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那天忘告訴你了!”
“媽的,那怎麼辦?我在傢什麼都沒有看啊!”
“那你跟樊薔在家幹嘛了?”
“能幹嗎,我媽在家,就算不在家我也不做什麼啊!”我沒有想把我跟樊薔的事情告訴安子就說。
“就你,誰信啊!”
“我怎麼了!行了,別扯了,先說考試則麼辦?”
“考唄,誰怕誰啊!”
“我怕啊,我抄你的!”
“饅頭班一你抄他的。”
“也行!”
於是就設麼商量好了,我們決定了都抄饅頭的。
然後給樊薔打了個電話,她也說剛剛知道,說沒有複習好,準備抄夢洋的。在考試之前我們早早的跑去了作考場的教室,因爲大學的考場都是快考試之前才封閉的,之前做爲自習室,這樣就方便了廣大學習成績不好而考試必須要過關那學分的學生。
而我知道最簡單的方法就是用鉛筆把認爲可能成爲答案的東西都寫在桌子上,既是老師走過去,也不可能看到,必須在一定的角度藉助外面的光才能看到。高中考試上用了那麼多次還沒有被抓到過。
按原計劃我們做好了雙重準備,就要開始考試了,心情不免有些緊張,畢竟我沒有再大學考過試,何況是一次考試就要作弊。貌似學生生來就要學會如何作弊監考老師的慧眼和應付考試的本領,這樣纔不致於被老師捉到作弊,纔不致於因爲作弊而某些學科那不到學分,到最後纔不致於因爲畢業證在讀一年,甚至幾年。這樣的生活就是大學吧!
由於我們是以後要出國的班級,我們以摸底英語,而我什麼都不會,我可是鬱悶。當卷子發下來的時候,我總是感覺似曾相識。不過話又說回來相逢何必曾相識,或許我見過的英語卷子都一樣。
我自己的人真的和對了抄在桌子上的單詞,我心裡想他媽的什麼啊,怎麼一個認識的都沒有。就見安子在那瘋狂的答着,不是吧,他難道早就有答案了,怎麼答得那麼快?我還在納悶的時候,饅頭側過頭給我說:“高考卷子!”
我一聽傻了。我操!怎麼又拿着老掉牙的卷子來了,我高考英語之考了29分,我一點都沒有看就蒙過來的。想起高考考英語的一天,我是我們考場最快做完的,別人還在那等聽力,我都已經開始寫作文了。現在想想如果這次考試要是那麼答,我就死定了。現在不都流行退步合格的學生麼,說不定立刻就被趕出學校了!
自己趴着想怎麼辦來,只能等饅頭給我答案了。就見那監考的老師過來看到我動作不對,就問我:“你趴着,不答題幹嘛呢?”
“哦,老師,我就答!”
這個時候老師走了幾步又回來了,貌似是對我用的桌子很感興趣。我靠!這是幹嘛啊?難道看到我抄桌子上的單詞了?不會那麼倒黴吧!
“同學,我看你的桌子是不是有問題啊!”
“啊?沒有啊!”我此時手心全都是汗,隨手就把那些單詞給擦了。
老師看看了我的桌子沒有看到什麼說:“眼花了,剛纔看到有反光的東西!”我心想還真是懸,差點我就要回老家了。
就還有10分鐘必須交卷子的時候,饅頭交卷了,然後好像是丟了好多紙條,其中也丟給我一張,我打開一看是全部的答案。
於是我就開始往上抄,我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可以一次記住那麼多錯亂順序的答案,反正是亂七八糟寫了不少。太好了,估計最少能及格,這樣就不害怕被趕回家了。
等老師收了卷子,我出來還謝了饅頭,謝謝他沒有把我藏他褲衩的事情放在心上。
樊薔好像也收到了饅頭的紙條看來大家都是有驚無險。這次考試算是混過去了,可下次考試,誰又知道要怎麼混過!
16.惡補英語
自從考完試之後,我連續好幾天做噩夢!我想以後的考試怎麼這也得混過去,以後出國要考雅思也得混過去,看來要好好學習了。
正想着,安子說:“飛子,打撲克不?”就看見濤子和饅頭都看着我。
“不打,準備惡補英語呢!”
“這容易,我教你!”
“怎麼教,我感覺還是自己老實的學比較好使!”
“暈,三缺一!”
“不打,一會去自習室上自習去!”
“你看你,怕輸吧!”
“打就打!”說完四個人來拖拉機。
不知道怎麼那麼背,怎麼發牌來的都是小的,唯一有一次是個對子a結果人家都是拖拉機!真實應了從兒時就流傳至今的那句“命苦不能怪父母,點背不能怪社會!”我看我想贏難了,心思根本沒有在這上面。
安子似乎看出了我的神情說:“怎麼,真想學英語啊?”
“廢話!以後還得指着這個活呢!”
安子說:“我有一高招,不知道你是不使!”
“你能有什麼高招?”
“你倆打不打了?”饅頭說。
“你們打吧,我跟網上小姑娘約好了,聊天去!”濤子說。
安子說:“重色輕友的東西!”
“行了先說那高招!”我說。
“高招就是,打撲克!”
我一聽急了說:“你腦子壞了是吧!”
“你腦子才壞了呢!”安子接着說:“我說你看着,一副牌十三張不重樣的吧,你把它都按字母看,這樣這一副撲克有a到k十三個字母吧!”
“啊,這樣又怎麼了?”
“你每摸完牌就在牌上寫一個你摸到牌大寫字母開頭的單詞,等你出的時候你就看一邊,等下一把就在謝一個,這樣兩不耽誤!”
“我操!有你的!那其它字母呢?”
“那一半在說啊,反正現在你也背不到!”
我心想也對,於是我就這樣開始了我的英語惡補,別說平時把撲克牌看慣了,出牌的時候說英文單詞也挺順的,難怪安子學習好,有高招啊!
也不知知道我這麼背下去會不會考試也得拿副撲克牌,邊打牌邊做卷子。晚上吃完的時候給樊薔說了,樊薔差點沒有效暈過去。
唉!走一步說一步吧,希望最後我的考試不像上次考試那樣就行了!
17.吃燒烤
最近一段時間我依舊跟樊薔形影不離,好像就是在過日子了。不知道什麼時候學校門口來了一些擺地攤的,安子就給我說:“飛子,學校門口有來擺攤的了,我們看看有什麼好吃的!”
“好,去看看!走!”說着還點着一根菸。
我們兩個是穿這大褲衩兒,腳踏趿拉板,身穿大背心,嘴裡還都叼着煙。要是舊社會估計我們就得被當作地主開批鬥會了!
“哎!快看,那有燒烤!”安子高興得跳起來。
“還真是!”
“走,過去!”安子已經迫不及待,在學校的菜,真的太少肉了。
我們走了過去,安子一屁股就作在那小馬紮上。我也過去,見夥計走過來問我:“想吃點什麼?”
我一看安子開始打電話呢,估計是想把樊薔和夢洋一起叫來。我也沒於吵他就說:“有什麼啊?”
於是他遞給我一個單子我一看上面寫的:
肉串3毛板筋3毛心管3毛
紅腰3毛骨髓3毛脆骨3毛
羊鞭3毛大蝦3毛翅尖3毛
魷魚3毛肥牛5毛馬步魚6毛
翅中2塊大白腰按時價
我看過這個單子之後一直很納悶,這個肉串是什麼肉,爲什麼同樣是雞翅上的東西就差價那麼大。我就說:“先烤點肉串吧,不過這個肉串是什麼肉?”
那夥計馬上做個笑臉漏出一嘴被蟲子蛀黑的牙齒說:“讓然是羊肉啊!”我差點沒有吐了,也沒有多說什麼,就白手說示意他快去吧!我心裡想怎麼這種人在這擺攤能幹淨麼!
安子這個時候也打完了電話說:“除了濤子不來,其餘的都來!”
“那小子幹嘛呢?”
“聽說濤子網戀了,還是我們學校的呢!”
“靠!對了安子,你知道這地方不乾淨!”
“你還怕不乾淨,初中地攤你沒有少吃。”
“你不知道,那夥計滿嘴都黑牙,可髒了。”我說。
“黑去唄,等髒烤熟了,就不髒了!”
我說:“那麼心裡也不好受啊!”
“我靠,你別那麼多事兒好吧?”看來安子在學校吃食堂搞得實在夠嗆,在髒都吃定了又說:“媽的,北京人愛乾淨,鬧**;上海人愛乾淨,鬧肝炎;就我們山東濟南地不愛乾淨,夏天不穿上衣光着膀子吃地攤兒,可吃嘛嘛香,啥病沒有,牙好,胃口就好!”
“我操,說的也是!”我聽了安子的豪言壯語我頓時沒了脾氣。
說着饅頭和樊薔夢洋一起走了過來,別人都還沒有說話夢洋說:“哇塞,我還是一次來地攤吃東西太好了!”
“我暈,這就是你說的濟南人?”我問安子。
“呵呵,可能就是!”
“你們說的什麼啊?”樊薔問。
“沒什麼,剛剛吹牛逼來着!”我說。
安子從別的桌子邊上拿來小馬紮,讓這三個人坐下,就問夢洋:“想吃什麼?”隨手把剛纔我看的那張單子給了夢洋。
“什麼都行,都沒吃過,一樣來一點吧。”汪夢洋說。
“夥計,一樣來一點!”安子貌似也沒有吃過燒烤的說。
“好來!”剛纔那黑牙的夥計說。
饅頭說:“來五杯扎啤!”
“不,我要扎葡!”我說。
“你還挺會喝,這能有麼?”樊薔說。
“絕對地有,剛纔我看哪單子烤的上挺全,一猜就知道,不信你問那夥計!”
“有!”沒有想到那夥計聽見了,隨口就應了。
我忽然感覺我笑得跟多花一樣,美啊!
安子問饅頭:“濤子怎麼不來?”
這件事正也是我的疑問,於是我也湊近了聽饅頭說:“哦,濤子啊,在網上給人家談戀愛來,號稱是網絡絕世美女,走不開啊!”
“我操,網絡上能有美女?”我感覺好笑說。
“啊!你幹嘛?”就見樊薔使勁擰了我一下,雖然擰掐我有幾次了這次最疼了。
“你說幹嘛!”
我頓時恍然大悟,原來我們就是網上認識的,我說:“沒說你,你是網絡上最美的了!”
“這還差不多!”
“這個網絡啊,我知道的最多了,美女有吧?有……”我開始了我的網絡亂談:根據我上網的經驗,網上美女啊,真多。我就見過兩三個,但是大多數是醜女。一般都是網上聊得海誓山盟,天昏地暗。到一見面,男的回來說女的是恐龍,女的回去說男的是青蛙。我記得還有那麼一條信息是那麼說的:“網友會面後,男生說:出門不興,見一恐龍撞樹。女生說:出門不興,見一青蛙嘔吐。”
“哈哈”不謹因起大家一陣大笑。
“那你說濤子未來要見的這個什麼樣!”
“什麼樣,也麼沒有我們家那口子好看!”樊薔聽了之後好像很幸福。
“那是!”安子接着問:“夥計還沒好麼!”
“好了,你們還要別的麼?”夥計問。
“不要了,要的時候叫你!”饅頭說。
我吃了幾串然後拿了一個翅中問樊薔:“這頓比起中午那頓怎麼樣!”
“還好意思說呢,那頓就一首歌來形容了!”樊薔說。
“什麼歌!”汪夢洋說。
“周杰倫的依然“範特稀”啊!”樊薔回答。
“爲什麼啊?”
“就是飯特別稀!”
又是一陣大笑過後,安子說:“爲以後可以改善生活了乾杯!”
“乾杯!”只有我和安子傻瓜似的幹掉了杯子裡的酒,其餘人都和了一點。這個人啊太實在了也不好,總是上當,難怪我跟安子能走到一起那麼多時間呢!
“夥計接酒!”饅頭招呼着。
等我的扎葡剛端上來,汪夢洋說:“小安達,他那杯怎麼是紅的?”
“本來就是!”
“哦,我這個不一樣,你要不嫌我髒嚐點?”我說。
汪夢洋看了看樊薔,笑着接過了我的杯子,抿了一下,舔了一下嘴脣;然後又把舌頭伸進去,沾了沾;隨後又喝了一大口說:“嘿嘿,味道還不錯,換了吧!”
“啊?這麼霸道,我可是艾滋病患者!”
“嘿嘿,沒事!”
樊薔一看好像吃醋了說:“我也要!”
我好貌似超級無奈,把安子拉到身邊,湊到安子耳朵邊兒上說:“把他們的啤酒乾了,換扎葡!”
安子點頭同意,頓時我們以掩耳不及盜鈴之勢,拿起他們的酒杯說:“幹了!”
我們便一飲而盡,雖然肚子脹得很,但是我跟安子異口同聲說:“夥計,換扎葡!”
一會我們喝了不少了,肚子脹得難受,有點想吐的感覺我就對樊薔說:“老婆,我想吐,親親吐你嘴巴里!”
“噁心死了,千萬別!”樊薔說。
這個時候聽見汪夢洋給安子說話:“這個是什麼?”
“板筋!”
“那個呢?”
“骨髓!”
“這個好吃,這個是什麼?”見她拿了一串羊鞭問安子。
安子差點沒笑吐出來說:“羊鞭!”
我們一聽也都笑了,小的好開心,想到我們生活在一起吃吃飯,喝喝酒多好啊!
可後來張的時候發現不好了,幸好安子帶票子多,要不就走不了啦!
那老闆說:“300個串,10個翅中,10個馬步魚,5個白腰,還有21杯酒,一共161
你們給160就行!”
“哪有那麼多!”安子說。
又數了一遍,確實就是那麼多,沒有辦法,安子好不情願的給了那人160塊,臨走的時候趁機在那燒烤的車上撒了一泡尿,靠着那爐子,一會就一個尿騷味兒!
隨後我們又點上了煙,穿着我們的褲衩,穿着我們的鞋趿來板兒,邁着革命的步伐,一步一搖得必須扶着人才能前進,還高唱死了都要愛!不知道的回認爲我們是神經病,也就是沒有辦法,要不他們三個肯定裝作不認識我們。 青春,不堪逆流7節 7 這就是生活 (3)地址 html/33/3370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