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滿目山河空戀遠

有人說,人生是一首詩,那樣的天馬行空,有人說,人生是一條河,那樣的一瀉千里,有人說,人生是一張白紙,我們所要做的,就是在上面凃上濃重的色彩,那麼!人生到底是什麼呢?少年時,已苦苦追問幾回,青年時,也已苦苦追問,今天,我們也來追問,人生是什麼?是夢?是幻?還是戲?陳華在迷糊中也開始追問!

“人生是什麼?”“是網絡上戲言的生下來活下去的過程”,還是哲學上所研究的,“我是誰,我從哪裡來,活着是爲了什麼,我又該去向哪裡。”我們是普通人,我們無法給人生解釋出一個確切的答案,但是,我們可以通過學習,樹立正確的人生觀,價值觀,撥開人生的迷霧,給自己的人生一個正確的定位。而陳華現在想的是如何選擇!

“我要做什麼樣的人”?記得有位偉大的人說過“世界上沒有兩片相同的葉子,也沒有兩個完全相同的兩個人”。我,就是我,天空中不一樣的焰火,雖然人們都有喜怒哀樂等情緒,但是,表現在我們的個性上,我就是這個世界上獨一無二的一個人。

陳華很喜歡泰戈爾的詩歌,“天空中沒有翅膀的痕跡,但我已經飛過”,“生如夏花之絢麗,死如秋葉之靜美”。從裡面,陳華找到了自己人生的追求——熱烈。

玩也玩了,暑假到也到了,陳華依舊堅持着練拳,看一些課外的書,陳華喜歡看關於生理解剖的書,還有一些詩歌類的書,一個是現實得到自己的身體,一個夢幻到天空裡,這是兩個極端的喜歡,也是陳華性格里的兩個極端。

陳華,起牀了,你爸爸都去地裡了,你還在睡覺啊,陳華的媽媽叫喊道。

哥哥,哥哥!你不起我們要吃飯了,陳華不知道怎麼了,今天特別的懶,特別的困!

媽,讓我在睡一睡,我感覺好睏好睏!

還睡,你看現在都幾點了!

陳華翻了翻身,看了一下表,這一看不要緊,把自己都嚇了一跳,因爲已經早上十一點了,而自己昨天晚上十點睡得,這不是說,自己睡了半天多,遠遠超過正常的睡眠時間。陳華急忙起身,穿好衣服,走出來自己的房間!

陽光好刺眼,刺得陳華睜不開,只感覺那不是陽光,倒像是一道道的利劍,像是要穿透自己的身體,要把自己帶離這個世界。

陳華起這麼晚,也不太好意思,不過媽媽很愛他,也不說什麼,只是叫他過來吃飯!

華仔,你怎麼了,怎麼面色不是太好啊!

沒什麼,媽,可能是睡得太多了!

你這孩子,好久都沒起這麼晚了,是不是生病了啊?

真的沒事,媽,不用擔心了。

陳華真的很少生病,一是他練過武術,身體本來就好,二是好像生過大病的人,都不愛生病。

陳江,你今天不放牛了,我放好不?陳華轉身對弟弟說!

哎呀哥,我放得好好的,爲什麼要讓你放啊,而且你都這麼大了,那裡還能放牛啊!

讓你哥哥放吧!陳華媽媽說道。

媽!你偏心,陳江轉身對他媽媽說道!

小孩子家家,什麼叫偏心啊,你看你哥那眼睛,都紅了!

那是他睡覺着的啊,我一睡懶覺,你就打我屁股,我哥睡,你叫都不叫他,你偏心嘛!

好了,你天天放不膩啊,就讓你哥哥放了,在說讀書很累的,你明年就去讀書了,你就知道讀書怎樣累了!

陳華趕着牛,他沒有去找村裡放牛的那些人,他只想自己找個清靜的地方暈一下,自己的頭的確很暈,連走路都有點問題!剛纔媽媽問的時候陳華不好講,但現在離開家門後,就用手不停地敲腦袋,按摩腦袋!

陳華好幾年都沒生病了,所以陳華的媽媽才很放心的,剛纔纔沒多問!

陳華牽着牛,高一步低一步地走着,感覺是走在雲裡霧裡,也像走在棉花裡,沒一腳踏下去都是軟綿綿的,陳華真的不知道是身體的那個零件出問題了!

陳華連牛都懶得管了,直接找棵樹樁把它拴了!

陳華實在堅持不了,就找了個光滑玉潤的石頭,準備睡一覺,可是又睡不着!

難道是因爲喝酒的緣故,可是都過了那麼多天了,酒性應該早消失了啊!

不過躺着是比較舒服的!

陳華就那樣躺着,他想到了自己,想到那些鄰里看自己的眼神,那是一種嫉妒,假如說自己以後真的不能考上大學,那麼自己的父母怎麼辦,那些人雖然以前可能幫助過自己,但隨着時間的變化,人心又該是怎樣的誰都說不清。

陳華還記得,鄰村一個姓趙的人那天來自己家讓父母還錢,父母那卑下的狀態,和那趙姓之人大吃大喝了一趟回去,他也記得,就在前不久,弟弟放牛把人家莊家吃了一點,別人就來家裡大鬧大吼,哎難道人心真的那麼容易嫉妒,那麼容易變嗎?年少的陳華腦袋還沒那麼多花花腸子。

當陳華問,爸媽:爲什麼你們都不還一下口呢。

陳華的父母就說,以前困難的時候人家幫助過咋們家,我們不能忘恩,再說,吵鬧那裡能解決問題啊,陳華聽到這裡也就不問了!

陳華想到了自己的經歷,陳華也試着去理解書上所說的人生,可是十三歲的小孩顯然是考慮不清楚這些的。

不過陳華還是想明白了一些,比如自己是世界上獨一無二的人!比如感悟人生,就是感悟自己;要想讀懂人生,就得先讀懂自己!在感悟人生中明白生命,在生命的旅程中追求人生,比如自己的事情自己幹,靠天、靠地、靠祖宗不算是好漢!”其實,人生的美好何嘗不是這樣呢,只有自己才能讓自己的生命活得美麗,在這條路上,沒有人能救我們,他們能做的,也只是給我們點經驗而已!再比如任何時候、任何環境保持心靈的自由,壓不倒,催不誇。有主見和信念的人,知道自己需要什麼,恪守什麼,勝不驕,敗不餒!我們要把自己當作人生萬物的主角,要由自己來編排自我的人生舞臺!等等,陳華都在書裡知道,在老師口裡看到,可是不知道怎麼去做到!

可是這些對自己是不是太遠了,我感覺爲什麼會那樣近呢?我是不是杞人憂天了,是不是看着美好的事物還會癡想更好的了,其實我現在不是也很幸福嗎?家庭和睦,自己成績也很好,就等着像村裡人說的那樣,讀一個好的大學,找一份好的工作,自己就算度完了自己的一生。

可是我怎麼覺得那樣的生活太過枯燥了呢?陳華好像在內心深處在拷問自己的靈魂。

迷迷糊糊中,陳華聽到弟弟叫自己的聲音,原來自己感覺睡不着,卻不知不覺中假睡了一會,就是大腦在思考,但是眼睛卻緊閉着的那種假睡!

原來是陳華的媽媽想着他今天有點反常,不放心讓他在外面放牛,就讓陳江去找一下他,實在不行就回家來休息了,事情可以不做了!

陳江不說還好,一說陳華還真覺得自己連走回去的力氣都沒了!

陳江:你過來拉我一下,我起不來了,全身發軟。

哥:我馬上來了,你是不是發症候了?前幾天村裡人有好多都這樣,奶奶說那是我們這邊的一種病,找到方法放放血就行了!

那誰會啊?

我們家下面的金奶奶放得最好,好多人都去找他呢!

好,陳江,那我們回去吧。

哥,你等我一下,我們把牛也趕回家裡了吧!

你快點啊!我頭好痛。

嗯!

陳華和弟弟趕着牛一路回家,也一路無話,陳華在咬牙堅持住,他弟弟也忙招呼牛兒!

媽媽!我找到哥哥了,哥哥說他起症候了,快帶他去金奶奶家吧!

你這孩子,早說下啊!

快,和我去你金奶奶家,陳華媽說着就拉着陳華往下走。

陳華家裡離金奶奶家其實並不遠,就五分鐘的路程,不一會兒就到了!

金奶奶,你看華兒怎麼了,今天一直叫頭暈。

金奶奶用手摸了摸陳華的頭,說:很燙,可能要被放一點血!

沒事,就是來找你放血的,華子,把你的嘴張開給奶奶看哈,金奶奶說道,最後還看了陳華的眼睛,然後對陳華說:

還有點厲害,去我後院裡挖幾根清火藥吃一下,再放點血就可以好了,說着從家裡拿出來線,把陳華的手頭都綁上,然後就是放血。最後是去挖草藥!

放血之後,陳華感覺好多了,連忙說謝謝,陳華媽y也拿出錢說給點意思,金奶奶說:大家鄰里,怎麼這樣客氣,以後華子有出息了不要忘了他們就行!

陳華媽趕緊說些客氣的話,最後就帶着陳華回家了,等待陳華的是幾天的草藥和幾天的靜養,可把陳華無聊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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