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題一出,?建文便不禁又擡頭看了孟能柱一眼,只這一眼,我已感覺到了很多問題,
孟能柱卻是很穩很平靜的樣子,做人民的老爺混到這個程度,他也算是心理素質出衆了,剛纔還慌亂、羞恥,但那一身皮子披上,立馬換了個樣子,就他這種狀況,讓我服啊,
孟能住深吸了一口煙,看着我,神情保持着一種嚴肅的淡然,說:“夏冬,你還很年少,應該做少年人應該做的事情,不必要攪和到大人的世界裡,”
咦,呀,他還對我說教了起來,這是何等的心理素質,
我淺然一笑,點點頭,一口將酒悶掉,然後掏了支菸出來,朝?建文咳嗽了一聲,這貨跟狗一樣,趕緊爬起來,替我將煙都點上了,
我一撫?建文的頭,說你確實像個奴才,按照慣例,如果不出事,你這種奴才以後會翻身做嶺導,然後帶着後來的奴才繼續廝混,
他臉上一紅,頗有尷尬之態,不知道說什麼,居然又跪回去了,
我吸了兩口煙,腿蹺了起來,看着孟能柱,淡道:“看這情況,孟柿是不想對我說實話了,據此,我可以推測和判斷,你知道一切的情況,但你不願意對我說,由此我也可以懷疑,你與銀峰集團存在着某種不可告人的勾當,至少是交易,不談其他,銀都會原本地皮估價會達到三個億以上,但一點五個億,銀峰集團便拿到了手,而你這個分管經濟的柿長,完全有拍板權,按照常規來猜測,這種內幕交易到少會有兩個億,那麼,剩下的五千萬去哪裡了,我想,不會是捐給希望工程或者紅十字會了吧,”
孟能柱道:“夏冬,一切都只是你的憑空猜測,沒有真憑實據,我現在說我自己是清白的,你也拿我沒有辦法,”
我很失落的搖了搖頭,淡道:“孟柿,你已經到了喪心病狂的地步,無藥可救了是嗎,或者說,不見棺材不掉淚,對吧,”
他竟然反問我:“什麼叫做不見棺材不掉淚,棺材在哪裡,”
我深呼一口氣出來,撣了一下菸灰,說孟柿,是什麼讓你如此囂張、猖狂呢,我很好奇,
他冷呵呵一笑,道:“夏冬,我現在來回答你的三個問題,第一,我的貪府行爲,不只我一個,天下烏鴉一般黑,大家都差不多,沒有貪和府,我能走到今天的位置嗎,沒有這些,我們怎麼晉升呢,看工作成績嗎,看檔性嗎,檔員的檔性不是我們決定的,這就是大環境,苦幹的人沒有前途,我混的是什麼,是仕途,我就要出人頭地,就要越走越高,我必須用東西來鋪路,東西是什麼,你應該懂得起,”
我靠,他說得言辭正正,好理直氣壯,
我淡道:“你是一派胡言,我們的檔,是有着崇高革命理想的檔,是要爲着解放全人類而奮鬥的檔,是要對資本主義戰鬥到底的組織,你這是抹黑你的組織,你是組織的敗類,是人民的敵人,你還好意思在這裡理直氣壯嗎,你的臉呢,你還要臉嗎,臉就像逼臉是嗎,”
他面對我的義正嚴辭,不屑的冷笑起來,我說你笑什麼笑,老子知道自己說得也很噁心,但你應該將噁心進行到底,裝逼也要裝到純潔,不應該如此囂張、墮落,懂不懂,
他說:“我不需要你來教育我,你要是有心,你自己去走一走,訪一訪,這世道上,哪一個不貪不佔,哪一個不想腰纏萬貫,就是小老百姓,爲了一點拆遷賠款,也要堵馬路,圍什麼正府大樓,堵什麼高速路口,站在自家的樓頂上搞得跟烈士要就義之前一樣,結果呢,只要多給錢,自己就從房頂上下來了,滾得比狗快,這就是你們,膚淺的老百姓,一羣賤種,”
我淡冷冷一笑,說:“你身爲大老爺,竟然罵你的人民嗎,是誰給你的權利和優越感,往上數三代,你家出身又是什麼東西,吃了兩天皇糧,戴了一頂來路不明的烏紗帽,你不了不起了是嗎,人民鄙視你們,全天下鄙視你們,把人民踩在腳下的,人民終將把他打倒,踩得稀碎,”
他不屑道:“你別跟我在這裡提什麼虛勁,你說到底也就是一賤種,說那麼多大道理幹什麼,白貓黑貓,抓到錢就是好貓,你懂不懂,那些不會抓錢的,只能淪爲奴隸、賤等人,甚至付出生命的代價,”
我冷道:“只怕鄒正平也是死於這一點吧,和你絕對脫不了關係,”
他說:“你別胡口白咧的賴在我頭上,鄒正平就是什麼好東西嗎,和兩個果女死在一起,而且還讓她們身體裡充滿了無數的小鄒正平,這能說明什麼,你自己明白嗎,”
我搖了搖頭,又給自己倒了杯酒,說:“你也肯定脫不了干係,這一切,讓我嗅到了陰謀的味道,你和許凌鋒、黃玉蕾之間,一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哪怕你嘴上否定了,但你依舊擺脫不了嫌疑,你的品性、思想道德操守,註定了你身在其中,不需要理由和證據了,”
他聲音都提高了一些,說:“小賤種,不要自以爲是,枉自猜測這些,對你沒有好處,我和前許氏夫妻之間,只是正常的關係,他們爲果城經濟發展作出了貢獻,我是分管領導,我們之間只是工作上的交往,不是你所想象的那樣,你最初提的三個問題,我都回答完了,接下來,是輪到你刪除記錄的時候了,”
我說:“你滿口雌黃,逃避、掩蓋,自我猖狂,我憑什麼刪除記錄,我要將這一切公佈於衆,讓全世界都知道你這種人的嘴臉,爲我們的檔挽回顏面,並讓你付出應有的代價,接受公正的審判和懲罰,”
?建文在旁邊都聽得傻了,連忙道:“夏冬,別這樣啊,孟柿,好說好商量啊,這天下沒有過不去的坎,也沒有解決不了的問題啊,何必……”
孟能柱卻是一揮手,冷道:“?秘書,別驚慌,有我在,夏冬,來吧,這裡就有電腦,你大可以將這一切上傳到網上,看看是什麼情況,你傳,你傳,你馬上傳,”
說着,他指了指吧檯的電腦,還對我伸手指指點點,整個人充滿了霸氣,
我他媽看他這麼囂張,心頭也是不解,但也冷道:“孟能柱,你這個無恥的大老爺,你以爲老子真不敢嗎,”
我說完就狠滅了菸頭,起身朝電腦走去,
可就在那時,酒吧間的門被硬生生的踹開了,居然是提着嗆的jc衝了進來,十多把嗆指着我,領頭一人喝道:“夏冬,舉起手來,放棄一切反抗,”
我有點懵了,但不得不舉起雙手,而孟能柱一臉淡然的微笑,帶着勝利的口吻,對我道:“夏冬,看看,你就是小賤種,而我纔是最終的勝利者,”
?建文簡直是興奮得不行,一下子從地上跳起來,大叫道:“孟柿,你是怎麼辦到的,”
孟能柱微笑不說話,只是對jc們揮了揮手,那些傢伙衝過來,把我手腳給銬了起來,孟能柱才走過來,狠狠的給了我兩巴掌,
他的手真重,打得我感覺臉都迅速腫了起來,然後他才冷聲道:“上洗手間穿衣物只是一個幌子,打電話報告我的情況,然後跟你拖延一下時間,達到我最終的目的,夏冬,跟我鬥,你還嫩了很多,現在,我看你能怎麼辦,”
話音落,他狠狠的踹了我小肚子一腳,
?建文也他媽興奮了,上來又是兩耳光,打得我眼冒金星,跟着又是一腳踢我肚子,差點沒把我腸子踢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