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多久,我開着車,載着鄒馨朝西安市區駛去。『她坐在副駕駛上,很文靜的樣子,抱着那束花,甚至有些被花香陶醉了一樣。
這女人,表面可叫一個純,又不多話,看起來又溫柔可親,果真是裝逼得好有一比啊!
我不時藉着看右邊後視鏡的機會,偷偷的瞄她兩眼,心裡暗自冷笑,賤人,你他媽就在那裡裝純吧,看你那兇,這幾年長得也太兇了,這身材,哇哇啦啦的美,老子得叫你痛苦不堪。
半個小時後,我將車駛下了機場高,向着旁邊的一個鎮子駛去。在我的視線裡,那個鎮子在不遠處的黃土塬的溝裡,周圍有不少的土塬子,被千百年來的風霜所侵,特有一種西北黃土高坡的蒼涼味道。
鄒馨似乎現了我行駛的方向不對,便道:“怎麼了?這不是去西安的方向啊!”
我淡笑道:“鄒小姐,前面那個鎮子有一家很不錯的民俗館。來的那美國人非常喜歡那裡,何總和公司其他的重要高層,都在那邊陪着聽秦腔、吃肉夾饃呢!”
她哦了一聲,很純的笑了笑,點點頭,沒再說什麼。
我暗自冷笑,跑車沒一會兒就奔上了一條土公路,捲起黃塵隨風揚。那個季節的西安,已經冷了,多風。
沒多久,我將車迅駛離了土路,停到了一處黃土塬子上。那裡前不着村,後不着店,正是行那什麼的好地方。
鄒馨馬上覺得不對勁了,抱着鮮花,衝着我冷道:“這又是什麼地方?我就現你有鬼!你是誰?”
我看着她,連墨鏡都沒有摘下,淡道:“賤人,你覺得我應該是誰呢?”
“我不覺得你是誰,我現在要宰了你!”
這賤人好暴的脾氣,也是好身手,話音落時,手裡的鮮花猛的朝我抽來。
空氣,呼的一聲銳響。
我一低頭躲過,同時猛的一記左拳衝出,轟在她左肩膀上,當場打得這娘們兒滾出了車外,落到了地上。反正副駕駛的車門是被強行撞開的。
那一束花呢,打爛完了。
我彈跳下車。這賤人還從地上爬起來,甩了手裡的一大把花枝,驚叫着“我要殺了你”,然後朝我反撲而來。
“我要艹了你!”我大叫着,向她撲過去。
不到一分鐘,輕輕鬆鬆,貓戲老鼠一般,我將這賤人打服了,打得沒脾氣了,渾身都疼痛的樣子。
跟着,把她給扒了,丟到跑車後蓋上,然後狠狠交流起來。
驢行天下,唯快不破,又何其是快,簡直是巨,撐得她要吐了似的。
老子讓她哭爹叫娘,無處可逃,掙扎無用,只能承受無盡的痛苦……
但你想不到,這賤人跟她媽一個德性,最後耍了小心眼兒,居然還很合作,在風中狂叫着,耍盡了招數。
我暗自冷笑,姑且也就承受吧!
當我臨近天黑的時候,一陣爆時,她突然狠狠一拳衝我腦門子轟來。
賤人本身武力值相當不錯,耍心計下的一招,更是狠。我卻一下子抓住了她的拳頭,冷道:“賤人,這招沒用。你媽用過了,但她還是擺脫不了被制服的命運。我知道男人水的時候,是最放鬆的時候,你想利用這樣的機會,但老子不是你想象的那種,哼哼……”
我冷笑着,退開,大驢撤軍,也鬆開了我的手掌。
她鬱悶了,坐在風中的後蓋上,雪白如玉,無助的踢騰着雙腿,大罵道:“你這個瘋子,你他媽是誰?”
我淡道:“你覺得我是誰呢?”
她居然對我說:“看你身手不錯,你要是跟着我,我保你吃香喝辣,無窮無盡的享受。”
“哦?”我一揚眉,然後淡道:“你是說做你的手下?或者是做寒鋒堂的走狗嗎?告訴你,賤人,老子辦不到。你他媽睜開你的比眼瞧瞧,看看老子是誰?”
說完,我取了墨鏡,扯了化妝的大鬍子,露出本來的面目。
這賤人仔細一看我,頓時就驚了,一捂嘴,叫道:“夏冬,是你!”
“算你還有點記性,還記得小爺我。他媽的,當初你跟你媽真會演戲啊,騙得老子和兄弟們好慘,還他媽害得老子差點被毒品給弄死了。現在,輪到你們付出代價的時候了。”
“你……你敢!我不是讓你隨便欺負就了事的。”
她驚得臉色大變之下,已經不知道說什麼,只能這樣給我來虛的了。
我冷笑着掏了支菸出來,點上,說:“什麼我敢不敢啊?老子剛纔只是第一輪呢,接下還有第二輪、第三輪!現在,趕緊穿上吧,天都快黑了,我也折騰餓了,回去吃飯,補充一下體力再說。”
她打又打不過我,現在落在我手裡,還能怎麼辦,只能罵了幾句無恥,然後穿起了衣物,坐進了跑車裡。
我還找了繩子,把跑車壞了的車門給拴上,然後拉着她,才真的往西安市裡行去。
回到西安市,我還是帶着她直接去黑狐的家裡。在那裡,李幽城真是瘋了,就在大客廳裡,開着空調,燈光也搞得華光亮堂,他正在邪惡。
只見我大城哥啥也沒有,坐在那沙上,面前跪着何露三人,也是啥也沒有,正輪流給他吹歌曲,場面好看極了。
我帶着鄒馨開門進去,那時正輪到何露吹歌曲。她很不好意思,停下了,李幽城卻抓住她的頭,狠狠按了按。
鄒馨很鬱悶,大罵道:“夏冬,李幽城,你兩個王八蛋,真是無恥、下流!”
我一巴掌扇得鄒馨都快飛起來了,冷罵道:“賤人,當初你母女倆對我狠到極點。你們做寒鋒堂的走狗,老子與寒鋒堂勢不兩立,收拾你們,天經地義。上去,跪下,伺候我哥,我給你們燒晚飯去,爲了這次大團聚,哥我也是蠻拼的。”
李幽城呢,一點也不尷尬,嘿嘿一笑,對鄒馨一勾手,冷道:“愣着幹什麼,趕緊的。”
鄒馨一扭脖子,說:“我不!”
我啪啪就是幾耳光,打得她臉都腫了,然後喝道:“你不老子就打爛你的臉,最後把你捆起來,叫街頭的流浪漢都來享受人生,最後把你弄出病來,丟大街上去,信不信老子辦得到?”
鄒馨流淚了,罵我:“你無恥!你混蛋!你不得好死!”
我冷聲回道:“我就無恥!我就混蛋!但你卻會不得好死!試一試不?”
李幽城道:“行了喲,鄒馨,趕緊過來,夏冬現在瘋起來我都怕,因爲他說啥就是啥!”
鄒馨非常無奈,只能含着眼淚,到李幽城面前跪下了。
我看了李幽城一眼,這傢伙其實也挺驢行天下的,估計本來就強大,再加上碎玉的功能,他真是了不得。
我道:“城哥,慢慢享受你的生活,我做飯去,給你們露兩手。”
“謝了冬子,哥就坐等開晚飯了。”李幽城對我拱了拱手,嘿嘿一笑。
我不管了,去廚房做飯了。客廳,就留給李幽城他們吧!
好久沒有親自下廚了,我看看冰箱裡的肉類和蔬菜,還真給大家做出五菜兩個湯,端到桌子上時,李幽城已經跟四個女人洗了澡出來了。
於是,我們六個人坐在一起吃起了晚飯。我和城哥要喝酒,讓四個女人陪着喝,她們也沒有辦法,結果一個個都喝得暈乎乎的才作罷。
這酒一喝得有點多,何露還敢開口繼續求情了,說讓我們放過她,她做牛做馬也報答我們之類的。鄒馨和兩個保姆也哀求了起來。
我卻把她們一審,這些賤人沒有哪一個沒背上兩條人命的,而且還跟西安貴族圈裡有勾結,何露還給我出示了幾份視頻,那叫一個精彩。我在想,這些視頻一旦公佈出去,嘿,西安貴族圈都要地震了。
當然,我沒打算饒過這四個賤人。白天的事情,只是個開始。吃過飯後不久,新的一輪精彩又上演了,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