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繡春給我打了錢之後,還又到天瑞山莊來纏了我三天,這個賤人和楊老二是同父異母的兄妹,連楊上京都得聽她的,所以也沒什麼人管她,至於楊上京那個老流氓爲什麼聽她的,她一直不說,留給你我很多遐想的空間,
她來天瑞山莊,爲了避嫌,又另開了一套房,她給了我錢,並不是沒有零花錢了,小几十萬還是拿得出來的,
三天的時間,她一般是自己在山莊裡到處玩、享受,晚上的時候就溜到我的房間裡找抽,能折騰個大半晚上,這娘們身體素質相當了得,你也知道的,投入之時那種瘋狂的速度和狀態,讓人確實有點守不住,
然而,男人與女人的戰爭,最終以我勝利而告終,這女人不徹底臣服,也就白瞎了我一副好身板,她自己都說我就是一頭火燒驢子,不知要吃多少草才能吃得飽,
甚至,她還說起楊三妹來,說楊三妹過得很苦啊,羅小平也不愛理她之類的,我說你和楊三妹那個夜百合遊戲,老子又不是不知道,你不會把她給老子介紹來吧,曾經的仇人給我拉個皮條,老子怎麼就感覺那麼爽呢,
她怨恨的瞪了我一眼,其實也是沒往心裡去,主要是通常要擺出一副冷傲的樣子而已,世上也多有這種女人,自以爲有點錢和勢,在男人面前就擺臉色,裝傲,實際上整光了,躺下來,她們依舊是一個字來形容:賤,你要是把她給辦得服帖了,她在你面前基本上就是一驢子的奴隸,怎麼都行,
當時蔡繡春說,我給你個死驢子拉什麼皮條啊,只是心疼三妹而已,我說那你就別疼她了,她有羅勳疼,足夠了,
蔡繡春驚了,說羅二毛那黑蛋子嗎,她疼三妹,可能嗎,
我說你別瞧不起羅勳,二毛哥現在挺努力的,跟陳可以開着四家快捷酒店,生意做得火,他跟楊三妹早在一起好久了,你還不知道吧,
她又驚了,問我說的都是不是真的,
我說老子除了郫縣佬之外,騙過你啥呢,你們別小看羅二毛就是了,
她不禁眉頭皺了皺,說是不是你慫恿他和陳可以的啊,
我說哪有慫恿呢,人家兩個不混社會了,要好好過日子,難道不行,
她哦了聲,說還真沒想到打打殺殺的羅二黑蛋子,居然還有從良的一天,真是難以相信,不過就是長得黑又醜,有點配不上三妹,
我說你滾哦,你們這些女人,看臉有用嗎,男人要看本事,拼世界的本事和球本事,懂嗎,
她居然一戳我胸,還摸了我天賦異稟,說你個死驢子,兩樣都佔齊了是不是,
我沒鳥她,說老子就是,你不服嗎,聽着,羅勳和楊三妹的事情,你自己保密,要是說出去了,問題就嚴重了,
她倒是很認真的說既然你都這樣說了,我也懶得說出去了,只要羅二毛對三妹是真心的,那也就好了,
我說當然人家羅二哥是真心的,一直很真心,哪像羅小平,他把楊三妹強了才得手的,
她竟然一聽有些怒氣,說什麼什麼,三妹被羅小平給那樣過,什麼時候的事,
我還很好奇,說咋了,上初中的時候,你們還不知道,
蔡繡春那張臉真的冷厲了起來,說要是知道的話,還能有羅小平的今天,當年就得弄死他,
我一聽,心頭暗歡,覺得有些事情可以搞了,於是我說:賤人,那時候的楊三妹估計愛面子,也就沒敢給大人說吧,現在既然說到這裡了,想不想報仇,
她說那要看三妹了,
我說這還用說嗎,楊三妹和羅勳現在如膠似漆,生活和諧美滿,一有機會就私混在一起,還不希望能長久、光明正大在一起嗎,
她審視般的看着我,說你個死驢子是不是想搞死羅小平,
我冷冷一笑,說那還用說嗎,這貨上次在龍門江灘上差點把老子和幾個兄弟都滅了,我他媽也差點失血休克而死,這仇我得報了才行,要報就報死,讓他永世不得翻身那種,
她居然嬌軀顫了顫,說小雜種,你可真是個心狠手辣的主,
我說你現在才知道,還不晚,這事情我就這麼定下來了,等手頭的事情忙完,再行考慮,到時候你知道的什麼情況,都給我講出來,有幫助的話,算你立功,
她撇了我一嘴,說你媽的還人模狗樣裝正經呢,行吧,看在三妹的仇恨份兒上,老孃還是儘量吧,
我心頭自然也是興奮的,楊家會估計是鏟不了的,但搞一下它裡面的骨幹羅小平,也算是給李局有個交代了,想想羅小平綁架鄒馨和何露的時候,連李修良的面子也不給,估計要做他,李局也是絕對喜歡的,
……
我離開天瑞度假山莊後,一直等到4月28日,都沒能等到黑狐的信息通知,這傢伙與我的聯繫,跟前年我們贖許晴晴和孟婷的手法有些相似,都是用不同地方的手機號碼短信聯繫,聯繫之後,手機不是關機就是號碼停機了,
我有理由懷疑這樣的案件是同一夥人所爲,但他們真的很高明,讓人抓不住蛛絲馬跡,連許凌鋒都有些束手無策,我也曾懷疑過賊喊捉賊,可這樣有意義嗎,目的何在,上一次可以懷疑是讓孟婷的父親孟能柱走上貪腐之路,而這一次呢,難道許凌鋒就爲了跟我打一個賭,
這一切就像一個迷局,讓我無法預料,只能等真相大白那一天了,
4月28日上午,姚梓就親自給我電話,叫我五一中午12點,一定要出席他和染姐的婚禮,地點就在雙慶大酒店,那是雙慶市很出名的酒店,該市的酒店招牌之一,五星級,
我自然是答應下來,說一定要備上厚禮而去,可姚梓說冬弟,不要送禮,我與我的家人拒絕一切的紅包送禮,能來的就行了,大家歡聚一堂也就很美好了,
我心裡有些震驚,這是什麼節奏,辦婚禮居然不收禮錢嗎,也許吧,人家姚家也不缺那個錢,要的就是一個氣氛吧,
於是,我只能說那行吧,就按梓哥說的去做,咱們就五一見,
他呵呵一笑,說行的行的,冬弟,對了,許晴晴的事情,你有進展沒有,
我說贖金籌備得差不多了,就等交換人質了,姚梓都真的驚住了,說我的媽呀,冬弟,你這……也太他媽神奇了,你哪來那麼多錢,
我呵呵一笑,說東拉西借,也就湊起了,
他忍不住驚讚,說:“冬弟,梓哥沒看錯你啊,沒白認你這樣的兄弟,夠牛,夠有手段,但是,這一億撒出去了,怎麼回籠,”
我說這還不簡單啊,黃玉蕾要是活出來了,銀峰集團就得給我一個億,要不然說不過去,
他呵呵笑,說那是那是,應該的,就這樣了冬弟,梓哥我還要陪你染嫂去一趟婚紗店呢,先掛了,回頭再聊,你最好是4月30號晚上就過來,直接到雙慶大酒店,咱們提前聚聚,
我也答應了下來,反正早去晚去都一樣要去,只是放下手機後,心頭想起染姐終於結婚了,怎麼都不是個滋味兒,可我能怎麼辦啊,宰了姚梓嗎,奪回來嗎,不可能吧,姚梓當我是兄弟,我還能這樣想嫂子麼,也許吧,樑姐是我哥們兒,我想她,這倒是正常了,
然而,當我4月30號半下午到達雙慶之後,以來賓的名義住進了雙慶大酒店,沒多久姚梓就過來了,給我提出了一個意想不到的要求,把我給震得傻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