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路狂追,車頭左側的大燈都吊出來了,那一下子還真給老子撞得挺慘,這損失老大了,不找回來不行,老子纔不管他是常遠亭的看家狗什麼的呢,追上了,好說還好,不好說,老子打他個痛徹心扉,然後老子不是還有梓哥給頂着嗎,哼哼,
然而,我實在沒想到,那貨就開着一輛破桑塔納,把我甩了好遠,沒一會兒還鑽了小巷子,那巷子窄得不行,讓我的車身都快擠不進去,完全無法行駛,媽的,車好了也不一定全有優勢啊,遇上這種,哭都沒地方,
就那樣,我車停在巷子口,眼睜睜看着冷鬆開着他的破車,穿過短短的小巷子,上了那邊大街,揚長而去,要出巷子的一刻,這狗日的還左手伸出駕駛室,給我比劃了一下“大拇指朝下”,嘲笑老子呢,真是讓人火氣大,
我只能車掉頭,先回嚴清蘭家裡,有些意思的是,被撞得掉出來的左前燈還能用,打個轉彎燈也老有個性了,一路上的側頭率和回頭率超高,
半路上吃了個早餐,纔回到嚴清蘭家裡,我洗了個澡,躺在牀上睡了半個上午,中午自己做飯吃,正吃着,嚴清蘭打電話過來了,
我接聽了電話,她是說訴訟已經提請了,後天就要在果城中院開庭,問我是否需要出庭,其實我是全權委託的案件,本人都不用出庭的,但想想在成都留着也徒傷悲,還是應該回果城去了,於是就說我要出庭的,當然了,老子也想看看楊老二在庭上敗訴時的喪氣樣子,想想都會很爽,
嚴清蘭說樑詠慧也準備到果城一趟,很可能會成爲當庭律師,這下子更有勝算了,官司一定會打得很精彩很精彩,
我一聽這個,心裡爽了,連忙說行行行,歡迎你們樑所到果城作客,其實,我是想說歡迎那老賤人,老子一定會好好感謝她的,這也是好久沒燒過火了,
又和嚴清蘭聊了聊,她才掛了電話,沒有太多的依依不捨,我的這個女人還處在工作的狀態之中,不拖泥帶水,多了一種別樣的風采,其實吧,有時候男人更喜歡乾脆利落、不扭扭捏捏、不婆婆媽媽、不粘乎纏人的女人,
下午,我去咖啡廳喝茶打發時光,和各方面聯繫,掌握情況,這種時候,我又像一個遠程掌控者,瞭解與我相關情況,
一切情況還好,果城那邊,鄭文英和肖鵬等人正常上課、學習、鍛鍊,參加省內高中生足球的春季聯賽,還在市內打市級比賽,成績一般,籃球不提了,唐七沒法打,更不行,連省內聯賽資格也失去了,
沒有我夏冬快如風,一中的體育事業也堪憂了,肖鵬、鄭文英他們渴望我回歸,任二狗更是在電話裡向我哭,說你他媽換個身份回來吧,狗哥哥受不了了,這一幫子人除了鄭文英、曹雲、屈兵、王小亮和陳春柳還比較突出之處,剩下的簡直不行,但足球是團隊作戰,個人英雄沒有你小子這種拔尖的,真他媽惱火啊,回來嘛,老子請你去日洋婆娘,
說到洋妞,這個傢伙邪惡起來了,說果城真的有這號貨色,烏克蘭的金髮型,媽的,皮膚那個白,那個細膩啊,老子聽得鬱悶,趕緊把電話給他掛了,這個任二狗啊,還是那麼邪乎,
不過,任二狗說的換身份,連鄭文英也說起過,這小子說如果我想回歸一中的話,他給他爸打電話,一定幫我搞定一個新身份,對於這事,我暫在考慮之中,當然,我只要手頭的事情忙完了,不用鄭家志出動,也能搞定的,
而在廣安那邊,老哥的生意依舊很好,鄭家志的幫助下,地產公司的融資已經搞定,說白了就是梅清的錢已經洗白成功,又在廣安主城區拿下了最好的一塊地,華鎣那邊也拿到了一塊相當不錯的土地,準備蓋別墅區,老哥是個瘋狂的商人,一旦有了錢,就會進行投資,讓錢生錢,利滾利,當初幫他一把,回報果然非同一般,
當然,因爲鄭家志的幫助,老哥前兩天在廣安那邊銀行裡搞到了兩個億,大張旗?的投資開建,一切順利,最近,老哥說要準備正式向遂州進軍,好好去談談涪江兩岸的地段開發了,老哥甚至在電話裡說,老弟啊,現在不缺錢了,哥倆平分,咱都算是億萬身家了,我很感慨,沒有你,我他媽哪知道什麼時候纔有今天啊,你什麼感覺,
我說沒什麼感覺,億萬身家不身家的,咱還是普通的人類,繼續努力,不放棄事業,不放棄理想,永遠不爲自己而驕傲,只讓身邊的人們過得更好,
老哥連聲稱好,說老弟你才真是一號人物啊,說實話,現在發展這麼壯大,老哥我心裡都有點飄,你這麼一說,讓人心都定下來了,好兄弟好冬子,少小年紀,你卻是個智者,連鄭家志對你也是極爲欣賞和推崇,牛啊,
而鄭家志呢,已經和梅清成爲知己一般,反正他是被迷住了,但梅清還不會讓他那麼輕易就睡了,這是我的下屬女人,對我的計劃安排是特別服從,也只有服從,
金素波想我,山娃想我,阿丹、劉宇奇、趙伯等人都很想我,在我的圈子裡,我就是這樣的地位,是男人們和女人們的牽掛,沒辦法呀,我只能說,忙完手裡的事情,我一定會回那邊去的,
總的說來,一切情況良好,如我所願,這些美好的消息和情況,讓我從暫時見不到可心姐的失落中徹底走出,終有一天會見着的,不着急,她會分享到我成功的喜悅的,
唯一有些失落的,是秦青,我一直聯繫不上她,那時還是無法接通,不知道她在哪裡,在幹什麼,
我想了想,還是撥打了邱梅貞的電話,想問她秦青的近況,誰知她一接聽電話,便說小寶貝,這好久是不和姐聯繫了,今天怎麼就想起來了呀,是火燒得厲害了嗎,
聲音依舊那麼好聽,動人,可卻讓我感覺厭惡,我淡道:“賤人,是你自己燒得厲害,與我無關,”
她呵呵一笑,說小寶貝,你這話撓得老孃真的是很想念你了,這樣子,老孃晚上要在錦城賓館吃飯,要不給你開間房,你洗好了在那裡等,
我一聽就皺眉,說你也要在錦城吃飯,
她好奇,咦了聲,說你也要嗎,
我淡笑一聲,說是的,有個兄弟要回雙慶了,必須請我吃個飯才走,這也不好推脫不是,
她呵呵笑,說那行啊,也趕巧了,飯後回我這邊別墅來住一晚吧,你懂的,
我說我不懂,
她說你少在那裡驢子大頭垂下去,裝低**(調)了嗎,老孃要是發了火,你就慘了,
我說好吧,你贏了,問你個事情,
她很興奮,說問吧問吧,老孃心情比較好,
我馬上問秦青的事情來,
她呵呵笑,說你他媽這是愛上了青兒的樣子嗎,她在北京呢,恐怕要下半年才能回來了,
我哦了聲,把電話掛了,
她倒也沒再打回來,可老子心裡鬱悶,晚上又要被她打了吃了呀,這個女魔頭,什麼時候老子才能幹掉她呢,
晚上到時間之後,我開車就往錦城賓館而去,這座豪華的五星級處所,是我生命裡留下了太多的回憶了,
路上有些堵車,姚梓都打電話催了我兩次,我六點半才趕到了那裡,一進豪華包間,我就有點傻眼,這場面讓人有些壓抑啊,
大爺的,梓哥的面子也真他爹的大呀,這晚上不發生點別的事,老子不姓夏,因爲冷鬆竟然也陪着常遠亭來了,除此之外,竟然還有……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