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微微一笑,點點頭,說這世界上只要能出得起錢,就能有交易啊,是不是啊兩位,
孟能柱點點頭,倒不說話,顯然很放鬆了,齊建文點頭像搗蒜似的,連聲說是是是,夏冬小老弟說得是啊是啊,
我道:“齊建文,那你呢,作爲大蛀蟲身邊的貼身小蛀蟲,只怕手裡的錢也不少吧,”
他陪了個笑,說不多不多,只有一千萬的樣子,
我點點頭,說那行,這一千萬我也收了,加上孟柿那裡,也就一億三,回頭呢,回到果城之後,我可是要你們兌現的喔,
兩個人馬上表示,一定兌現,絕不食言,
我說,那好吧,這事情呢,也就算告一段落了,等你們的錢到了手,我看看果城市下轄哪些地方需要修建希望小學,以及周邊的市或者咱西南這些省市哪裡需要,我就把這些錢往哪裡撒吧,也當是你們吸血於民,也還之於民吧,
兩個傻瞪了眼,驚住了,齊建文說:“夏冬小兄弟,你這……這也太……”
我冷哼兩聲,說:“你們兩個王八蛋,以爲老子真是那種見錢眼開的人嗎,我窮嗎,沒錯,老子很差錢,可老子不差良心,老子不想把你們在老百姓身上吸走的東西據爲己有,更不會揮舞着那些錢來做一些齷齪得見不得人的事情,你們坑國家、坑人民,老子可不會幹這樣的事,說,你們的良心是紅的還是黑的,”
兩個人喪氣無比,低下了頭,居然齊聲回我:“黑的,”
我一揚手機,說:“看着,這些東西還在我手機裡,什麼時候我拿到那一億三,什麼時候我就永久刪除,而你們兩個雜種,回到果城後,把和老子的資金交接搞完,趕緊找個方法離職吧,反正你們有的是辦法,人民不需要你們,你們就別死乞百賴的呆在那個位置上了,這樣的處理方式,也是老子多方考量之後才下的決定,也真是便宜了你們了,澳門是特區,可你們不來這裡,你們也是特區,區是蒼蠅幼蟲的那個蛆,”
他們有種狗血淋頭的感覺,連話也不知道怎麼說了,而我馬上又道:“齊建文,你身爲大特蛆身邊的小特蛆,公文包裡還有沒有什麼藥,比如能讓孟能柱同志發揮偉大愛國情懷的藥物,”
齊建文愣了一下才明白過來是什麼意思,連忙說還有還有,
我便點頭道:“都拿出來吧,”
他終於可以爬起來了,還差點摔了一跤,跪的時間也夠久了,膝蓋腫了,腿都麻得不行了,他拿到公文包,從裡面掏出精美包裝的藥來,
我看了看,不少,有八顆,便道:“來吧,你二顆,給孟能柱同志再二顆,”
孟能柱崩潰了似的,連連搖着血豬頭:“夏冬,不行啊,我剛纔服過一顆了,這會死人的,”
我淡笑道:“沒事沒事,加量不加價嘛,我要讓你這樣的偉大斗士保持經久不息的戰鬥力呢,你倆趕緊啊,不吃的話,哼哼,”
我揚了揚匕首,然後接着道:“我可以宰了你們,然後把你們處理得渣都不剩下,信不信,”
兩個人沒有辦法,只得按我說的做,一人吃掉了兩顆,
我笑了,說你們辛苦了,保重身體啊,這樣的滋補藥物,是對你們無麼奉獻的美好回報,
說完,我把公文包拿過來,看了看,奶奶的,裡面還有十三萬的紅票呢,
於是,我想了想,先把齊建文的手機也給毀了,然後纔出去,叫了個專職服務生過來,向他耳語了一番,並給了他一萬塊,
服務生雖然覺得我陌生,但聽我說是這裡兩位客人的朋友,也就沒多心,最主要還是看在錢的份兒上,他迅速爲我服務,叫來了六個金髮碧眼的洋妞,一個比一個有味道,看得我都有點沸騰,
我先給小費,然後叫這些歐美朋友都給我到酒吧間裡去,用盡各種方式展示自己的美麗與魅力,她們無所謂啊,爲了錢嘛,根本不在乎眼前兩個血豬頭,
沒一會兒,孟能柱和齊建文簡直是發了狂的野獸一樣,眼睛發紅,青筋大爆,可我卻不讓他們得逞,讓他們擁抱在一起,然後……你懂的,
是的,他們相互關心着對方,那場面簡直是無法直視,但我還是記錄了下來,
旁邊那六位美女看得也忍不住乍舌,驚呼着賣嘎、賣嘎,還大叫着加油,
唉,兩個男人互殺的場面也太感人了,
到最後,我還是很心痛這兩位同志的,於是放寬了政策,讓他們盡情的和六位歐美朋友做一下友好的交流,
那時候的他們,忘記了什麼是人性,都是野獸,表現得讓我很滿意,
我記錄了一會兒,也就停了下來,到了旁邊的主臥室裡休息去了,最主要的,他奶奶的,那些外國美人也太讓人心裡難受了,我還是不看爲好,
我一覺睡到天亮,感覺很不錯,起牀後,到那邊酒吧間看了看,六個外國朋友不見了,孟能柱和齊建文躺在地板上跟死了一樣,整個空間裡的香水味和腥羶味的混合,
摸摸呼吸,呵呵,還有氣呢,沒死,這我就放心了,這樣偉大的鬥士,怎麼可以死呢,
我留了字條,說我依舊把一切珍貴的歷史鏡頭保存了下來,希望他們到時候配合我的工作啊,要不然我很爲難的,
之後,我就出去吃早餐了,然後在酒店裡四處轉悠,等着黑狐的消息,
中午飯後,我還去看了看孟能柱和齊建文,兩個人還在酒吧間裡死睡,顯然也是消耗太大了,
半下午,黑狐一個信息發過來,叫我去澳門大三巴牌坊,那應該算是澳門最有歷史意義和旅遊價值的地方,我打個車就去了,可到了那邊,等到了天黑,也沒能等到什麼,
我還給我爸發了條信息,但依舊是石沉大海,沒有回信,見等不到黑狐的指令,我只得返回葡京大酒店吃晚飯,
可當我離開大三巴牌坊,沿着大街行走,準備打車的時候,有兩個印度阿三叫住我,讓我跟着他們走,
我問他們是否準備與我交換人質,
他們說你不用知道那麼多,跟我走就行了,這兩個傢伙,中文水平相當之高,
我也不虛他們的,跟在他們身後,朝着一條小巷子裡走去,我暗中觀察了一下他們,身上居然帶着硬傢伙,不得不讓我提高警惕,
沒多久,他們帶着我上了一輛車,前往海邊,在海邊,有一艘還算不錯的私人遊艇停在那裡,他們請我上艇去,
我保持着警惕性,跟着就上去了,他們帶着我進了一個豪華的房間裡,請我在那裡等候着,說一會兒有人來見我,
我猜測着大約就是黑狐要來了吧,點點頭,看了看房間裡的設施,是一張大賭桌,一切都是以賭爲設計的,場面很豪華,除了賭桌之外,還有別的一些休息房間,
我心說這應該就是贖金消化方式,便在那裡坐等,而他轉身出去,沒一會兒遊艇還開了,朝着海上航行,
老子也不是傻**,萬一來的是黑狐,咱得幹他一票再說,所以,我看了看房間裡的擺設,便藏到了賭桌的下面,
賭桌挺長,圍的是大紅色的桌圍布,裡面是實木側板,我是用匕首撬開側板鑽進去的,順便將外面的圍布切了一道口子,正好可以看到門口的情況,只要有人進來,我便可以看得清清楚楚,
過了好一會兒,門開了,奔進來四個持槍的墨鏡傢伙,然後便是一個短髮墨鏡男子,衣着華貴,抽着大雪茄,看上去有三十出頭的樣子,很壯實,
這男子一進來,我就有種感覺他不是黑狐,而只是黑澀會頭目,他掃了眼房間,然後冷道:“給我到房間裡搜,一定把那小子搜出來,”
我心裡一震,麻辣個jer嘞,果然不是黑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