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開始到現在,她就一直這樣坐在這裡,喝着酒,看着他,不曾發一言一語。
“安慰這種東西不適合我,也不適合你。”步格看着步格揚起脣角一笑。
她是個喜歡沉默的人,不開心了,自己解決,朋友不開心了,她最多也是陪着而已,安慰,她從來都不會,因爲從小到大也沒有人來安慰過她。
“呵,你真是跟其他的女孩子不一樣。”小賣血也笑了,抽起了煙,懶懶的靠在沙發上,視線突然瞄到了自己手臂上的那塊刀疤,心裡突然難過起來。
隨着小賣血的視線,步格也看向了小賣血身上的那道刀疤,那是一條很長的刀疤,記載着小賣血過去的一段回憶,或許那段回憶正如這疤痕一樣,永遠的存在,消失不去。
“我跟亦晨在初中時就認識了,還有一羣的兄弟,年少血性,從打架到結識,到最後成爲無知不談的兄弟,這些我從沒有忘記過,只是想着以後,兄弟慢慢遠離,那些過去變成美好而痛苦的回憶,心裡就難受,很難受。”
小賣血說着,眼眶子就不由得備加的紅。
從小到大,他一直都認爲自己是個很血性的人,初中的時候,跟沈亦晨打了一架,不打不相識,後來他就跟沈亦晨混了,一直都如今,他視沈亦晨爲最好的兄弟。
父母常年忙於工作,親情對他來說,很淡。長二十了,沒有經歷過愛情,所以對於自己唯一擁有的友情,他很珍惜。
“簡晴回來了,我知道亦晨很喜歡她,所以註定了以後亦晨跟我們這羣兄弟會越走越遠,那樣完美的女孩子,又怎麼可能會讓亦晨整天跟我們這樣的人混在一起?呵,魚與熊掌不可兼得,什麼時候也有愛情與友情不可兼得了?”小賣血自嘲的說道。
聽到小賣血的這些話,步格大概上已經明白了是什麼樣的一種情況,笑了笑說道:“或許是你多想了,你就知道沈亦晨一定會爲了愛情而放棄你們這些朋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