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呆着呢,他就把軍刀扔還給了我,他這是。認識教官?軍刀上面有什麼奧妙。竟然能讓他認出是教官給我的軍刀?
“傳聞要他收徒難如登天,沒想到竟然讓我給碰上了,如果我把你殺了,估計接下來華夏就沒有我的容身之地了。有這麼大的保護傘。竟然不拿出來用。真是讓我覺得搞笑。算了算了,曾經我也被他救了一次,劍雨劍雨,華夏軍方的傳奇。在華夏,有誰敢得罪他呢。”
刺青男就這樣慢慢走了。沒有殺我們。我不只一次地猜測過教官的真正的權勢地位,但是從這個刺青男口中我才發現,我還是不夠大膽。
教官能讓他在華夏沒有生存空間…這。我沒法想象是多麼可怕的權勢。
我們也深刻地認識到了。隨着我們步伐的加快。我們面對的敵人越來越強大。這次還能受教官的保護,那下次呢?
不會每次碰到的高手都是從軍區出來的。也不是每個軍區出來的都會怕教官吧。刺青男,本身對我們也就沒有太大的殺機。
用了全力還是輸,不過我們不沮喪,反而很慶幸,至少類似刺青男這樣的人,申定天應該不可能有第二個。
我們穿上衣服回到了侯爺身邊,申啓光已經被制服了,正常情況下,有刺青男保護,他在薌城絕對是可以橫着走的。很可惜,他敗給了上天送的意外。
申啓光面如死灰,他很清楚,自己沒可能活下來了。
蕭楓匕首刺進了申啓光的手掌,申啓光啊的一聲慘叫,蕭楓冰冷地說把潛伏在薌城的人都給我叫到這邊來。申啓光哆嗦着說做夢。
蕭楓直接削了他一根手指,說你還有九次拒絕的機會,哦不,應該說二十次。
我們都看着,不會同情,他害死了多少人?我們沒有去統計,那是官方做的事情,但在我們眼裡,殘害無辜,便是罪惡。蕭楓說叫人。然後又削了他一根手指。他不斷慘叫,眼淚都流出來了。
很快,申啓光就用掉了十次機會。蕭楓的匕首,劃開了他的褲子。
“慢慢切,我可以數年輪。”蕭楓的匕首向着申啓光的某部位伸了過去。
“我叫!我叫!我叫!我只求給我一個痛快,不要折磨我…”申啓光終於崩潰了,我們幫他按了手機,然後他通知了下去。
“先留你一命,等我們逐個認證你有全部叫過來之後,我會給你一個痛快。”半個小時後,來了十幾個人。
我跟蕭楓,花了五分,殺到只剩下四個,就是這樣這些人,製造了薌城的多幕慘劇,車禍,摩天輪崩塌,街頭打架、強.奸…
我們分別去審問這四個人,最後得出的結果都一樣,薌城,徹底乾淨了。而蕭楓也給了申啓光一個痛快。至少接下來薌城沒有什麼問題了。
我們剛打電話讓吳局長過來解決一下這裡的現場,市局的李叔就打電話過來了。
“唐明,現在漳市一團亂,我們警方需要你們的幫助,剛剛薌城吳局長已經告訴我了,你們解決薌城的憂患。”
“李叔你說,需要我們怎麼幫,我們會全力去做。”
“一個小時以前各縣都發生了大事件,這些事情讓我們市裡的壓力也極大,我們官丟了事小,可是現在問題是死了太多人,我們只能暫時把消息壓下來,如果不能儘快處理…”
“李叔,沒有辦法先把申定天拿下嗎?”
“申定天集團裡的人不是我們市局這些普通警察、刑警能夠對付的,需要調動特警,就算把申定天搞定了,各縣的問題也很難解決,現在更重要的是把各個縣從水深火熱之中解救出來。
靖縣、長縣、浦縣都已經穩定了,是那個老人搞定的。現在除去你們的薌城、海縣、靖縣、長縣和浦縣,還有安縣、華縣、山縣、霄縣需要解決,警方力量完全不夠用我能信任的只有你們薌城的地下世界。”
“我們明白的,馬上就去最近的安縣。”我掛了電話,三人也都明白,所以直接回到停車的地方驅車離開了,薌城,前往安縣。
“文爺牛逼啊,咱們要死不活才搞定了薌城,他一出手就壓了三個縣。”
我無語地看着只是簡單處理了一下傷口的侯爺,他這人是不是很欠抽?沒啥戰鬥力了硬是要上去湊熱鬧!我也是醉的不行。
“明哥你幹嘛一副嫌棄我的表情,不能這樣,咱們是萬年好基友!”
“你特麼給老子滾…”
“秦麟我好難過,他竟然讓我滾…”
“侯爺我覺得你現在滾是最適合的,你現在連我都打不贏…”
“…你們這些禽獸!”
車進入了安縣地界。
這裡似乎還很祥和,我們把車停下,直接找上了一個混混,先是把他收拾了一頓,然後讓他帶我們去找安縣的老大。
就像我們在薌城大部分下面的人即便沒見過我們也知道我們在哪個位置一樣,安縣的老大當然也是如此。
安縣沒有我們這樣的人,所以這個老大坐的很穩,輕而易舉就把安縣搞得一團糟。
似乎連警察局都差點被砸了,可想而知現在安縣亂到了什麼程度。
“不要過來…求你…我要回家…我要回家…”經過一個巷口,我們聽到了這樣的哭聲。
我微微一嘆,然後走進了巷口裡,三分鐘後我手上染着血,一個穿着校服的臉色蒼白的女生跟在我的身後。
“解決了。”我對侯爺他們說道。這個女生還很恐懼,哀求地看着我,我們只好先把她送回家。
“告訴你的同學,這兩天不要外出,一定不要。”我囑咐了她一聲,她感激地說謝謝。
目送她上樓,還沒有走十米遠就又聽到了她的尖叫。
侯爺看着那個混混,我們三個迅速衝了上去,她家就在二樓,門沒關,我們進去之後,看到了一地的血,一個一臉奸相的中年擦了擦手中的匕首,看向了我們。
那個女孩倒在了血泊中,還有她的父母,也倒下了。
“你們是誰?不過正好來送死,血狼大人的報復計劃真是令人暢…”
我跟蕭楓直接動手,他也反應了過來,不過,也就是十秒鐘的時間,他難以置信地盯着我們,露出驚恐的神色。
“安縣,比薌城亂的更徹底。”蕭楓淡淡地說道,我也點了點頭,秦麟驚喜地說還有救,她父母沒救了,但這個女孩還有救!
我神色一凜,說立刻送去醫院。
到了樓下,我衝着那個混混就是一腳,“她父母都被殺了,你痛心嗎?安縣現在的情況你敢說你不知道嗎?你們這些白癡,連基本的是非都不會判斷啊!”
“我…我不知道…”
剛剛這個混混在打一個人,差點把人打死,問他爲什麼敢下手?他說安縣老大說了會罩着,恨誰殺誰,沒關係。所以我們暴打了他一頓。
我們把女孩送進了醫院,我們只能翻出她的學生證,才知道她叫夏詩語,並給她掛號。
她的家人我們聯繫不上,所以我只能撒謊我是她哥哥,替她簽了手術風險協議書。
醫生說手術一般都要幾個小時,我們就先離開了,去找安縣的老大。
然而,等我們來到安縣老大所在的酒吧之後,我們心裡只剩下殺意!
一羣人,圍着一羣被綁起來的女人、女孩,做着各種無恥的動作,而在酒吧的吧檯,安縣的老大正冷笑着喝酒。
侯爺臉色鐵青,拿出了他的手機,撥出了一個號碼。
“喂喂喂,小侯你跑哪去了,快來保護表姐,薌城好像很危險呀!”
“表姐,我…想要拜託你一件事。”
“咦?好唄!你說說!”
“麻煩你打電話調動一下省軍區裡的人來漳市壓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