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文斌哥,沒事兒我不能來找你嗎?”春妮再次表達了自己的不滿。
“當然,當然可以!”我笑了笑,趕緊的敷衍道。
“文柄哥,最近都是怪怪的,你好幾天沒有來上課了,你到底最近再忙些什麼?而且,神神秘秘的,春妮很擔心你。”春妮說了這麼一句話,我感動的都快要抱着這小妮子,狠狠的啃上兩口了。
“沒事兒,就是一些煩心瑣事罷了。呵呵……”爲了讓她放寬心,我竟然還強顏歡笑,露出了一個比哭還要難看的笑容來。
“是嗎?”
說到這裡,春妮一副將信將疑的表情,深深的注視着我。那小磨樣,真的是可愛極了。
當然,現在的我是沒有心思去理會她了,滿腦子都是“周萌萌”。
我的“演技”還是能拿一個“奧斯卡影帝獎”的,當即咧着嘴,哈哈的笑着。果然,把這小妮子給騙住,她什麼話也沒有說,算是相信了。
“好吧,文柄哥,這麼久沒見了,今晚上一起吃飯吧。”春妮這時候主動的約我吃飯,要換了以前,我相信不會答應。畢竟,我忙死了,社團的事情、商業的事情,但現在我真的害怕,有個人陪在身邊,我還是很開心的。
當即,沒有任何的二話,我就同意了。
春妮開口問我,到底要吃什麼?
我想都沒有多想,隨口答應,麻辣燙!
當時,春妮的臉蛋一下就紅了。我還在納悶,後來才知道,哪小妮子來到這學校,早就開始接觸網絡,上面那些“俗語”,她都知道不少了。
不過,最後她還是答應了,一起去吃麻辣燙。
這學生時代,有幾個錢啊?出去吃東西,這麻辣燙又便宜又好吃,絕對是最佳的選擇。
當時因爲好久沒有見面,我哪一星期都在醫院養傷,後來又去砍人了。所以,春妮說我瘦了,要好好的補一補,盡是點了一些肉食。
什麼肉丸子、魚丸子、火腿、毛肚、豬肉、牛肉,最誇張的是,最後我還看到了一道“牛鞭”。哎喲,我去!我當時就在懷疑,春妮是不是在暗示着我什麼?
又是吃麻辣燙,又是點“牛鞭”的,今晚上還有什麼好戲不成?
所以,隱隱的有點期待,我大口大口的吃。可是,當我夾起拿道“牛鞭”正要吃的時候,猛然想起了插入周萌萌下面,那根粗壯的棍子,一下子我就感覺着胃裡面一陣的翻涌想吐。當即,一下把“牛鞭”扔了出去。
“怎麼了?文柄哥!”看着我臉色有異,春妮焦急的靠過來,趕緊的詢問道。
本來我想說沒事兒,但是一張嘴,哪翻涌的感覺上來了,起身我沒跟春妮打招呼,直接的衝向了廁所,大吐特吐了起來。
哪一吐,我真就忍不住了,大概還有心理上的壓力,我真的是把胃酸都給吐了出來。吐完之後,手軟腳軟,但我身心真的是輕鬆了不少。
剛從廁所走出來,一個穿着校服的女生就站在那裡,我嚇傻了去。剛想直接從她的身邊繞過去,沒想到這女人好死不死,正好在那一下回了頭。
我的媽呀!
這一次我絕對沒有像之前那樣走神,一下就看到了她的正臉,是誰?
周萌萌!
我一下跌坐在那裡,很沒骨氣的身體忍不住發抖。我特麼心裡就納悶了,平時那麼“狠”,怎麼這一會兒,我完全手腳不聽使喚呢。
那邊擔心我的春妮趕緊的跑來了,一看到我跌倒在地上,旁邊還站着一個一臉好奇的女生,頓時她怒了,不滿的道:“張小花,你幹嘛?欺負陳宇同學是不是?”
哪叫張小花的鬱悶了,無奈的解釋道:“我不知道好不好?我剛轉過頭來,他一看到我,自己就跌坐在那裡了。”
張小花看來也很氣憤,自己長了一張很漂亮的臉,怎麼這臭男人看到我就嚇趴下了。
我顫顫巍巍,明知道這女人不是周萌萌,只是長得相似。但是,我確實知道,周萌萌這事情,給我的心理陰影太大了。
春妮那邊還在納悶,趕緊的攙扶我起來,一邊走一邊小聲的嘀咕道:“文柄哥,是不是張小花對你做了什麼事情才嚇到你的?不然的話,我不相信你只是看她的臉就嚇到了。”
我手搭在她的肩頭,聞着香噴噴的春妮發間,心情稍微的舒緩了點。
我知道,現在沒辦法回去了,回去一個人我準怕得要死。但夜晚還存在啊,我不可能和春妮吃麻辣燙,吃到明天早上吧?
馬上夜晚十二點,學校要關門的,春妮再不回去就回不去了。
頓時,我叫哪服務員,拿來了幾瓶白酒,“咕咚咚”的就是一通狠灌,這事兒我還不能給春妮說。喝得有點上頭了,看時間差不多,打了個出租車讓春妮回家。這小妮子雖然十分的擔心我,但也知道不回學校不行了。
她總不能大晚上的,跟我在外面開個房湊合一晚上吧?
“文柄哥,你到底什麼情況啊?”春妮上車之前,看着有點“發醉”的我,最後又問了一遍這個她一直追問的問題。
我拍着自己的胸脯,帶着那點醉意,笑着道:“你文柄哥什麼事情沒有見過,有啥可怕的?你回去吧!我也要回家睡覺去了,明天學校見。”
我故意說得狠大聲,我內心很清楚不是給春妮說的,而是我自己給自己壯膽的。
春妮聽到我這麼一說,最後說有什麼事情給她打電話,她一定會第一時間趕過來的。
男人都好面子,尤其是在漂亮的女人面前,我當即就把春妮推上了車,一下關上了車門,讓司機趕緊的送這妞兒走人。
送走了春妮之後,我一個人又要回去。無奈之下,打了一個車,又要了半瓶酒,然後回到了家裡。
黑漆漆的屋子,其實是很嚇人的,平時不覺得。但我今天被周萌萌的慘狀,再加上她那雙死不瞑目的眼睛給盯着,我特麼的真是給“嚇破了膽”。
走路我都是小心翼翼,屋子裡面所有的燈,我都是開得通明通明的。最後,躺在牀上,怕睡不着,沒辦法我拿起自己的酒瓶子,將哪一瓶白酒一飲而盡。
這酒一上了腦子就熱,發昏,躺在那裡一會兒的功夫,我特麼的就睡着了,什麼事情都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