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那大鐵門處,拉扎多吉和另一個喇嘛模樣的高大男子,陪同着一個高大的女人進來了。那女人生得高大、性感,穿得華貴,一派傲氣,迷人的脣角邊掛着陰殘的笑意。
我的心裡頓時就涼了大半截子了,竟然在這樣的地方遇上了故人,真是故得不能再熟的人了。現場八支ak頂着我,所有的目光跟狼似的,包括那個拉扎多吉二人。在這樣的情況下,我還是隻能保持着淡定的外表,淡笑道:“哦,常遠芳,原來是你。”
是的,來者是常遠芳,我這回是栽大了。
“是我是我就是我!”她狂叫着,帶起濃烈的香風,如狂獸一樣撲向了我,然後……
拳打腳踢,耳光扇得呼啪啪,打得我真是渾身骨頭散架,難受得要命,滿嘴是血,一時間站都站不起來。雙手雙腳被捆着,被如此毆打,我哪裡能站起來呢,只能滿地滾。
ak的槍口衝着我,逼着我,讓我有機會反抗,但也不敢。這東西威力大,風靡全球啊!
能感覺到這賤人居然實力又有些進步了,出手狠辣,力量好大,我只是暴風雨中的一片小樹葉似的。
常遠芳打得一頭大汗水都冒了出來,然後才罷手,站在我面前,低頭如看螻蟻,冷道:“混蛋,你他媽沒想到吧?山不轉,水轉,你又轉到姐的手中了。國內,我已不能回去了,但在國外,這裡就是我的天下。你落到姐的手中,姐有的是辦法收拾你。”
我閉着眼睛,看都不想看她,說:“你不是要在高原隱世不出嗎?怎麼拋棄了常將軍,還是重現人世間了?”
話音落,又捱了一頓打。她才蹲在我的身邊,慢慢的把情況說了出來,聽得我心頭義憤甚至有些痛苦。
原來……
常遠芳帶着常將軍在川藏高原的山區生活着,一天一天漫無目的,四處遊蕩,也沒有一個固定的處所。她不敢回到世間,因爲醜惡的證據還在我的手中。
可這娘們兒心裡不服氣,憎恨我到了極點,總想着找個方式報復我。這是一直困擾着她內心的事情,不把我再次抓住、虐到我死,她心頭就痛苦萬分。
終於在她流浪了大約兩個月之後,這個混蛋娘們兒穿過西藏地區,到達了緬甸。在她的說法中,她遇到了一尊真神。
真神叫做桑央平嘉,是個大德喇嘛,有着非常高的地位,手底也有很龐大的實力,包括有這些拿着ak的傢伙。
桑央平嘉把常遠芳收作了義女,取名爲丹珠。桑央平嘉給了常遠芳強大的力量和事業,這賤人倒是沒說是什麼事業,反正自以爲了不起得很。
常遠芳成爲人家大德喇嘛的義女之後,也算是隱姓埋名,過上了另一種生活,還擁有了別的國籍。前些天,她到若爾蓋旅遊的時候,現了小天堂的存在。
這賤人說她本來都不知道關悅和樓夢鴿在那裡的,但可惜的是獨狼常將軍一直跟着她。常將軍因爲對狼類氣息的敏感,找到了猛冬和綃花的狼羣,繼而讓常遠芳就找到了關悅、樓夢鴿與何綃的所在。
也正好,當時何綃在去若爾蓋縣城的路上。常遠芳不認識她,而且考慮到留下她,便可以讓她聯繫上我,這樣他常遠芳就有機會逮住我。
隨後,常遠芳對常將軍下令攻擊。常將軍那個混蛋狐狼,因爲在常遠芳身上撈到了好處,所以也是個唯命是從的傢伙,咬死了牛羊不說,還咬死了一些小狼,居然確立了狼王的地位,將猛冬和綃花的家庭給帶走了。
常遠芳命令手下的假喇嘛們放火燒了小天堂,並且將關悅和樓夢鴿擄走。兩個女人跟常遠芳相互不對付,同仇敵愾,拼死反抗。非常遺憾也讓我痛心的是,她們被喇嘛們先奸後殺,然後埋屍在深山裡。
常遠芳說她都記不清埋在哪裡的了,反正賤人就是賤人,埋了也算有個歸宿,也算是厚待了她們。她說,要不是她們兩個災星,能把她常遠芳害成那樣嗎?
算起來這賤人真不要臉,簡直就是蠻不講理。要說害她的,除了關悅的珠寶之外,其實是她自己的驕橫跋扈、心狠手辣所致吧?
事成之後,常遠芳遁藏到了緬甸,留下心腹干將扎拉多吉和次仁巴旺,讓他在那裡設伏引我上當,結果沒想到我他媽還真是落進了他們的圈套之中,栽得如此之深。次仁巴旺就是另一個她身邊的隨從,長得白,很陰險的眼神,就是他在若爾蓋縣城裡一直帶人暗中監視着何綃,甚至我到的時候,他也現了,我卻沒現他。
不過,常遠芳說到猛冬和綃花追到了山裡。投降臣服於常將軍的羣狼也反水了,與猛冬、綃花兄妹倆合在一處,和常將軍生了一場血戰。
常將軍不敵,遁走深山之中,猛冬和綃花引着羣狼緊追不捨。然後,這些狼就再也沒有回來。
按常遠芳的說法,只怕它們早都在深山裡兩敗俱傷,再也不會回來了。
等她說完,我便冷笑道:“賤人,你不會想念常將軍嗎?”
就這麼一句話,我又換來了她的一頓暴打。她冷道:“混蛋,沒想到你他媽還將那兩個賤人藏得那麼深,結果怎麼樣,還不是死了?對了,何綃那個小賤人恐怕也是你從哪裡拐來的吧?姐要不是仁慈,就連她一起宰了。不過,現在嘛,哼哼……”
我一看她那情況,就知道何綃也落入了她的手中了,便道:“你想怎麼樣?別傷害她!”
她冷笑道:“我想怎麼樣?呵呵,你還好意思問我想怎麼樣?我他媽恨不得現在就宰了你,但那也太便宜了你一點,不是嗎?所以,姐出去吃晚飯,一會兒就再來收拾你。”
說完,她轉身帶着一夥假喇嘛隨從離開了。大鐵門關上,又上了鎖。鎖頭還很大,外面都哐噹一聲。
我被她打得全身骨頭都要散架了,躺在那涼涼的地上,動都沒法動,一動就感覺痛到骨髓裡似的。想起來就是後悔,非要見識什麼老熟人啊,誰知熟人就他媽是常遠芳這個賤人,而且她又翻身了,手底人竟然有ak四十七這樣的玩意兒,還人數衆多。她吃晚飯去了,還吩咐下來,說在外面守好了,要是夏冬想逃,出來就亂槍打死。
身上痛,肚子餓,那種滋味實在太難受了,卻也只能忍受着。現在更嚴重的問題是何綃也在她的手上,這就讓我有些忌憚了。何綃,她也算是我生命裡一個重要的女人,我的命運因爲她而生過改變。我想脫困,但也想把何綃也安全帶走。我不想讓她像關悅和樓夢鴿那樣死掉。
然而,我沒想到的是。不到半個小時,常遠芳就吃完了晚飯。我的那間地下室門再次被打開,八個ak假喇嘛拿着武器衝進來,將我用槍口指着。
跟着,纔是扎拉多吉、次仁巴旺和另八名強壯的喇嘛進來了,而且擡了一張牀墊進來,放在地上。最後纔是常遠芳,她揪着何綃的頭,將何綃拖了進來,然後像甩小狗一樣將她扔到了牀墊之上。
我忍不住狂吼道:“常遠芳,你這個賤人,我不會放過你的!”
話音落時,何綃在牀墊上爬起來,哭叫一聲夏冬,然後撲了過來,卻被次仁巴旺給攔下,一腳踹回了牀墊上。
也就那時,一個ak假喇嘛給了我一槍托,把我打暈了過去。但他們又用冷水把我潑醒了,我便看到何綃在牀墊上被人打得兩臉都腫了,也處於暈厥之中。
常遠芳冷着臉,上來又給我兩巴掌,打得我眼冒金星,嘴裡流血,然後冷道:“混蛋,知道接下來我將怎麼收拾你嗎?”
我看着她,淡道:“常遠芳,你這個變態女人,你不要猖狂得意。老天是有眼的,你們這一夥人做了傷天害理的事,是會遭到報應的。”
“報應是嗎?姐今天就讓你看看什麼叫做報應!扎拉多吉,你先上!”常遠芳對我冷笑着,然後手一揮,指向了何綃。
扎拉多吉那個假喇嘛聽不得那種話,馬上一陣邪笑,將自己的袍子給扒了下來,然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