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慘然一笑,伸手去拿茶几上的煙,抽了一支出來,點上,深吸,慢吐,彷彿是死豬不怕開水燙一樣,
她居然還說這煙不錯,你要不要來一支,
我說來錘子啊,你趕緊給我個交代,要不然老子會不客氣的,
她淡淡一笑,說:“夏冬,我還是謝謝你吧,謝謝你把我和晴晴贖了回來,但沒有辦法了,我真的是破產了,還不起你的債,當然也不是我不認你的債,你要是要的話,這別墅還值五百多萬,你拿去就行了,”
我說我要這破房子幹什麼,老子要錢啊,那都是老子東拉西借,還到銀行裡貸款才搞來的,老子的產業都快挺不住了,你他媽得給我多給點,
她道:人家法院還在果城、成都兩地封產業,最遲開庭也得半個月後了,你現在讓我給你錢,也沒有,我身上也只有一萬多塊錢了,要不你都拿去吧,
我氣得搖了搖頭,說你一萬塊錢頂個卵用呢,你不是還有許穎穎那個女兒嗎,不是還有衛家嗎,趕緊的,讓他們想辦法,老子要一個億,急用,
她苦笑道:“衛家已經幫我墊了三個億了啊,不能再墊了,夏冬,我沒想到你還是這麼熱心、仗義,能最終救得了我和晴晴,但實在對不起,我沒能力再還你的錢了,這別墅我還是留給你,至於其他的錢,我真的沒法還了,但還是記得你的恩德的,這樣吧,你喜歡晴晴,輪到她應該跟我在一起被撫養的時候,你可以和她見面,甚至是睡覺,都可以,”
我說你這個賤人,你竟然出賣你的女兒啊,我真是想不到你是這樣的母親,你自己怎麼不去賣呢,你不是燒嗎,
她突然一掀絲毯,站起來,甩了菸頭,衝着我大叫道:“我本來是瞧不起你這種窮鬼的,根本不可能讓你碰到晴晴一根汗毛的,就是因爲你,你的出現改變了我們全家的命運,說來說去,其實就是你害的,要不是你和你的夏家,哪會有這麼多事,老天爲什麼不讓你窮死啊,爲什麼讓你還有能力籌集那麼多錢,你現在向我逼債有什麼用,老孃沒錢了,我能賣,你能買嗎,來呀,你來買呀,”
說着,她用力扯掉睡羣,嚓哧一聲,整個人都暴露在空氣中,果然什麼也沒有,
她近乎完美,看得人熱血沸騰,她又吼道:“你來呀,你來呀,你不是燒嗎,一個二個女人,你以爲老孃不知道啊,反正我什麼也沒有了,只有這副身軀,你能要多少,你就拿去吧,算是老孃感恩你,連自己和女兒都感給你,你個賤種,你以爲你是什麼東西啊,你救我們,不就是爲了得到晴晴嗎,來呀,老孃給你買一送一,”
這賤人把老子說得那麼低下,這時候了還罵呢,氣得老子火氣騰起來,冷沉叫道:“賤人,你別以爲老子不敢,老子讓你痛不欲生,”
她大叫着你來呀,我看你怎麼讓人痛不欲生,
說完,她往寬大的沙發上一倒,擺出大字形,就像挺屍一樣,
老子懶得廢話,直接就衝了過去……
媽的,好久沒有戰鬥過了,老子還怕了她麼,哼哼,
她像屍體,一動不動,表示着自己的風格,然而,當我天賦異稟殺到的時候,她自己都驚訝了,一下子想坐起來,
我也就讓她坐起來,讓她低頭看了看,她雙眼大放異彩,驚得瘋了似的,結結巴巴的說:你、你、你這怎麼這麼……
她都沒有說完,居然向我主動啃過來,把我打倒在沙發上了,沒多久,一場戰鬥就打響了,
兩個小時後,戰鬥終於結束,她幾度昏厥,但不是痛不欲生,只是求饒而已,
我很暢快,有些鬱悶都消失得無影無蹤,至少在那樣的時候是如此的,
黃玉蕾完全臣服了,拋棄了一切的偏見、傲慢、不屑,她竟然小鳥依人一般依我懷裡,感慨無比,不容多說,
讓我有些驚喜的是,她不再那麼固執,或者說破罐子破摔,而是表示堅決要在開庭之前,想辦法抵還我那一億的欠款,
我想了想之後,說這樣吧,你把銀峰大廈給我就行了,我需要完全的產權,她沒多想什麼,說那價值是兩個億,如果我要,她給了就是,
我還不禁一邊抽菸一邊低聲說,你個賤人,怎麼現在這麼大方了,
她伸手抓了我驢兒一把,然後緊依在我懷裡,什麼也不說,
我暗自歡欣,不說什麼了,抽完了煙,和她去洗了個澡,她的主臥室在別墅的三樓,浴室很大,也很奢華,
看那情況,她被放回來之後,還不曾上過浴室去,整個人都很消沉,還喝酒、抽菸,只在一樓呆,別墅裡也沒有保姆什麼的,三樓倒還是很整潔的,
環境不錯,她對我轉變得相當之大,對我是百依百順,聽話得不行,怎麼都可以,有一週的時間,除了我們出去辦理產權變更之外,我們都在別墅裡度過,
她簡直就是下山猛虎一樣,與我棋逢對手,和諧美好,拋卻一切的外衣,人類走向了自然,
她居家理道還很不錯,做飯洗碗都是她的事情,我則是有空就堅持自己的訓練,她家裡也有健身房的,非常方便,
經歷了巨大的人生變故,她自己也是走向了睿智、沉穩,放下了架子,再也不高高端起,倒不失爲一個好女人的節奏,和她的交流中,我知道她對於經濟管理、運作還是很在行的,只是原來的銀峰集團在許凌鋒的干預下,走了黑色經濟的路線,投入太多,產出效能並不高,所以一損再損,以致於破產,
我權衡了一下,決定聘請她爲華冬地產公司的執行總經理,並讓她在債務官司結束之後,準備去廣安華鎣上班,她也欣然同意,對人生又充滿了希望一樣,
當然,我從她手裡得到了一套別墅和整座銀峰大廈,算起來賺了一億多,我也沒有表現出極度的貪婪,把那一億算作她對於華冬地產的融資,也將會有股份的分紅,這也是相當打動她的地方,
她也不得不驚讚,說夏冬啊,你真的是崛起了,實在沒想到當初你這麼一個弱少年,竟然能混到這個地步,你的氣魄、手段讓人折服,不得不服,黃玉蕾我雖然是殘花敗柳,真的只想追隨你一生一世了,
她還真是說到做到,使出渾身解數,讓我做盡了人間帝王,也算是面對許家打了個漂亮的翻身仗,當然,她哪裡是殘花敗柳呢,一週的生活下來,整個人充滿了活力,豔若桃李,不一樣的風味讓人竟然有些迷醉之感,
她也給我講述了黑狐的團伙,好像是有四個人,但她從來沒見過黑狐的真面目,那是一個戴着頭套的男人,中等身材,
而我問起當年許晴晴和孟婷被綁架的案子,是否也是黑狐所爲,她否定了,但也是因爲她不知道,一切都是許凌鋒在操作,
她真的也是變了個人似的,說從來沒有嘗試過另一種生活,於是對我糾纏了很多天,直到她打扮得漂漂亮亮、充滿了活力,走進果城中級人民法院,接受追債官司,
我呢,電話遊說了羅勳和陳可以,將欠他們的錢都化爲了地產的股份,兩人沒二話,直接就同意了,還請我出去喝酒,可我被黃玉蕾纏着,脫不開身,本身也是有些迷亂的感覺,也就說個人事務繁忙,推掉了,只說會有機會的,當華冬地產年底分紅大會的時候,一定和大家不醉不歸,
黃玉蕾官司完成之後,還負債一個億,但這都不打緊了,只要塵埃落定,一切就從新開始了,而這一天,都五月底了,許晴晴應該從成都回到果城,因爲監護權又從許凌鋒那裡轉到了她這裡,
黃玉蕾聯繫了許凌鋒,對方告訴她,許晴晴將在四個保鏢的陪同下到達果城,叫她去火車站接一下,
那時候已近黃昏了,黃玉蕾居然告訴我,說夏冬,如果你想的話,晴晴是你的,但我們之間一定要保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