我先上去了。家樹的醫藥費你們跟白浩談談,儘量多爭取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