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一個女子坐在臥室裡的書桌旁邊,自語道:“現在就剩下一男和三男沒有找到了。她在電腦上打着什麼:一男還沒有找到。對方回覆:不用這麼賣力吧?她拿起桌上的照片,照片裡兩人都笑的很燦爛,她繼續打着什麼:本來和妹妹在一起,吃一塊兒,玩一塊兒,睡一塊兒,可如今......。對方答覆:那又怎麼樣,人死不能復生。她激動地回覆:那我就讓他們償命,讓她也嚐嚐失去親人的滋味!對方沒有答覆,只是想着自己教會她獵人的技能,又給她提供武器,這是對還是不對。於是,打了一個電話,對電話裡說:“還是你們來做吧!不想讓這姑娘雙手沾滿鮮血”。
第二天早上,流輝一邊走一邊吃着麪包,因爲要遲到了,但是他還是很緩慢的走,惹來尖叫不斷,“快看是紫堂 流輝!”整個樓道都沸騰了,他的心卻沸騰不起來。他看了看副班長的位置沒有人,不過過了一會兒她也來了,只是還是不理會流輝。下了課流輝就準備回家了,看了一眼副班長的位置,副班長正在看短信,突然大吃一驚,什麼?她看向流輝,他正準備出去了,他一出去就被一支銀箭射中了心臟,頓時就“撲通”倒在了地上,
“流輝!你怎麼樣了?”她連忙就問道。
“流輝我幫你拔劍啊!”她匆忙的開始拔那隻箭。
“等等你!”流川冒了出來。
“不能硬來。”流川說着拿出事先準備好的小鋸子,小心翼翼的幫他鋸着。
“流川,快跑!”流輝臨死前也不忘記告訴自己的兄弟危險正在逼近。
緊接着獵人們又把箭頭指向流川。
“住手!誰讓你們來的!”女子擋在他們前面。
“師傅說讓我們來助你一臂之力。”他們說道。
“你們回去吧!不報仇了!”女子這樣說着,還擺出轟他們的走的姿態。
“那我們可走了,不要後悔。”說完他們就不見了。
“流輝你怎麼樣了?”女子輕輕喚流輝的名字,他已經聽不見。
只見銀箭的另一端沾滿血跡,血液一點一點的滲了出來。他們來到保健醫那裡,保健醫一看就拉上窗簾,關上了門。
“快躺下,紫堂 流輝同學!”保健醫命令道。
“哦,好。”流川連忙把他放在牀上,那位女子幫他脫了鞋。
對流輝做了一系列的檢查以後,就用一個很長的鑷子開始爲他取剩下來的那一段箭矢。
“這種銀質的箭是殺吸血鬼的。”保健醫說道。
“您,怎麼知道?”流川驚訝的很。
“我夫人是個吸血鬼,而且長得很美豔,你看看這就是了。”保健醫說着拿了一張照片給他們看。
“我認識你!”流川看着女子說。
“沒錯,我是獵人,專殺吸血鬼,不過前提是必須知道他,才能夠消滅他。”女子說道。
“我妻子就是獵人殺死的。”保健醫很沉痛的說道。
“啊,嗯......對不起。”女子連忙道歉。
“你襲擊過流憐和流夜了嗎?”流川問道。
“嗯。”女子只好點點頭。
保健室裡一陣沉默,突然,有人小聲口申口今,“呃,啊,我這是在哪兒啊?”流輝的狀態就像剛睡醒一樣。
“沒事了,大哥。”流川安慰他道。
“我知道沒事兒啊,但是怎麼會在這裡啊?”流輝感到很迷茫。
“糟了,蘇珊有沒有找過我,她還讓我幫她繼續補高等數學呢。”他立刻就跳了起來,說先走了。
“現在你明白了嗎?吸血鬼是死不了的。”流川問道。
“一旦射中心臟,就會死。”女子說道。
“好了,不跟你擡槓,我也要走了。”流川說完看了看傷口已經癒合。
女子心想吸血鬼到底是一種怎樣的生物,還待深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