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浩,鷂子來自首了,那案子你別認了。”審訊室,趙歡歡由陳平帶着走了進來。
“恩。”我點點頭。
聽到鷂子來自首了,我心裡一陣難過。我身上揹着刑期,如果這事算我做的我背判的時間回很長。爲了我,鷂子回來自首了。
“鷂子會被判多久?”我問陳平。
“張日堯持刀傷人這案子可大可小,如果沒有張家樹的話,張日堯這案子作爲一般治安案件派出所就能處理。如果是派出所處理的話,他送到看守所關三個月也就差不多了。不過現在張日堯在盯着這案子,搞不好張日堯可能要勞教。”
“勞教要多久?”我問陳平。
“三到七年吧?這個現在還說不好,還得看看宋東子家人什麼意見。”陳平皺着眉頭說。
“白浩,這案子你別認了,你認了,就沒人管鷂子了。”趙歡歡微微瞥着眉頭對我說。
“恩,歡歡你去幫我找宋東子小三,你讓她幫我做假證。”我對趙歡歡說。
“好。”趙歡歡點頭同意。
從審訊室中出來,我被送到了臨時監禁室。臨時監禁室在局裡,房間裡除了一張牀和一個廁所什麼都沒有。坐在牀上,我心裡想到鷂子可能要被判三年到七年心裡一陣難受。鷂子還年輕,如果真判那麼長時間他的青春就毀了。鷂子是最早跟我混的兄弟,我們之間感情很深。無論如何,我一定要救鷂子出來。
張家樹利用職務之便公報私仇,我可以不跟他計較。但是我說過,如果他害的身邊有事出事,我絕對不會放過他。
在臨時監禁室中坐了一個小時,鷂子也被他們關進來了。看着鐵窗,我對鷂子說,“鷂子,我一定會救你出去的,無論付出什麼代價。”
“浩哥,我的命是你的。”鷂子只是淡淡的說了一句。
看着鷂子堅定的神情,我心裡一陣心疼。鷂子比我小一歲,他是我們團伙中最小。對他,我們一直像對自己親弟弟一樣。現在他出事了,我怎能不心疼。已經走上不歸路了,我必須對他們每個人負責。
宋東子小三出賣了宋東子,痞子一夥人到處找她。怕痞子他們傷害她,她躲進了我們的寶園。她很聰明,她知道只有躲在我們的地盤纔是最安全的。
她在我們的地盤,我們很容易的就找到了她。給我做了個假證,宋東子小三對警察說我們兩個是男女朋友關係,而她跟宋東子也有關係。當時宋東子來她家找她,正好碰見我們我們兩邊就打了起來。
因爲打架的時候我們也有人受傷了,所以和宋東子之間我們只算普通的打架。宋東子自己做過不少惡事,我們的說辭他沒解釋。我們被抓的事姚東輝也幫了不少,有人有錢什麼事都好辦。第二天姚東輝將我弄了出來,弄出來後他跟我說我們幫他除了他的叛徒他一定會幫我們。鷂子那邊他幫我們找人,鷂子肯定要判,但是能少判儘量少判。
忙了幾天,拖張家樹的福鷂子被判了六個月。從被抓那天開始算,鷂子直接被送去了看守所。我們中關的時間最長的是劉璇,劉璇被關了一個月的時候我們都氣的夠嗆。現在鷂子被判了六個月,我們全都恨張家樹恨的咬牙切齒的。
我們想找張家樹報仇,但是鷂子被判前一天張家樹他們的工作組視察工作時間結束回省裡了。當時徐瑞說是要帶人去省裡找張家樹,我記得陳平說張家樹工作會調到市裡。想到張家樹還會回市裡,我們這邊和痞子還有一堆事要辦。我說先別管張家樹,等看到他在說。
說話的時候我心裡冷笑,他想在市裡發展,我讓他好好發展。
忙鷂子這邊的事的時候鄉里那邊王遠謀爲我辦成了一件大事,之前我們呆過的鄉里要大搞建設。在鄉里,王遠謀硬是用槍和錢爲我們攬得一個項目。衆項目之一,王遠謀拿到了一個最賺錢的項目,提供原材料。
因爲鷂子的事我心情很差,但是王遠謀幫我們辦成這件大事我還是帶着兄弟們好好慶祝了一番。酒桌上王遠謀跟我說需要錢,他說需要五百萬。這錢我們沒有,我親爸那有但我不可能因爲混社會去跟親爸借錢。想了想,我說去跟銀行貸款吧,用寶園和大浪淘沙抵押咱們應該能貸到五百萬。這陣子交了不少朋友,銀行裡我們也認識幾個朋友。
“恩,白浩那這事就麻煩你了。”王遠謀對我說。
“沒事,你幫我辦成這麼大的事我要謝謝你纔對。”我笑着對王遠謀說,同時舉起手中的酒杯。
“鷂子那邊怎麼樣了?他要在看守所呆六個月,多給他送點菸吧。”王遠謀想了想問起鷂子。鷂子不喜歡說話,但是他對人真誠。在我們中,鷂子算是人緣最好的。他是我們的弟弟,他有事了大家都很關心他。
“他被宋東子一拳打出了內傷,現在他已經不能抽菸了。”我神情黯然。
“哎........”王遠謀聽了鷂子的事嘆了一口氣。
解決宋東子痞子集團少了一員大將,將宋東子解決我們還得到了一筆意外收穫。宋東子被我們解決的時候他剛剛跟一個外地老闆聯繫上一筆生意,而那筆生意正是姚東輝之前說的賭球項目。老闆那邊負責出技術人員和錢,宋東子他們提供保護。賭局結束,他們兩邊五五分賬。
解決了市裡最強的金牌打手我們名氣大噪,我們的事不光市裡的混子都知道,連鄰市的混子和一些黑白兩道通吃的商人都知道我們的事了。帶着錢,那個老闆聯繫上了劉璇。宋東子被我們敗了,那個老闆覺得跟我們合作才更安全一點。聽明老闆的來意劉璇馬上給我打了個電話,我想了想打電話把事跟姚東輝說了。
開賭局的事是姚東輝最先提出的,鷂子出事他又幫了我們不少,這事如果我不告訴他自己做我感覺不太厚道。開賭局的事我們也沒什麼經驗,有姚東輝幫我們安全點。
給姚東輝打電話的事我做的很對,這件事他又幫了我們不少忙。姚東輝跟我去見了那個外地老闆一面,接過外地老闆的雪茄,姚東輝點燃笑了笑舉起一根手指頭。
“姚哥,你什麼意思?你要給我一成?”外地老闆吃驚的看着姚東輝說。
“張老闆,錢我們不缺,人我們也不缺。這事你跟我們合作,出了風險我們擔着,得到的利益我分給你一成。”姚東輝笑的如一個老狐狸一般。
“姚哥,你這事辦的不對吧?開賭局的生意是我找的你們,你們只給我一成。這,這有點說不過去吧?”張老闆看着姚東輝苦笑。姚東輝以前是市裡一手遮天的人物,張老闆不敢得罪姚東輝。
“一成?一成也有幾百萬了吧?如果沒有我們,你這賭局開不成。”姚東輝笑着對張老闆說。
“我,我可以找痞子吧?”張老闆笑着對姚東輝說,說話的時候他臉色有些難看。
“呵呵,痞子會給你分錢嗎?”姚東輝笑着問。
聽了姚東輝的話,張老闆臉色大變。姚東輝說的沒錯,痞子實在太黑了。自從痞子背叛了夏老大害的夏老大自殺後,已經沒人敢主動找痞子合作了。
“張老闆,這事就這樣吧,你出技術人員和錢,我們提供關係網保護你。這事有事我們擔着,你跟我們合作不虧。我們已經很厚道了,如果你跟痞子說這事你一分錢都沒有呢。”姚東輝笑着說。
說完,姚東輝也不管張老闆同不同意,他直接伸出手用力握住了張老闆的手,“這事成交,合作愉快!”
從寶園出來,我問姚東輝,“姚哥,沒有他找咱們合作開賭局的事咱們還真有點麻煩。你只給他一成,是不是太黑了點?”
“你知道個幾把,無奸不商,想賺錢就不能要臉。”姚東輝得意洋洋的抽着手裡還未抽完的雪茄對我說。
“哦。”我看了看得意洋洋的姚東輝不知道說什麼好。
“草,看你那苦逼樣。賭局成了,我分你六成。”姚東輝沒好氣的瞪了我一眼。
“六成?”我吃驚的看着姚東輝。
“當然了,咱們是兄弟嘛。”姚東輝瀟灑的丟掉雪茄笑嘻嘻的攬着我肩膀對我說。
“哈哈,對,咱們是兄弟。”我笑了。姚東輝突然這麼夠意思,讓我有種太陽從西邊出來的感覺。
“小白啊,你看姚哥我幫了你這麼多,你在鄉里整到的那個項目咱們合作幹一下怎麼樣?你們資金不足的事我知道,你們缺錢我給你們拿,你們就別去跟銀行貸款了,有還銀行利息的錢咱們還不如瀟灑一下。我出錢你出力,你那項目咱們五五分怎麼樣?”姚東輝笑嘻嘻的對我說。
“你大爺!”我一把推開姚東輝。
說:
下一更六點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