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不坐嗎?”嚴笑語看着沐有些無奈。
“不可以。”沐淡淡說道。
“好吧……”嚴笑語雙手抱緊她坐的那匹馬的脖子。
她暈馬……
“小魚,把手套脫了!”徐州也就是剛剛和嚴笑語說話的那名男子喊道。
因爲手受傷了,嚴笑語出門就戴了一隻手套,專門用來耍酷的那種。
“我不要!”怎麼可能把手套脫了,她不想英年早逝,不想……
“聽話,脫了。”
“我說了,我不要!誒……”
沐聽着他們的對話,渾身不舒服,想都沒想地伸手把嚴笑語的手套給脫了。
沐本來以爲只是耍酷,看到纏着繃帶的手,眼中平靜得如一潭死水,絲毫沒有泛起任何波瀾。只是不經意握緊的手套還是暴露了他的一絲心情。
場面一時有些安靜。
“小魚,你受傷了啊!”
“對啊,死瘋子。我受傷你是不是特高興。”
“你瞧你說的,我是那種人嗎。”
“是。”
“嘁,我不跟弱殘計較。”
“你才弱,你才殘。我一隻手也能弄死你。”
“哦。不和你說了,徐州哥讓我把手套拿來給你。”封渝遞給嚴笑語一色手套,上面有一朵藍色妖姬,恰好她的裙子上也繡着一朵。
“替我說謝謝啊,也麻煩你跑腿了。”
“嘖,客氣什麼。”封渝捏捏嚴笑語的臉,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沐盯着封渝捏嚴笑語的那隻手,神色一暗。
封渝:嘶,怎麼感覺有些涼?是幻覺嗎,嗯,回去要好好睡一覺……
——
時而面露悲傷,時而低眸淺笑。
換個鏡頭,變得雙目無光,空洞地看着前方,下一個鏡頭卻又靜靜地站在那兒,什麼也不幹,彷彿這世俗於她毫無關係。
不得不說,嚴笑語的鏡頭感還是可以的。(嚴笑語:主要是一看見類似鏡頭的東西就條件反射想看一眼再躲。)
不過,嚴笑語也是夠納悶的,拍寫真就拍寫真唄,爲什麼她也要拍,她問過徐州,
“因爲覺得小魚好不容易穿一次裙子,要是不抓住這次機會,下次可能就沒有機會了。”這是徐州的原話。
嚴笑語只想說:隨你折騰,你高興就好……
在徐州拍過癮嚴笑語的“女裝”照之後,終於要正式開拍了。
然而,等待她的不是寫真,而是v……
“徐州哥,你就坑我吧!拍照我還可以答應你,你倒好,直接讓我錄v,你到底搞什麼鬼!”知道真相的嚴笑語很不高興,後果卻不是太壞。
“咳咳,我根本就沒想你拍照,我本來就是想讓你錄v。”徐州發誓,他真的是想讓她拍v的。
“給我個合理的理由,不然,我就去給嫂子說你欺負我。而你,你就等着跪榴蓮吧!”
其實嚴笑語本來並沒有這麼生氣的,只是,沐那傢伙從剛纔到現在都沒說一句話,不知道爲什麼,整個人氣場全開,一身冷氣,比中央空調還要中央空調,沒有人敢靠近。
當然,除了她,拍攝期間她特別不怕死的上前問了一句他怎麼了。結果那人看都不看她,理都不理她,低頭看着手中的雜誌。
嚴笑語一連問了三次,最後一次他直接把雜誌扔在桌子上就坐回了車上。
嚴笑語很生氣,還沒有人敢這樣對她,之前到是有幾個作死的,不過後來嚴笑語把他們揍一頓之後,再也沒有人敢這樣對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