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人叫曾芒,之所以叫這個名字,是因爲這個人渾身都散發着光芒,總是微笑示人,主要是因爲擡頭低頭都見人,見熟人。這個人喜歡穿黑色襯衫,大多數衣服也都是黑色的。不是因爲只喜歡這種顏色,而是感覺黑色高貴,深沉。喜歡戴單隻耳釘當然也是黑色,耳釘戴在右邊,遵循男左女右的原則。她從事廚師行業,自然也就做遍了各種美味,瞭解營養的搭配。在家裡那簡直就是個活食譜,所以每天都沒有虧待自己的肚子。她喜歡聽音樂,感覺任何事物都是有節奏的。做飯發出的各種聲音,就好像是在奏樂;人們的各種動作之間的聯繫,就好像是在跳霹靂舞或者別的,她都會情不自禁不斷點頭迎合。她還總是喜歡慢下腳步觀賞夜景,有時會心血來潮快步回家拿照相機,再來拍下那美麗的一刻。在她工作的地方很多女生追着她,其實是知道她是女生的,可是她做事的幹練以及禮貌的舉止就是讓人傾倒。
有天一樣是笑容滿面的去上班了,遇到了一個陌生人,他正蹲在地上找着什麼。
“請問你在找什麼呢?”曾芒上前彎下腰說道。
“找隱形眼鏡。”他毫不含糊地說到。
“那好,我幫你一起找。”她二話不說就幫助尋找起來。
順便就打量了一下他,他長着一張學生臉,也就是不太呆板也不可愛。穿着吧也像個學生,上面一件純色T恤,下着布短褲,穿着一雙顏色磨白了的運動鞋。
“啊!找到了!”曾芒真是眼尖。只見她用手指輕輕捏了起來。
“在哪裡?”他轉過頭來欣喜的問。
“給!”曾芒遞給他。
“謝謝!”他連忙小心翼翼接過來用手擦了擦,掏出洗隱形眼鏡的藥水,當即就浸泡起它來。
曾芒站在一旁問他近視多少度,他回答就是挺深的。他不透露她也不繼續問。等泡好了他重新戴上,欣喜地說能看見了,她就點了點頭說沒什麼事她就走了,快要遲到了,他點了點頭朝相反的方向走去。曾芒回到飯店以後,大家都忙活了起來,領班問怎麼回事,她說路上出了點事兒耽擱了,領班說下不爲例,她趕忙點點頭。領班說完就出去了,有人就不滿了。
“兇什麼兇啊,人家的努力他從不看在眼裡,抱怨的時候還像個怨婦!是吧?曾芒。”旁邊一個人說道。
“我就是晚了麼,該受罰。”曾芒倒不生氣,她明白就是自己錯了。
曾芒也經常去酒吧,她去了無數酒吧,就是爲了認識人,男人。她爲什麼找男人,因爲她沒有男人。可是酒吧畢竟不是什麼好地方,也不會有什麼好人,屢試不爽。今天,她尋到了秦小童所在的酒吧,她在走進去之前給自己鼓氣,然後才挺起胸膛走了進去。
“找男人?”秦小童驚訝的問。
“嗯,找了好幾個酒吧,都沒有合適的。”曾芒搖了搖頭說。
“那就去相親派對吧!那應該有你想要的。”秦小童建議說。
“不,我想自己找,這樣我心服口服。”曾芒回答道。
“你看到前面那個男的嗎?”秦小童指着不遠處的張囂問。
曾芒說看見了挺帥的,還說就先從他下手吧。秦小童告訴她說,讓她記住有些男人不是男人。曾芒不明白於是問怎麼回事,他問女同她知不知道,她說不知道。他解釋道女同就是兩個女人,有一個充當男人,就把自己打扮成男人的樣子。曾芒點了點頭繼續喝酒。過了會兒,藍玫來了坐在離她不遠的拐角處要酒喝,秦小童立即就爲她調製。
“這個呢?”曾芒悄悄問他。
“女的!”秦小童小聲對她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