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純清聯繫我,除了讓我見到可心姐和周曉蓉之外,還能有什麼呢,呵呵,我能不小心臟激動一下,
然而那時候我也突然想起了,這休整的時間裡,我竟然也蠻想念姚純清的,她的樣子、笑容、聲音,都在腦海裡很清晰的感覺,能幹有魄力有魅力的女人,也許誰都會喜歡的吧,
我接聽了她的電話,聲音莫名的沒有以前那麼淡定、沉穩,居然沙啞中透着和軟,呼了一聲清姨,然後心都有點軟了似的,
她嗯聲應了我,說:“夏冬,休整得怎麼樣,還好吧,”
她的聲音真的像阿姨一樣,親和、磁性,聽得人耳朵都有點酥酥的感覺,我說:“還好還好,清姨,你呢,”
她說:“我也挺好的啊,反正一天到晚也就是那些事情,忙來忙去的,來吧,給你說正事了,那是你應該得到的獎勵,”
我呵呵的笑了笑,正待說話,她居然有些戲謔的說:“看你那笑的傻樣兒啊,激動了吧小鬼頭,”
我又笑了笑,說:“清姨,你說你說,”
她說:“明天天黑之前,你趕到秦皇島來吧,”
“秦皇島,可心姐和周曉蓉她們在那邊嗎,”
她輕聲說:“你先到秦皇島去,住秦皇國際大酒店,那酒店是五星級的,挺出名,我把房間都給你訂好了,到時候你去報自己的名字即可入住,另外,閻俊他們的房間也挨着你的房間的,”
我愣了一下,說:“清姨,這些事情不必麻煩你的啊,我有助理可以幫我的,”
她說沒事啊,你也算南方人了,來到我們北方,理應我盡地主之宜的,
我笑笑,說了聲清姨真好,人漂亮,性格又好,考慮周到,細心體貼,
她又有些戲謔的口吻說:“行了啊你這個小鬼頭,就知道說好聽的啊你,行了,就這樣,等你到了那邊,我再給你說,”
我突然想起了什麼,說:“清姨,等一等,我給你寄到北京的野酸梨樣品呢,有沒有做分析化驗,搞出解酒劑專利啊,”
她呵呵一笑,說:“哎呀,你不提我還差點忘了給你說呢,這兩天也稍稍有點忙,那個專利已經做出來了,清姨賣給新華製藥廠了,一千萬,回頭我讓助理給你劃600萬到你的私人帳戶裡去,”
我連忙說:“清姨,不用劃給我了,你收着就好了,”
她說:“夏冬,你這小鬼頭,又想賄賂你家清姨了是嗎,”
我說哪裡是這個意思呢,清姨,我現在不缺錢啊,六百萬也算是表達對你的感謝啦,
她開玩笑說:“不缺錢,缺人是吧,呵呵……早點出發到秦皇島吧,到了再聯繫我,我們再細說,”
她掛了電話,我心頭蠻期待的,對旁邊的袁競平道:“愣着幹什麼,給我訂機票去,”
袁競平說:“夏冬,我要不要也跟着去秦皇島,”
她就在我旁邊坐着呢,我接電話時還摟着她的腰呢,
我淡道:“那還用說嗎,你前小姑以前就說了,你得好好伺候着我的,懂嗎,”
她默然無聲,起身去開電腦,幫我們一行人訂機票了,同時,我給房間外面的閻俊也打電話,叫他們也作好準備,要出發了,
提起閻俊他們八大保鏢,我也不得不說一下,這八人那些天一直陪在我身邊,我走哪裡都跟着,護衛我的安全,做得還相當的專業,
有一次我去遂州視察的時候,樓上一個貼外牆瓷片的農民工不小心把大瓷片搞翻了,他又在21樓,瓷片砸下來那速度快快的,直接朝我頭上扣下來,當時我戴着安全帽跟工地負責在瞭解情況,根本沒注意到情況,
那時閻俊和兩個保鏢撲過來,在我被砸之前將我撲倒,他們三人背上都砸開了花,血水長流,養了近二十天才好,這不叫救命之恩,但至少也是一種情誼,
閻俊說做保鏢的,就得隨時留意周邊的情況,首要的任務就是讓自己的保護對像不受到身體上的傷害,得用自己的身體去擋一切,哪怕是子彈,這傢伙夠專業,也讓我心裡有感觸,
說個愧疚的話,我依然不夠信任他們,因爲上的當夠多了,不輕易相信一個人,是我在成熟後的處世準則,世界太險惡了,多長心眼未必會有壞處,要不然到時候連哭都沒地方,
當然,那個掉下瓷片的農民工當時也嚇壞了,我並沒有責怪他,理解了一切,
當袁競平將機票訂好之後,告訴我是第二天中午從成都直飛秦皇島的,我點點頭,讓她陪我去洗手間小解,寸步不離,是我對她的要求,
那時候在廣安,我自然是和金素波住一起的,晚上我們休息,袁競平同樣也在,而且更方便,我和金素波左右將她夾在中間,防止她給我出什麼妖蛾子,寒鋒堂的人,相當的狡猾,絕對不能給她任何走漏消息的機會,
在衛生間裡,袁競平還在對我說:“夏冬,你不會是喜歡上了姚純清吧,”
我說:“你什麼個意思,吃醋了,”
她有些幽然苦澀而笑,說:“我吃什麼醋啊,又有什麼資格吃醋呢,把你伺候得再好,你心都不在我身上的,”
我淡笑說:“行了,就你那本事,能伺候好我,是我讓你領略到了人生的真諦好不好,”
她一笑,突然抱住我,狠狠的朝我吻來,她一直都是想親我的,但我一直不給她機會,讓她覺得吻我都是奢望,
這一次,我被她吻上了,但還是把她推開了,往地上一指,她自己就明白了,當場跪在了我面前……
摸着她的頭髮,我輕輕的嘆了口氣,這是個女人,但已經喪失了一切的尊嚴,因爲她想活命,所以,我常說,活着是多麼美好,而有尊嚴的活着,纔會有幸福感,
事後,她居然對我說:“夏冬,奉勸你別打姚純清的主意,你會吃大虧的,”
我淡笑道:“我哪裡打她的主意了,她是一個比你好的女人,讓我有一種不一樣的親近感,”
她說:“知人知面不知心,”
我呵呵笑,說:“不用這麼關心我,我長着眼睛呢,”
她無奈的嘆了口氣,搖了搖頭,去刷了牙,然後跟着我出了衛生間,
第二天早上,我們一行十人前往成都雙流機場,有了成果高速路,兩個半小時就飆到了成都,
中午上的飛機,我和袁競平、閻俊在頭等艙坐着,飛機飛上雲端,袁競平看着天空綿綿的白雲和藍色的天空,雙眼裡突然流出了晶瑩的淚,
這個賤人的神色無比悽然,看得讓人心裡還是有些觸動,我問她哭什麼,
她拿紙擦了擦淚,?子裡深吸兩口,才說:“沒什麼,沒什麼,”
我看了她一眼,說你他媽是一定心有所感,纔會哭,這一次的眼淚比鍾秋傑死的那一次要感人一些,至少透着真實,
她苦澀一笑,沉默不說話,我也就懶得說了,
等飛機降落之後,我人生第一次跳上了這座歷史悠久的北方海濱名城,至於這裡的什麼長城、山海關、北戴河之類的,就不用說了,很多人都知道,
我們一行人出了機場後,就被秦皇國際大酒店派過來的商務奔馳接上入酒店趕去,一路看看這裡的城市風光,我還是暗暗感嘆的,姚東徠是個邪惡的人,但他曾經在秦皇島做過事,把這裡的城市規劃、建設得很好,不能不讓人佩服他的本事,
我到達酒店之後,出示我的證件,拿到了三間總統套房的鑰匙,住進我那間之後,我便聯繫姚純清,說我們已經到了,
姚純清叫我在房間裡等她,並且叫我把袁競平交給閻俊他們看管,她馬上就過來,
她要單獨見我,讓我心頭不禁有些小激動,我看了看自己的旅行揹包,淡淡的笑了,然後把袁競平先交給閻俊他們,便坐在客廳裡抽菸,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