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娃和鄭文英、肖鵬都神色嚴肅,點了點頭。在他們的心裡,對於春上桑弘的兇殘也是非常憎恨的。
我們進入基地後,鄭文英坐在副駕駛上,看着那裡的韓語指路標,指揮着我,朝着科研中心趕去。不過,肖鵬還說:“這樣去找那傢伙,未必可能找到,咱們還是先去餐飲中心吃個飯吧,肚子也餓了。”
我點點頭,說:“那你們還穿着科研白衣服幹啥,都脫了,換上車上的正裝。”
三個傢伙馬上就脫起了衣服,換上了正裝。我在鄭文英的指引下,向餐飲中心駛去。我們的車不算差,而且大家也都化了妝,路上遇上別的車輛,也沒有引起懷疑的。
那裡是一處很大的地下中心,約是爲五六百人服着務,各種設施都很齊備。我們把車停在餐飲中心外面,走進去,沒有受到懷疑。
那時正是用餐期,裡面有上百人在吃飯,而且還66續續有人走進來用餐。那裡的人,不僅有韓人這樣的東方面孔,還有一些金或者藍眼、灰眼的外國人。我們不得不服,爲了科技的展,三胖的政策還是給力,竟然招羅了外國人呢!
我們在那裡,拿着餐盤,到自助區去,因爲看看鄭文英的“科學家等級”,只是個助理研究員,配不上吃什麼小竈伙食,只能和我這樣的司機一起吃自助餐。包括後來進入的安防人員,也只能吃這個。那邊能吃小竈的,都是教授級別,一個個很嚴肅的樣子。
儘管如此,那自助的餐食還是非常豐富,菜品不但有韓菜,還有歐美菜、中國菜。我們必須相信,這基地裡還有中國人員,只是不知道是誰。
當然,自助的晚餐還口感相當的好,出乎我們的意料之外。我們一邊吃着飯,一邊注意着那邊吃小竈的一小撮人,我們想從他們中找出可能存在的剛奇聖師。
不過,那一小撮人只有十五個,八個像韓人,兩個像中國人,還有四個歐美白人和一個黑人。直到他們集體吃完小竈晚餐,也沒見什麼剛奇聖師。
這一小撮人吃完就離開了,我們那時有些失望。因爲我飯量大一些,於是鄭文英他們吃完又等着我。
身邊還有不少其他人在吃飯,甚至我們聽到那一羣來吃飯的安防士兵,居然在說飯後一定要去嚐嚐新來的那批俄羅斯妞的味道,說得小聲,但笑得有些邪惡。這些人在這裡,待遇還真他媽的不錯啊!這秘密基地的夜生活,必須很豐富。看那些豪華的配置也知道,三胖這傢伙,真會來事兒,人性化啊,把這些人都變成了自己的奴隸。
我正吃着,門口進來了兩個中等身材的男子,有點羅圈腿,但看上去體格很精壯,相當有實力的樣子,還彆着槍。山娃都不禁低聲道:“冬哥,兄弟們,高手。”
我輕嗯了一聲,繼續吃飯,目之餘光看着這兩人。他們來到那邊做小竈的窗口,其中一個開口就說日語,我一驚,聽懂了,他說的是:“教授的晚餐打好包了嗎?”
山娃和鄭文英、肖鵬也聽得懂,馬上神情微微一變,我們相視一眼。我的眼神告訴他們,淡定,機會來了。
小竈窗口那時沒有迴應,但有後勤人員遞出了兩個大盤子,上面裝着生魚片和配料,還有壽司和清酒等,用透明的玻璃蓋子蓋着。
兩個rb人接過餐盤,一人端一個,拿着朝門外走去了。我當時只是七分飽,便不再吃了,馬上帶着山娃他們,出門,就跟着這倆貨。
出門後,外面的燈光燦亮,基地夜色也迷人。我們探查過,在這裡,外接電源是從百公里外一個叫流坪的縣城拉來的專線,而且備用電源也相當達。
各種建築都有標記,讓你不會迷路,倒是兩個rb人去的地方,讓人有點迷花眼。媽的,基地的夜總會很熱鬧啊,近百的漂亮女人,在那裡等候着男人們,個個穿着暴露,迷人之極。
我們去的時候,兩個rb人直接上樓去了。我們進去後,學着前面三個男子的樣子,分別用手指頭一人勾了一個女人過來,摟着就往樓上走,基本上跟上了兩個rb人的步伐。
兩個rb人上了二樓,轉角上三樓,而我們的女人卻不上前,拉着我們往二樓的包間裡走去。其中一個白人美女還問我們,需要一起來嗎?
肖鵬裝出很興奮的樣子,說可以一起來呀,快樂就爽。
進了包間,我們沒有貪圖美色,一人一次出手,將四個女人打暈,然後捆綁在房間裡。
我們馬上出了包間,將門拉上,然後上三樓去了。那裡很大,但就只有三層樓,一樓是選美、喝酒、唱歌的地方,二樓是做事的地方,三樓則應該是剛奇聖師專用的地方。
來到三樓,我們便看到先前的兩個rb人站在一處日式推拉門外,這是典型的狗腿子把門。當然,三樓不大,只有四個房間,但裝修很奢華。
其中一個rb人看到我們,馬上走過來,厲聲用日語怒斥:“你們來這裡幹什麼?滾遠一點!”
靠!這脾氣好暴躁啊,看來伺候的rb主子來頭真心不小。
當下,鄭文英上前,用熟練的日語回道:“我們有一個很特別的研究情況,要向剛奇聖師教授彙報。”
那rb人疑惑的看了我們一眼,冷道:“你彙報的話,一個人來就行了,帶助手和司機來幹什麼?”
一聽這情況,果然對了,裡面就是剛奇聖師,得來全不費功夫啊!
鄭文英看了我和山娃、肖鵬一眼,陪笑說:“我這馬上要出基地一趟,所以就順便帶他們來了。”
rb人說:“還是你一個人進去,教授就在裡面,這三個人,就在這裡等。”
說完,他一伸手,對鄭文英旅行,同時,也阻止我們進去。
鄭文英一看我們三個,眼神都在說:這下子好辦多了。
當場,鄭文英走向了那五米外的日式推拉門。身後,rb人緊跟隨。當他到了門外的rb保鏢身邊,突然招。
就那一瞬間,我一個眼神,山娃暴衝,同時撲向那個背對我們的另一個rb保鏢。很遺憾,那rb人反應過來,一回頭,山娃出手相當之狠,右手袖飛,直接將這傢伙喉嚨給破掉了。他呃然一聲,捂着流着什麼的喉嚨,瞪着雙眼,搖搖晃晃,很快倒地。
而前面,鄭文英一招捏碎了另一個rb人的喉嚨,這傢伙掙扎着在他手中死去。鄭文英這傢伙,也夠狠,夠快。
我不由得對山娃和鄭文英豎了大拇指,對肖鵬一揮手。肖鵬鬱悶道:“我日,處理戰場的事情才輪到我,跟高手一路,就這麼沒意思。”
我點點頭,說:“我也一樣的感覺。”
肖鵬說:“那不一樣,你是指揮官。”
我呵呵一笑,什麼也不說,帶着鄭文英和山娃伸手就去拉那道日式推拉門。而肖鵬只得收拾戰場,將兩具屍體往旁邊的房間裡拖去。
當我們進入那間房子之後,放眼一看,呵呵,那裡面是個大廳正堂,旁邊的餐廳裡傳來了清酒的香氣。估計剛奇聖師還在那裡享受着自己的日式料理晚餐,不知道外面自己的保鏢已被擺平吧?
我們三人相視一眼,淡笑,馬上朝那餐廳走去。打開推拉門,呵呵,一個頭凌亂的眼鏡男子,年近五十,很邋遢的樣子,穿着科研白袍子,正盤腿坐着。他的餐桌兩頭,居然跪坐着兩個赤果的東方女子,一個在給他倒清酒,另一個在給他夾着生魚片蘸料往嘴裡喂。
這個教授,生活過得很滋潤嘛!可他一看到我們,頓時一低頭,眼珠子在從鏡片上方看着我們,用日語沉聲道:“你們是誰?我怎麼沒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