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適合我,特別是性格方面。”和女生們一道談起大羅密歐的時候,柳青葉毫不避諱地說。
“如果讓我選擇,柳青葉將成爲我生命中的最佳女主角!”男生們談及女孩們住最具有吸引力時羅密歐坦白直言。
“假如在海濱舉行一次選美,你估計像柳青葉這種類型的女孩能得多少票?”有人笑着問。
“有氣質和義氣的女孩,將會贏得大部分觀衆的票。”羅密歐言下之意柳青葉是那種既有外表又有內心的女孩。
2002年一個夏季晴朗的週末。
“羅密歐,你對海濱的文明發展有什麼看法?”柳青葉遞給他一張當天的報紙問。
羅密歐用手扶着公交車站臺旁的欄杆,若有所思地說:“有長處也有不足!”
“你認爲長處有哪些?”
“假如海濱素有白鹿大城之稱,現在又大力挖掘鞋文化,成功創建中國鞋都,還有上前市政府上前創建全國文明輕工城市和旅遊城市的設想等,都是文化方面的優勢。”
“不足之足呢?”柳青葉一雙美目盯着他。
“環境污染嚴重,工業佈局不盡合理,人文氣候尚未完全形成……”羅密歐像個分析家。
“現在市政府不正在下大力氣治污排污,整治河道嘛,比前幾年好多了,今年將新建海濱大劇院和十大聲調主題公車的修建也納入議事日程!”張麗似乎不太同意羅密歐的看法。
說話間,一輛雙層觀光大巴駛到眼前。
“去哪兒?”柳青葉揚起眉頭問。
“反正今天週末,不如到處逛逛,到哪兒算哪裡兒。”
車門打開,倆又相擁着上車。羅密歐將公交IC卡在刷卡機上刷了一下,跟着柳青葉來到頂層。頂層雖沒有空調,但窗戶都沒玻璃,車一開涼風便呼吹進來,都比底層涼爽。
他們在靠邊的位置上坐下,柳青葉從隨身小包中掏出口香糖,剝了一顆遞給他道:“你平時說話嘴真臭,吃一顆清清嘴!”
羅密歐自嘲地聳聳肩:“是嗎?”然後詭笑着伸手捏了捏她的下巴。
“有沒有正經呀你?”柳青葉一巴掌打開他的手。
公交駛到市駛到市中心區,到處都有新建的樓房和街道。
“這些年海濱的發展真快呀,前幾年說深圳好,現在我看海濱也不差嘛!”大羅密歐看着前面那兩棟未結頂的大廈說。
“海濱不能和深圳比,就像BJ不能和SH比一樣,各有各的地域優勢!”柳青葉吹着糖泡泡。
“像初戀和第二次戀愛一樣,是兩種不同的感覺。”
“那時候大家都日常懂,對這些朦朧得很,不過有一點我敢肯定!都很新鮮!”接着他回憶似的講起第一次——
“那時候我剛上高二,還是個十七歲的小男生,用作家的話來說算‘青蘋果’吧,她就住在我家隔壁,我們的業餘時間都在少年官,又是鄰居……”
你是怎麼對她有那種感覺的呢?“柳青葉打斷他的話。
“一次演出晚會上,我倆被鬼使神差地安排在一起唱黃梅戲中的《樹上的鳥兒成雙對》那段,我閃配合得很默契,我們兩個花季孩子老氣橫秋的唱腔和動作使觀衆們笑得前仰後合,自己心裡也怦怦亂跳……”
“這就是你的第一次?”柳青葉笑着問,惹得其車上的人側目。
“是呀,你笑什麼?羅密歐挖空心思的回憶,卻讓柳青葉譏笑,有些丈夫二尚摸不着頭腦。
“你以爲是什麼輝煌的歷史,那是想入非的單相思!”柳青葉笑出了淚花,嘴裡的糖泡掉在地板上。
“我倒要聽聽你初戀的故事!”羅密歐不服氣的說。
“你可不要吃醋!”
“我是那種小肚雞腸的人嗎?”他拍拍胸脯。
公交已開過了幾個站,許多人上下,倔們卻一點也不着急,繼續着昔日的戀愛童話。
“我高三時的同桌,那時面臨高考,每天要做一大堆模擬試卷,我的數學不怎麼行,每次考試都是低分。他見我急得愁眉不展,便每天放學後幫我複習。一天我倆最後回家,他便遞給我一張精美的宣傳明信片後跑了!我回家打開一看,上面用英文寫着紅色的“我愛你”,我怕傷害他這個內向的男孩,便違心地把紙條收了起來。他以爲我默認了,從此便有意無意和我在一起,直到有一次我對他說了一句話,他才死心了。”
“你對他說了什麼?”羅密歐嘴裡雖然說不吃醋,臉色卻急切得很。
柳青葉遺憾地嘆息說!“也許是我傷了他,當他聽到我說他是神經病時,臉上的肌肉抽動着,他畢竟比我大兩歲呀!”
“後來呢?”
wWW● ttk an● ¢o
“高中畢業後聽說他去了一家工廠當了學徒,再後來聽說和廠裡的一個外地工妹訂了婚……”柳青葉的話有些哽咽,她的第一次是後悔和痛苦的。
見她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羅密歐開導說:“也許是你把問題看得太嚴重了,別人都說初戀是最易破碎的瓷。”
“不管它易不易碎,都是單純的感情。”柳青葉嘆氣道。
“那你說咱們現在呢?”
“現在大家都懂了,這纔是真正的愛情嘛笨蛋!”柳青葉撒嬌似的罵。
二
汽車窗外的景色不再動,他們才發現巴士已到江濱路終點站。
“咱們去江心嶼玩一會。”羅密歐指着東歐大橋下的江心嶼說。
江心嶼地處滾滾毆江中心,正在修建連語東歐大橋的嶼上公路。老遠望支繁忙的施工現場格外熱鬧。
他們來到江濱碼頭,買了兩張旅遊快艇票,直奔中央島嶼而來。坐上快艇,膽小的柳青葉便雙手死抱着羅密歐的腰。
“等連接主島的跨江大橋修好後,汽車就可以直姐開到島上,再也不用坐船擔心摔到江裡。”柳青葉看着遠處正在施工的公路橋說。
“你要摔到江裡,我可不想獨活!”他半開玩笑半認真。
“難道你也跟着跳下去?柳青葉笑着問。
“至少先把你撈上來,然後吹豬尿泡似的給你做人工呼吸!”
“吹你個死人頭,你那張臭嘴!”
他們來到塔前。古塔是江心嶼最高的建築物,傲然獨立於滾滾灌水之中,別有一翻神韻。許多人圍在塔前觀看,議論着這座千年古塔的那些埋葬在悠長曆史中的各種傳說。
“這塔是毆江之神,咱們許個願吧!”來到塔後無人的地方,柳青葉說。
“塔神、塔神,請您保佑我們真誠相愛,永不分離!”她雙手合十地祈禱。
見好虔誠得像基督徒,大羅密覺得她又好笑又天真,卻不忍打擾她說夢話似的許願。
“你也許個願吧,如果你是真心的就不要撒謊!”
“塔神,您爲我們作證,有我一天,便愛她一天,直到我們慢慢變老,哪兒也去不了!”學着她的樣子他默默唸着。
二人找了塊巨石價坐下來。
“這裡是觀看市區最理想的地方了。”柳青葉偎在他胸前。
“的確是最好的角度。你看對岸的那些高樓大廈,倒映這淘淘江水中,江與城相互映襯,碧水與藍天互成一體。不正是世外桃源嗎?”羅密歐指着對岸高聳入雲參差不齊的建築。
“這些年海濱經濟的蓬勃發展,使這座素有鹿古城之稱的城市終於展露出她迷人的風采和無窮的魅力。”柳青葉的話有幾分詩意。
太陽溫柔地撫摸着偎依的情侶,頑皮的風兒一次次掀起他們的衣角又慢慢鬆開……
呵!這裡風光獨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