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個人立即呈包圍的陣勢將我圍了一圈。大家也都沒武器,我也是一樣,包括我的鉛塊也早已經被警察給解了。
“小子,看來你還不知道新人進來第一天是什麼待遇。我有必須跟我講講了。”那個帶頭的男子翹着嘴,囂張的說道。
我的拳頭擡於胸前,只要稍微不動,我立即便會出手。雖然挺緊張的,不過在這種壓力之下,我也開始有種興奮的感覺。
畢竟在這裡面打架和外面不同。這裡面的人可比外面的要狠,只要你弱,你就可能被人欺負,而且是一直被欺負下去。就像餘申這樣。
不過這裡無疑是體現了弱肉強食的地方。想要生存,那就得比狠。背景關係已經沒多大用處。
當即,就在他們還沒動手的時候,猛然間我的一腳就對着前面的人踢了過去。緊跟着一個轉身,對着其中一個個子小的人動手。
當即一拳就砸向那人的鼻樑。
這些人也不可謂反應不快,就在我動的那一剎那,四人的攻擊也接踵而至。我還沒碰到他們四個人,自己的後背已經中了兩拳。雖然不至於要命,可也疼的直顫抖。
“小子,給我記住,這裡是我說了算。”那個帶頭的人一臉得意的說道。
可就在對方得意時,我一個勾拳直接就襲向那人的下顎。將對方打的向後爆退。
不過我也來不及乘勝追擊,因爲另外三人的攻擊已經到了。
躲是不可能躲了,而且也沒地方躲。當即我再次開始找準時機,尋求命中對方的要害。眼看着那三人的攻擊已經落到了我的身上,我依舊沒有躲。
“嘭”
“嗤”
…….連續三下,都攻擊在了我的身上。不過就在這時,我的身子隨着後背的那一拳,整個人加速撲向面前的那個小個子。
隨即我的右腳也在這時候擡起,藉着被踢中的那股力量,直接一腳踢向小個子的胯下。
“嘭”
“哎喲”
我的腳一落下,對方的慘叫聲也隨之響起。當即那小個就捂着自己的胯下不斷的跳動着,臉上露出比死還要難受的模樣。
搞定一個之後,我驟然間對着面前的牆壁狠狠的踢了一腳,整個人朝着方向撞了過去。直接將準備上前對付我的一個人撞開。
這時,那個帶頭的男子也已經到了我的身前。隨即一個拳頭就朝着我的面部而來。我不閃不避,拳頭也瞬間擡起,就在對方擡起手暴露出他的腰部時,我的一拳直接揍在了他的腰部。
而對方的一拳也準確無誤的打在了我的臉框之上。我的腦袋也隨之用力一晃。不過對方卻被我的那一拳打的可不輕。
要知道腰部極爲脆弱。當即帶頭的男子退後了幾步。我知道不能在跟其他人糾纏了,擒賊先擒王。我再次撲向那男的,一拳正中對方的喉結。
不過我也被另外兩人弄倒在地。此時的我全身一陣劇痛。雖然是皮外傷,可捱了那麼多拳要是還能面不改色,那我也不至於進來這了。
雖然我趴在地上被人打,可依舊拳腳對他們的身體亂打一通。見人就打,當時我也是瘋了,尤其是嘴上和鼻子都在流血,面部極爲猙獰。
拘留室內嚎嚎的尖叫聲。反正挺嚇人的。不過也沒一個警察過來,估計他們也是聽習慣了吧。
直到最後,我終於沒力氣趴在地上一動不動的時候,那四個人也已經沒有力氣,全都躺在了地上大喘着粗氣。
餘申見狀,畏懼的蹲在遠處。至於其他人雖然沒有害怕,可也皺着眉看着我們。
“還打嗎?還要教訓我嗎?”我張開那滿含着鮮血的嘴,看着那個帶頭的男子咆哮道。
我不知道有沒其他新人跟我這麼奮力抵抗的。不過這次我確實拼命了。既然對方要揍我,我怎麼也得讓他們不好受。
那個帶頭的男子終於沒敢在說話,開始退到一旁。其他人也不敢說話,任由我對他們挑釁咆哮。
大約過去一個小時吧,我的鼻子也總算是止住了血,力氣也恢復了一些,這才緩緩的坐了起來。看着那個帶頭的男子也沒比我好多少,尤其是我還是一挑四,所以這份戰績立即讓得他們用着敬畏的眼神看着我。
“你叫什麼名字?”
那個帶頭的男子看着我說道。
我冷冷的說了兩字:“郭凱”
“你狠,沒想到從我進來到現在,竟然碰到一個比我還狠的。拘留室的老大你做,我認栽。”那個帶頭的男子甩頭說道。
我當時就無語了,感情上對方是覺得我要搶他在拘留室的地位。隨即我說:“我可不要你這個老大的位置。我也不可能在這裡呆多久。以後別惹我就行了,否則我不介意在跟你拼命。”
那個男的隨即點點頭,沒在跟我說話。而我也終於能夠消停的靠在牆角休息一會。晚上我也沒力氣警惕那些人。
不過所幸的是他們也沒在找茬,我累的直接就睡了過去。
而此時醫院內的一個高級病房中,早已經醒來的劉鎮寧卻一直用被子捂着頭不敢見人,每次他父母掀開被子之後,劉鎮寧的第一句話就是:“別打我,求你們別打我。”
每當劉鎮寧的父母看着劉鎮寧這副神志不清的樣子,心一陣陣疼痛。尤其是醫生說了劉鎮寧的一顆睾丸已經被踢破,未來很有可能影響到生育問題。這讓得劉鎮寧的父親劉元已經大爲怒火。
b“到底是誰幹的?竟然將鎮寧打的這麼狠。這事情絕對要查清楚,對方簡直就是想斷了我們家的香火。”劉元看向自己的妻子問道。
劉鎮寧他媽隨即搖搖頭,然後說:“警察正在調查。劉鎮寧這邊提供不了太多信息,不過警察那邊已經調查出一個嫌疑很大的學生。他和鎮寧以前是同班的同學,不過鎮寧因爲上次輕薄了一女生,跟這學生產生了矛盾。而且這次警察在審問的時候也發現他回答的問題有不少紕漏。所以這人很有可能就是傷鎮寧的兇手。”
劉元聽妻子這麼一說,瞳孔驟然收縮,當即就站了起來,看向門外,然後對妻子說了一句:“我立即去警察局一趟,若真是這小子,我要他不得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