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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動,狂飆,帶着壓制後如同釋放的心跳。我的腦子裡沒有瘋狂的念想,只有相見,相見便是極好。
然而,從現實苦難中一路走過來,我的心性早已失去少年人應該有的浪漫情懷。沒有多久我便冷靜了下來,忍不住思考起來。
許晴晴現在的安保或者說看護是相當嚴格的,她爲何能找到機會出來?難道是她的父親家裡發生了大事,對於她已經疏忽了嗎?如果是這樣,那又會是什麼樣的大事?
不到十分鐘,我飆到了目的地。撫琴賓館我知道,就離那一次麻狗的舞廳不是很遠,位置很好,就在一環西路右側,後面是一片普通民居。撫琴街道那一片,被稱爲成都拆遷不起的區域,一環兩邊,中央地帶的中央。
賓館外面並沒有辦法停車,我只得將車開到前面不遠處的西門車站外面,停好了之後,下車便是一路狂奔。
臨到賓館門口,撥打了許晴晴的電話。通了,響了一聲,但掛掉了,跟着就是一條信息發過來,只有三個數706,我懂了。
當衝到了賓館的門口時,我緩了下來,努力保持着冷靜,走進去,坐電梯上了七樓。
來到706門口,我伸手敲了敲門。馬上門就被拉開了,我看到了許晴晴那張流着淚的臉,悽悽楚楚,把人的心都能看得碎成粉末似的。
她長得跟我差不多高了,但那身材越發迷人,美人削肩,兇滿腰修腿長。春裝絲格白袖短衫,緊身的,下着白底紅紋小短裙,白色長襪,身線透着純又透着性感。
我輕呼一聲晴晴,聲音已哽咽到極致,猛的撲進門裡,一把將她抱住,反腳一勾,關上了房門。【△網www.】
許晴晴撲在我的懷裡,緊摟我的腰際,淚水在我的胸膛上肆意奔流。我緊緊的擁着她迷人的雙肩,輕撫她的後背、長髮。那一刻,她是受傷的、受盡了委屈的天使,我是她的主,我要給她安慰、懷抱,不會給她情色。
說實話,那種感覺很古怪,她很美很性感,但我並沒有衝動,只是帶着一顆滄桑的心,用着最大的努力,想要撫平她的傷心、委屈,想要平息她的淚水。
就在房門邊,我們緊緊擁抱着,一言不發。她只是說了句“不給你電話,怕聽到你的聲音我就哭了”,然後便是流淚不停。那時刻,彷彿說什麼都多餘,擁抱之間,臉與臉的摩挲,一切都盡在不言之中。
至少有十分鐘的樣子,許晴晴纔在我寬大的懷裡掙了掙,我很自然的放開她。看着她哭紅的雙眼,白嫩純淨小臉上悽然的神情,我心如錐扎,伸手撫着她的淚,嘴脣動了動,想說什麼,卻不知從何說起。
她看着我,迷人的鮮潤嘴脣動了動,也想說什麼,但說不出話來,又把我給抱住了,然後終於是哭出了聲,滿滿的都是傷心。
我抱着她,雙手撫捧她的後腦,摸着那柔軟而有彈性的長髮,仰天長吸一口氣,深深嘆呼而出,緩了好久,才輕聲道:“晴晴,不要哭了,只要我還活着就很美好了。不論什麼人和事,都不能阻止我想見到你的迫切心情。也許吧,未來,不管什麼都不能將我們分開。”
她點點頭,擡頭看着我,說她五一長假的時候,會回果城去,要到天瑞度假山莊去看我姐姐,到時候你能來看我嗎?
我點頭說一定會去的,不論有多麼困難。想起許穎穎,而我要見許晴晴的話,那倒是方便得多了。但無奈的是,許穎穎就像我的另一份痛。
就在那時,她的手機鈴聲響了起來,挺大。我驚了一跳,她卻馬上奔過去,拿起自己的小包,把手機取出來,說是鬧鐘鈴聲,她得回家去了。
我說怎麼這麼急啊?
她苦澀一笑,小臉紅紅的,說:“我的監護權昨天晚上的時候就轉到我媽媽那裡了。到賓館來接我的,就是媽媽的兩個保鏢,他們都睡着了。媽媽……媽媽和噁心的張叔叔在一起,睡了主臥室,所以我逃出來了。但是,再過半個小時,會有保姆到她房間裡察看她是否睡得好。”
我聽得這個,也表示理解,說:“你媽媽和……”
她捂了我的嘴,叫我別說了,她要回去了。我馬上說我送她回去,她也沒意見,讓我把她送到望江公園就好了。
於是,我們又匆匆而去,連開房的押金也沒退,不在乎這個了。我開着車,一路狂奔向飛翔時代那邊。
路上我很想說說姚翔的事情,但知道她心頭難過,少女多半純情之時煩惱多,這是我爸說過的。於是,我也不問。
她戴着很大的漂亮太陽鏡,坐在副駕駛上,靠着椅背,身材好棒,但側身看着我,默默的望着。
我不時看看她,不知道說什麼。但我相信,那時刻她的內心是含淚的千言萬語說不出口,也是無言的離別長詩。
不多時,車快飆到望江公園南門口,前面不遠就是許晴晴的家。當然,那一處巨大的帶着漂亮花園的宅子,已然是黃玉蕾的財產,我不知道許凌鋒在玩什麼花樣。可以肯定的是,這個黑島大佬現在是和鄭文娟在一起了吧?
我想了想,還是說晴晴,我知道你家的一切情況,那現在你和你爸爸住在哪裡的?
她嘆了口氣,迷人的嘴角透着些許的無奈,低聲說:“在成華區那邊,有一處大別墅,女主人叫鄭文娟,是鄭文英的姐姐。她替我懷了個小弟弟,爸爸和她在一起。”
“小弟弟?竟然還是鄭文英的姐姐幫着懷的?”我心頭震了震,問道。可我心中還另一番感慨,哦,我的第一個兒子。
她點點頭,說是的,是個小弟弟,b超打出來了,都九個月的樣子了,唉,誰知道我媽媽那樣子,我爸爸也有外遇啊,真不知道他們大人是怎麼想的。
我哦了聲,說大人的世界我們不懂。
說話間,到了望着公園南門。她撲過來,緊緊的抱了抱我,吻吻我的臉,我來不及吻她,她已退回去,推開車門,急速向前奔跑。
絢爛的夜色之中,她修長完美的背影充滿了活力,長髮飛揚,裙襬蕩蕩,可一邊跑,一邊不住的抹淚,讓我心頭陣陣疼痛。不多時,她已鑽進了小區大門,我再也看不見了。
心中一陣懺惋痛嘆,但卻無助,或者這樣說吧,我還無能。不知怎麼的,隨着日子推移、人生髮展,自我感覺還是挺好的,哪怕再大的風浪總也有過去的時候,可情感這條河流,我已深陷,無法自拔,有時候還很困惑。
我不知道我的一切是對是錯,是邪惡還是高尚。父親也曾經說起過:感情這個東西與品質無關,是醉人的毒,會讓人瘋狂、迷亂甚至迷失,一次次傷害後,基本上正常的人類都不長教訓,還會癡迷這玩意兒,誰也逃不了。
是啊,誰也逃不了。有時候我都在深問自己:爲什麼有那麼多的女人對我好,我他媽是個什麼東西呢?最後的答案很無奈:因爲我是夏冬,一個逃不掉感情的人,也許我善於掙扎、反抗、不服輸,還有一顆同情心,不想被別人欺負,也不想看到和我一樣的普通人受到欺凌,總喜歡挺身而出,隨時插一腳,可能女人們覺得很可貴、很受感染,可我覺得那些好正常啊,正常人都應該這樣的,難道整個時代讓我這樣的正常人少了起來嗎?
唉,不想這些了,無論我是正與邪、是善還是惡,我都將繼續我的人生。坐在車裡看着望江小區好一陣子,我才駕車回返,半路上給樑詠慧發了信息,很簡單:我闖了很多紅燈,擺平吧!
呵呵,她是我的法律顧問,拿了我的錢,得辦事不是,哪怕這事很小。媽的,我就是這麼任性和無法無天嗎?好在我車技不錯,沒有造成交通傷害。
我回到嚴清蘭的家裡,洗澡躺下,想着第二天得回果城了,要準備出庭。但剛剛躺下沒一會兒,正迷糊的時候,電話響了。
我伸手拿過手機,看到一個陌生的號碼,接聽,剛喂了一聲,便聽到了常遠亭的聲音,他媽的永遠是那種沉厚又磁性,帶着冷:“夏冬,現在是新的一天,晚上八點,我約你一戰,讓你雙拳一腿。場子給你定好了,成都體育中心,就你我二人。”手機用戶請瀏覽m.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