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山虎很年輕,大約是二十七八吧,這個傢伙真如陳冰所說,個子雖然不很高,但體格健壯,與人比試的時候赤着上身,穿着民族小短褲,包着黑色的民族頭巾,身上的肌肉塊子如同鋼鐵澆鑄出來的。.┡m
他還有一雙比常人更長一點的手臂,讓他的戰鬥有更大的優勢。與人對決,他並不是少數民族那種刻板印象:孔武有力,腦子不好用,空有蠻力如牛,不思變通。
實際上,這個傢伙思維靈活,出手相當迅,招式華麗而有效。當然,那個狠辣就不說了,有兩個傢伙愣生生被他擰折了腰和脖子,當場就嗚呼了。
因爲東倉平山兩地出的高手都在他的手下沒走過兩分鐘的來回,所以視頻比較短。後,陳冰,道:“橋哥,這傢伙厲害吧?”
我點點頭:“是的,非常厲害,你別的沒有?”
他眉頭一皺:“別的?什麼別的?”
“他不止是一個少數民族領那麼簡單。”
“哦?這話怎麼講?”
我喝了一口酒,道:“他是一個經過特殊訓練出來的高手。在他的幕後,有高人。”
“啊?!”
我認真道:“我也曾查過關於西陽縣黑黎族的資料,這是一個尚武鬥狠的種族,歷史上也是有些記載的。不過,關於他們的訓練格鬥倒是沒有什麼傳聞。西陽那邊在雲嶺半深處,山高溝深,條件艱苦。他們素來打獵爲生,刀耕火種,也許正是如此,才使得黑黎人的身體素質普遍比較強一點。但再強,也不至於像這些經過專門訓練的軍隊公安高手也不堪一擊吧?”
陳冰眼前一亮,道:“分析得有道理啊!橋哥,陽縣也不簡單啊!”
我點點頭,不語,夾菜吃。
他說:“雖然它不簡單,但那地方是兩地政府批給我的,我有開採權五十年,我總不能把我購買開採權的七十億打了水漂吧?橋哥,真的要靠你了。對了,對上這個馬山虎,你有沒有把握。”
“他算得上一個年輕的絕世高手,我一點把握也沒有,你信嗎?”
他稍有無助的笑了笑,說:“橋哥,你開什麼玩笑啊?你的身手,我還不知道嗎?只要好好訓練一下,絕對不會怕了這小子的。只要你想訓練,我負責提供一流的後勤保障和服務。自古英雄爭第一,霸絕天下真豪傑。像橋哥這樣的高手,恨的就是棋無對手,遇到強者戰勝他,這是比金錢美色還更來得舒爽的成就感,不是嗎?”
我淡淡一笑,說:“你還算是一個不錯的鼓動家。行了,不說太多了,我試試是試試是你記住,我這一戰,不是爲了你那什麼錢不錢的,只是見識絕世高的厲害,而且對於這個馬山虎的背後,我很感興趣。一旦我有落敗的可能,我會撤的。”
他呵呵笑了笑,說:“行,就依你的。你常在節目裡說,活着是很美好的事情,美好的活着更是最美好的事情,希望你一戰而勝,哪怕是敗,也得活着。你是個不錯的兄弟朋友,我很欣賞你。”
我只是淡然而笑,不再多說什麼。
隨後,陳冰說出了他的計劃,要給我配備最好的訓練中心,比市搏擊代表隊的條件還好,問我有什麼別的要求沒有。
我想了想,說電擊訓練,你知道嗎?
他臉色一變:“我聽說過,那玩意兒太殘酷了。麻木之下訓練的效果好,但長期這樣,傷腦,對身體的傷害也很大,會落下很多病根的,比如偏癱之類的,非常痛苦。”
我點點頭,說:“但目前來說,你必須給我配備電擊訓練器材,ok?”
他震驚之意不減,說:“橋哥,三思。”
我說:“恐怕只能這樣子了。”
他有點無奈狀:“好吧,依你,你是哥。”
當然,內心裡,我只是他的一把槍,並不是他哥。我要是他哥的話,他不至於掩蓋盧玉梅出走的事實了。
三天後,陳冰爲我打造的訓練基地設備完善了。
那地方就在平遙河邊,租了一處高檔住宅的第34樓。那裡原本是平山市的一處健身房,人家生意還可以,卻被陳冰買了下來,改裝了一下。
我在那裡訓練,陳家的保鏢隊伍當陪練。我用了最殘酷的電擊訓練法,22o伏似乎不怎麼管用,便加到了28o伏,有感覺了。陳冰和他的手下們都驚呆了,無法相信,不知道我的身體是用什麼材料做成的。
日復一日,訓練有序進行。陳家的保鏢陪練一批,傷一批,好一批又來,又傷。好在我對他們出手還算留了情的,不至於都殘廢了。
沒有辦法,在他們的眼中,我已然是一個恐怖無比的存在。每次訓練,只穿短褲,全身傷痕無數,電擊青紫後,強力訓練,身上的肌肉血管疤痕都要爆炸了似的,那形像確實是無限恐怖的,如一頭來自上古蠻荒的兇獸,無人可擋我之氣勢。
那些日子,連女人都很少碰。方仲月呢,我也只是在電臺裡做節目的時候,提前到她的辦公室裡,在沙上一通戰鬥就了事。阮玲玲,我只是十分鐘就能讓她投降。她們問我爲什麼,我說有重要的事情生,我得保留好我的體力和精力。
那些日子,我基本都不回家的,吃住都在訓練中心,後勤有陳冰提供最合理的營養餐,還專門有從省城請來的營養學家,爲我量身訂製餐食,一切都在嚴格控制之中。
我也沒有去什麼茶餐廳見陳雪,料想她天天早上都在那裡等我的吧?阿風說她喜歡我,我覺得那可能是真的。但陳冰再也沒有對我說過把他妹嫁給我的話,這裡面似乎也有文章,但我不去想了,一心一意備戰。
電臺裡的工作,自然是做得一天比一天好,人氣越來越高。打電話到電臺裡聘請我做婚禮壽宴滿百等乖主持人的人,也太多了一點,甚至有人報價達十萬一場,這年頭土豪就是多,但這一切都被主管營銷的副臺長方仲月推掉了。
陳冰還多次給我講過,要不然不做午夜心靈了,專職做主持人,這收入也槓槓的。他也說,算了,做什麼主持人呢,橋哥,你是我陳冰的兄弟,有我,你就吃吃喝喝玩一輩子得了。
然而,我做節目久了,多,聽得更多,與聽衆互動,是人生的另一種樂趣。有人向你傾訴,在你的開導下走出了困惑困境之中,重新燃起對生活對情感的希望,這難道不是一種極高的人生價值嗎?我愛上了自己的工作,愛上了在平山的生活,我拋棄不下這一切了。
不過,一個月後,我去上工。方仲月叫我先到她辦公室去一趟。
到了辦公室,果然方仲月是想我了。她抱着我,坐到了沙上,然後是一陣瘋狂。
那時候,我的體型都生了一點變化,因爲變得更強壯,而且身上的肉都像是鋼鐵鑄的,但很有彈性,方仲月更是喜歡得不得了。
可惜,我要上工,只能二十分鐘解決她。
當我收拾一下,正要走的時候,她把我攔了下來,一邊穿着兇罩一邊說:“林橋,也許很快你就要離開這裡了。想見你一面啊,都要走好遠了。”
我聽得不解,說:“方姐,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她輕輕的捏了捏我下巴,說:“下午的時候,省臺來電話了,準備調你到省臺工作。讓我們徵求你個人的意見,實際上,這不是你個人意見能左右的,因爲省臺要你,你就得去,這是很多人一輩子都夢想的事情。”
我淡淡一笑,說:“如果我不去呢?”公告:本站推薦一款免費小說app,告別一切廣告。請關注微信公衆號進入下載安裝:appxsyd(按住三秒複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