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驚狂恐怖的模樣,我相信他說的是真的。↙八↙八↙讀↙書,.※.o◇..當即龍牙一收,這貨一頭的汗水都嚇出來了。男人嘛,那東西簡直就是寶,受到什麼樣的傷害都不好。
然後,我淡道:“說吧,你那堂哥駱立晨在整個事件中給你怎麼樣的回報?給那被拆一代的老百姓又是怎麼樣的報酬?我可不相信,你是爲了兄弟血脈親情才那麼幹的,更不相信老百姓沒好處就會跟着瞎起鬨。”
他不得不給我從實招來,說他和手底下這幫子兄弟。一人是五十萬,拆遷的人家按人頭點,一人多給十萬。
我聽得暗自冷笑,果然是有錢能使鬼推磨啊!駱軍這一夥人價錢高一些,真是敢衝在最前面,而那些老百姓,一人爲了十萬塊,也是捨身忘死,錢也真他媽是個好東西。
我不禁又道:“對於你們,估計你大堂哥是能兌現的吧?”
他點頭說是的是的,都先期一人給了三十萬了。
我說那些老百姓呢?
他說那就不可能了,只要成功阻止華冬地產拆遷三個月時間,這家公司就得違約,失去建設資格,後期更是會失去四十億的建單。而那一夥窮鬼老百姓,只能當槍使,怎麼可能一人給十萬,白白被利用而已?
我淡笑道:“你們可真是陰險啊,那些老百姓就這樣被矇在鼓裡了。”
他被我笑得有些尷尬,低下頭,不敢看我。
我道:“如此說來,對於你們聚衆破壞拆遷一事,恐怕相關部門以及jc人等,都是提前得到了招呼。幾乎到現場就是走走過場,裝裝樣子了吧?”
他尷尬的笑笑,說是的,立晨哥對於這些人的打點費用還比我們高一點,都保着呢!
我道:“現在還能保嗎?”
他被哽了一下,連忙說只要放過他和兄弟們,就再也不敢去鬧事了。
我說這也是口說無憑呢,萬一回過頭來,你們還他媽不聽使喚,又給老子鬧事呢?
他愣了一回,不知道說什麼了。
我馬上說:“這樣吧,我有一個地方,你們八個人先過去住兩天。兩天時間,所有人手機關掉,好吃好喝給你們伺候着。兩天之後,你們就自由了。”
居然有一個傢伙說:哎,大哥,你要非法拘禁嗎?
龍立奇上去就是一頓打,打得這貨快吐血了。龍立奇沉聲道:“別給老子說這麼正式的話語,老子聽不懂。拘禁也就是好的了。搞不好老子馬上讓你終身殘廢。”
駱軍一夥人嚇得魂不附體,知道今天晚上是吃不過了。於是,駱軍只得答應下來。
我淡淡一笑,問他們誰還有意見的。結果沒一個敢有別的意見,都他媽慫成球了。
我又才道:“爲了讓你們不至於太寂寞呢。我決定這九名公主還是陪你們去,吃喝玩樂什麼的,隨意。現在,你們把包人家兩天的費用都一一給付了!”
駱軍沒有辦法,只得在龍立奇的陪同下,出去將費用刷卡支付了,然後纔回來。
我馬上讓龍立奇聯繫小五和小六,叫他們二人不管用什麼辦法,搞一輛旅遊大巴來。
半個小時後,小五和小六開車到達英煌ktv外面。龍立奇拿着早已備好的頭套,將駱軍等人全部罩上頭,連着那些公主也一樣,全部雙手抱頭,帶離了ktv,人家還以爲我們是在辦案呢!這一夥人上了大巴車,由小五和小六連夜押送往華鎣市。這路程也不是很遠,旅遊大巴跑四個小時也就到了。以後要是遂州到廣安的高速路通了,只需要兩個小時呢!
關於廣遂高速路,既然鄭家志都帶團過來與遂州方面談判蹉商了,而梅清已答應鄭家志的求婚。那麼我的要求就是:高速路在廣安境內的工程,鄭家志必須批給我。到時候,只怕我華冬地產要轉型爲華冬集團了,很可能下屬有華陽礦業、華冬地產、華冬建設了。這在個人發展中,是一種佈局和規劃,我將慢慢實現。
而駱軍等人將被帶到華鎣市的“鶯鶯私房菜”去關押着,那裡原本是梅清和黃鶯在負責的項目,已經開業了,在華鎣市邊緣,也在華鎣山的腳下,地點私密,菜系一流。但梅清到遂州來工作了,那邊就是黃鶯在負責。
駱軍等人到了那邊時,阿丹、程秀、鍾遠和劉宇奇等人將請兩天的假,在金素波的帶領下,專門看管這些貨,安全上不存在問題,也不准他們打任何的電話。
當夜凌晨三點,小五和小六便傳回來消息,說安全到達,已在安置之中。我便讓兩人連夜開車回到遂州,然後好好休息,下一階段的工作將由他們和龍立奇繼續,也就是盯着涪江之春樓盤的事。
我安排了小五、小六和龍立奇的工作後,躺在酒店的牀上。又感覺到心慌、冷汗、身上無力,不過比之先前的症狀,還是減輕了不少。我覺得這病症是在減輕了,或許過兩天也就好了,看來。利用自身的抵抗力,還是挺好的。
第二天早上八點,我再次驅車前往拆遷工地,下令拆遷工作繼續。我還是坐了頭天那輛挖掘機,戴着安全帽和口罩,對司機說給我挖、拆,爭取一天搞定。
確實,爲了這拆遷的時機,我讓梅清和鄭文娟把整個遂州城區能有的挖掘機、拉土車都租了過來,七十臺挖掘機和一百多輛拉土車。場面相當壯觀,灰塵漫天,幹勁十足。
沒有駱軍等人來帶頭起鬨,也有聞訊趕來的老百姓。失去了帶頭人的他們,陸續到達,一觀望,然後就慫掉了,只是多罵了幾句,然後就撤了。
還有人報了警,但派出所和110一到了現場,看看情況,居然很快也撤了。甚至有個別老百姓還向jc訴苦,說憑什麼說他們拆。有個jc還說,這事情都這樣了,拆遷勢在必行。你們也就配合國家和正腐吧!
這一天的拆遷工作,整整搞到晚上十二點,幾乎是不休息的奮戰了近十六個小時,挖掘機都搞壞了十來臺,那一片區域被夷爲平地。我跟着司機學了一陣子挖掘機操作,還親自參與了拆遷,搞了那麼久,也累得快垮了。
當看着涪江廣場的建設區域都拆遷出來,兩萬平的地方顯得空曠了,雖然還有很多建渣沒拉走,但所有的老房子都推掉了,我達到了目的,淡淡的笑了。隨後駕車回涪江大酒店,美美的泡了個澡,居然泡着泡着就睡着了,連晚飯都忘記了吃。
醒來的時候,浴缸裡的水都冷了,已經凌晨六點了。我擦了擦身子,感覺很餓,便叫了酒店的早餐送到房間裡來。吃過之後。我繼續大睡。
睡到半上午才起牀,感覺精神頭很不錯。給老哥打個電話,告訴他這裡發生的情況,他聽得興奮、激動,都快哭了。說先前拆遷遇到阻攔的時候,當地正腐和相關的部門也不作爲,讓人很難辦,還是冬弟厲害啊,一到遂州就把一切擺平了。
我謙虛了兩句,然後說這事情吧說簡單也不簡單,也許未來還會有一些事情,但只要咱肯想辦法、使手段,什麼困難都不是困難,接下來,希望樓盤民工死傷調查會有更好的結果。
當天晚上,全體華冬地產員工,上至執行總經理黃玉蕾、鄭文娟和梅清,下至建築民工代表,歡聚堂,慶祝拆遷成功,與我這個夏總一起吃了晚飯,多少喝了點酒。工地上的農民工,當天工資每人加上二百,比請他們吃一頓還讓人感動,而且夜班民工再加一百。人性化吧,其實蠻重要的。
華鎣市那邊,我打電話給金素波,讓她將駱軍等人釋放了。金素波說要不要派車送他們回遂州,我說讓他們自己掏腰包吧,沒有進一步懲罰他們,就算是我仁慈得很了。
在晚上休息的時候,我的身體徹底爆發了更嚴重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