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時候都被蔡繡春給踹得只能在牆角里縮着了,一見楊三妹來,心裡還有點希望燃了起來。
這賤人一進來,看了我一眼,眼神別提多興奮了,彷彿在說小雜種,你他媽還是有今天啊?
不過,我卻鼓瞪了她一眼,嘴角撇了撇,輕輕晃了一下頭,叫她少來打老子。蔡繡春的注意力在她在身上,倒沒注意到我的眼神。
楊三妹馬上不屑的看了我一眼,還是上來照着我屁股踢了一腳,然後說:“大嫂,我對這小雜種沒興趣了。咱快進屋,我跟你說件事!”
說着,她過來拉起蔡繡春的手,往一樓的主臥室走去。
蔡繡春眼裡明顯閃過一抹激動神色,但扭頭瞪着我,喊我去把門關了,滾樓上去睡,一會兒她再收拾我!
我只得去關了房門,暗想着楊三妹這賤人跟蔡繡春能說個什麼呢?
我輕輕腳步過主臥室門,便聽到裡面蔡繡春似乎迫不及待,還低聲邪叫着三妹,我可想死你了!
這個母老虎,真他媽低俗得不行了!
楊三妹啊呀一聲,說大嫂你彆着急啊,我跟你說件正事啊!
蔡繡春哦了一聲,忙問楊三妹什麼事。
只聽楊三妹說她最近手頭有點緊,想借一萬塊錢。
我一聽就樂了,賤人,你他媽終有屈服的時候啊,老子要錢,你還跑這來幫我借了。
不過,我也不解,正如蔡繡春所說:“三妹,你怎麼還缺錢?我不是上次給了你五萬嗎?”
楊三妹說:“大嫂,你上次給的錢,我們投資了個酒吧,手頭稍稍有點緊。給我拿一萬現金,我明天急用,過幾天保證把錢全部還你。”
蔡繡春說:“唉,行吧行吧,我這裡錢也打着緊呢!你也知道,長慶鎮這邊的房子越來越貴了。這些土農民都他媽學精了,房子要價越來越高了,我三百萬都砸進去了。這樣吧,你在這裡等我兩三個小時,我去派出所一趟,找兩個人去小發廊裡抓點嫖,給你湊一萬出來。”
“哎呀我的好大嫂啊,我可愛死你了!”
楊三妹興奮得不行,馬上狠狠地親了蔡繡春一口。結果,兩個人熱鬧起來,哼哼唧唧的。
我頓時有點熱血上腦,趕緊扭頭離開,聽多了受不了,恨不得把楊三妹叫出來辦死她。
不過心頭還是挺爽,至少把楊三妹這賤人吃死了。而蔡繡春和楊老二這些人,倒真的在長慶鎮愛幹一樣營生,就是抓嫖,一個月也能弄那麼幾回,主要是敲詐外地跑長途的司機。
他們和派出所合作,一回也就罰個一千兩千的,也不拘留不開票,錢都當分贓了。光是在楊老二的光明酒家,我都碰上他們幹過二十多起了,還不算我不知道的。幫着光明酒家拉客的女人、男人都能說,而且酒家裡的貨色都年輕漂亮,確實讓不少外地司機或者來客上當,吃啞巴虧。
當然,本地到長慶鎮來消費的男人,他們還是不敲詐的。兔子不吃窩邊草,免得影響不好,來長慶鎮的男人少了,對他們的營生也有影響。
我上了樓,洗了個澡,看着鏡子裡的自己,臉上被蔡繡春打腫了,身上也打出不少的傷痕來,心裡真是狂躁。這個賤人,以前怎麼沒看出來她那麼厲害?她是怎麼辦到的?難道她除了吃喝、打牌、敲詐之外,還訓練過嗎,我怎麼不知道?
不過,聽蔡繡春的口氣,我確認任二狗原來說的成果高速路的事情是真的。要不然,這母老虎也不至於砸了那麼多錢在長慶鎮買房子嗎?這母老虎真捨得錢,水深。那時候的三百萬,還是很大的數目了。
洗完澡,躺在沙發上,身上有些痛,不想動,能忍。倒是心裡緩了緩,因爲這麼久沒回來,沙發上也沒堆楊老二的衣物,樓下也沒有蔡繡春的衣物,這次倒是什麼也不用洗。
可沒一會兒,我聽到楊三妹在樓底下開熱水器了,轟的一聲,熱水器點着了。外面,蔡繡春開車走了。驀然一念之間,心頭有股火焰在燃燒。賤人,洗吧洗吧,洗乾淨了再說,哼哼!
當我聽到下面關水之後,冷冷的笑了笑。摸了支菸出來,點上,先抽着,冷靜一下心跳,這也太激動了點。
沒想到,楊三妹洗完後趿着拖鞋上樓來了,穿着蔡繡春的寬大睡衣,頭髮微溼,露着白腿子,帶着可心姐爲我買的沐浴露的清香。別說,這賤人還真是年輕、高挑、漂亮。
她冷嘲嘲的看着我,走來,說:“小雜種,還抽上煙了呢?被大嫂打慘了吧你?叫你還敢欺負我!”
我抽了口煙,半坐在沙發上,罵道:“賤人,你就是來嘲笑我的嗎?有本事你剛纔別隻踢我一腳啊?”
她臉上更冷:“混蛋!踢你一腳,是給你面子了。你可告訴你,錢的事情我可幫你辦了,你以後少要打擾我,別得寸進尺!”
我一甩菸頭,一指下方,冷道:“老子不會像你們那麼無恥,一敲別人就二十萬。過來,吹起!”
“你……混蛋,你真是個小禽獸,太無恥了!不行,這裡是你家裡,大嫂一會兒還要回來!”她氣得臉都紅了。
“我管那麼多呢?她不是要幫你弄錢要搞一陣子嗎?時間夠了。本來想下去找你呢,結果你倒是送上樓來了。趕緊滾過來,先跪下!”
楊三妹很無助,氣得咬牙切齒,一臉紅潤得要炸了,直罵着臭流氓、禽獸、小雜種什麼的,但還得乖乖過來,在我面前跪下了……
我抽着煙,她做她的,這種報復、打擊是讓人心底無比快意的。
賤人簡直是欲哭無淚,說恨不得給我咬掉。我冷笑不已,讓她試試,看我敢不敢馬上弄死她,她當然不敢試。
沒多久,我懶得多說,直接實際操作。
楊三妹更是痛苦不堪,但實在還是頂不過,發起瘋來,直接對攻。
我知道她感覺很不錯,就像一個充滿溫度的木偶,讓人隨意擺佈。
我問她喜不喜歡我。她不回答,我就是一巴掌打後墩子,痛得她只能說喜歡。
問她賤不賤,她只能肯定回答。
到最後,兩水。
她都哭了,罵我真不是人,是牲口,要折磨死她了。
我那才放過了她,逼她吃點東西當夜宵,然後讓她滾。她馬上跑樓下去,在衛生間裡吐得哇哇的。
我聽得滿心歡喜。楊三妹,這只是剛剛開始!楊家的賤人們,都他媽等着吧!
也就那時,外面響起汽車馬達的聲音。我冷冷一笑,看來蔡繡春已經爲楊三妹湊到錢回來了。這個厲害的母老虎辦事還真快,不到三人小時搞了一萬塊,可別讓老子有一天打敗她,否則她會很慘,哼哼!
只聽蔡繡春進門後,便響起關心的話語:“三妹,你怎麼吐了?”
楊三妹馬上回應道:“哦,大嫂回來了啊?胃上有點着涼……”
“呵呵……我還以爲羅小平讓你懷孕了呢!”
“大嫂,別笑話我了,羅小平那能力沒多少機會的。錢夠了嗎?”
“菜刀娘子辦事,什麼時候不能辦好?拿着,一萬!”
楊三妹連忙說:“謝謝大嫂了,謝謝大嫂了。”
蔡繡春客氣了兩下,然後說要和楊三妹吃小百合夜宵。
我有些期待,暗爽不已。
楊三妹倒沒有興趣了,連忙說自己得馬上趕回城裡去,不能久留,按規律來看,羅小平12點鐘到家後,會要她的。
我暗自高興,羅小平這種混黑的老大又怎麼了呢,今天晚上還不是吃老子的剩飯,哼哼!
蔡繡春有些失望,但還是把楊三妹送出了門,讓她離去。她關了門,便進了自己的房間。
我細細聽了一下,想看看這賤人是怎麼訓練的,但直到眼皮發沉,她也沒什麼動靜,便只好作罷。
接下來兩天時間,我也就呆在家裡。蔡繡春第二天早上連人影也沒看到,到我離開家的時候,她也沒回來。我懶得去長慶鎮上找她什麼,就在家裡自己做飯吃、休息。
楊光明倒是回來過一次,開着車,帶了個女人。他一進門,見我在客廳裡看電視,只是問我怎麼想起回來了?
我沒理他,他也沒理我,只說我那髮型真像個沒出息的雜種,然後拉着女人上樓去了。這個雜種,猴急急的,也不知那女人是哪裡來的,估計是他酒家裡新來的吧?
第四天早上,我起牀吃了早飯,連長慶鎮上也不去,直接翻牛角山去果城。我是奔着上山下山的,也是訓練的開始恢復,不到二十分鐘,進入嘉西區的城區。
我沿着濱江大道向任二狗家跑去,一邊跑,一邊看着對岸的朱鳳山,我不禁想起周曉蓉來。她的訓練還在繼續吧,效果怎麼樣了?
當目光從朱鳳山收回來,不經意往大道里邊的街邊一看,我不禁冷笑了起來。狗日的王小亮和陳春柳看樣子是上了通宵網,和三個社會混混從一家網吧裡出來,個個叼着煙,還在低頭說着什麼。
不是冤家不聚頭,遇上了,老子能放過他們嗎?那天,陳春柳不是用他的臭襪子塞我嘴嗎?哼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