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青,估計老師知道了,也只能用自己平時喜歡的一句經典來形容了:“無語……”
根據時間差不多應該到了學校了,這個時候聽見似乎本身認識的兩個人在聊天,之前已各人說得什麼沒有聽清楚似乎是:“放假了……玩兒的好過癮……可這麼久的假期好無聊……”之類的話。
而後面接話的人說得很是清楚:“你這屎孩子,在班裡開學一天你就說什麼時候要放假啊,結果放大假你就說放假了好無聊啊,你到底想幹什麼啊?”雖然是舊交的嘮叨,卻真實的很。
哪個學生不是這麼過來的,平時就想着放假,而放假了又不知道去做什麼,還是認爲上學的好,到底怎麼纔是好誰又能說得清楚呢。就算學習好,好學習的好學生也盼望着放假。不清楚爲什麼,在我這裡這就是真理。
車停了,到了我未來要生活四年……
不!是生活兩年的地方,還有兩年我還不知道去哪上呢,或許會去澳大利亞吧。
可就我這種成績,唉!好好學習吧!
4.一個同學
靜靜的站在校園門前,想着老媽說:“每個月的生活費,你可以選擇回家拿,或者把錢留在你舅舅家,你去舅舅家拿!”
因爲舅舅家就在學校門口對着的小區裡,媽媽的話繼續迴響在耳邊“反正你也用不了多少錢,還有這個別人到了那個學校就是去受苦,受罪,你就不一樣了,那個地方你不知道去過多少次呢,去了就等於是回鄉了,別帶着你的同學滿山裡跑……
我已經不敢再想下去,因爲這些話在我耳邊實在是迴響了太久時間了。
“喂,老公,在這幹嘛呢?”一個異地方言的口音傳進了我的耳朵。
我回過頭一看,一個挺漂亮的女生。長長的頭髮,穿得挺時尚的,拎着大大小小的包包,衝這我走過來,還不時地衝我笑。其實,這個人我認識的,在開學之前,在暑假的時候我們早在網絡上認識了。她叫樊薔,一個聽起來很男性化的名字,那個時候我知道有可能來到這個學校上學,就在這個學校的貼吧上發了帖子,她就是一個加我並認識我的人。
在假期的時候我們說了很多話,我每天都煩着她,有時候她會很不願意理睬我,因爲我很討厭。不知道什麼時候變得總是喜歡粘着別人,別人要離開的時候我總是就那麼纏着,所以很多人都煩我了,不過還好的是,很多人就喜歡被粘着。
聽到她叫我老公我就想起來了一件很好笑的事情,那天我們在qq上聊天,我問她:“大美女,作我女朋友好麼?”
樊薔很隨和的說:“等開學吧!”
“爲什麼?”
“因爲我現在有老公了?”
“哦,算了,那我不能拆散你了,這樣貌似我很殘忍。”
“汗……”她,沒有再說什麼。
可我每一天都會這樣問她幾遍,她早就聽煩了,於是就答應了,其實,對於追女孩子我一直是本着這樣的原則:
樹不要皮,必死無疑;
人不要臉,天下無敵。
沒有誰是可以不被我軟化的,於是我回應她:“嗨,老婆,我等你呢!”
“啊?等我做什麼?”她很疑惑的問我。
“還能幹什麼啊?”我故意拿曾經在網上談論n次的一個問題說:“你不說好要抱我進學校的麼,你不來我哪好意思進去!”
“貌似你還很講誠信啊?”她裝作憤怒的樣子對我說。
“可不是,我哪敢騙您老人家!”我裝作特貧的回答。
“切!拿着!”一撇嘴就把大大小小的包丟給了我。
“哎,你這也太不像話了吧你,說好你抱我進去的。”
“啊?以後再說吧!”她貌似捕獲了什麼珍貴的野生保護動物。開心的,奮力的舒展着筋骨,崩崩跳跳得就像我暑假在家捉的蛐蛐一樣。
我心想完了,這次碰上這麼難纏的女友,麻煩,麻煩……
估計以後的兩年……
不!四年就要栽在她的手裡了。天呀,你怎麼對我這麼不公平啊……
5.報道
就這樣,我拎着大大小小的包包,進入了我的大學,按照學校的公告牌指示,我和樊薔一起來到了我們學院旅遊管理系酒店管理專業中澳班,所要集合的教室,我們來得還挺早,沒有人到班裡。
這個時候我就問:“哎,老婆,你說我們這個班美女多還是帥哥多?”
“怎麼啊?還想跳槽啊!”看她樣子很壞友說:“要是美女多,你就老實仔身邊給我呆着,要是帥哥多,放心我會選擇一個跳槽給你解放的。”
我心想她媽這個女的事什麼玩意,但是最上還是說:“老婆大人,你對我真是寬宏大量,明白事理,你說的是,說的是。”
“沒有想到你小子嘴還慢甜的嘛,說起話來一套一套的。”
“嘿嘿,你怎麼知道我嘴甜,你嘗過啦?”
就見她臉都不紅說:“貌似你是,去死……”
女人還真是善變,一句說不到心裡去,就要死要活的,不過是要我死……
一會班裡的人來得也差不多了,看了一下,真是說是帥哥美女多,可是都沒有敢上我這從來不自稱自己帥的人,這下樊薔心裡可樂壞了,就給我說:“沒有想到你小子,再這個班,還是一根草,不錯,不錯!”
“是麼,那老大你還跳不跳了?”
“跳,我看看其他班又沒有帥地一樣跳!”
“啊?你花樣還真不少!”
就在我們調侃的時候,走進來一個挺醜聽醜的女地,完了這個就是輔導員了?心理正這麼想着,又走進來一個女地,長長的頭髮,白白的皮膚,穿了原條白色的裙子,一件灰色的沒袖上衣,說美吧,不醜,說醜吧,真美!
樊薔看到我看那女的眼神不對勁,使勁擰了我一下,還漏出可惡壞笑,疼得我:“啊!”的一聲。
就見那女輔導員說:“安靜一下,我是大家的輔導員以後的大學生活,就得我來跟大家一起度過了。我姓於,我的名字是於莉,以後大家可以教我於老師。”
樊薔這會兒說:“剛纔沒有擰疼你吧?”
“這會想起我來了,擰得時候幹嘛不輕一點?”我撇着嘴說。
“誰讓你色迷迷看着人家,好了,好了給你揉揉。”看她那個樣子就是,打一巴掌給個甜棗啊。
樊薔正給我揉着擰了的大腿,別說女生有時候還真是可愛。正像這一會是不時要做自我介紹,就聽見那於老師說:“接下來到我這交下錢,把東西領一下,去找找自己的寢室。”
“原來大學是不許要做自我介紹的,只聽說過老師講完了走人,沒想到只看在錢裡,那麼現實。”樊薔湊到我耳邊說。
“行了哈,我們結婚不久,看看能不能弄一個房間住一下。”我繼續調侃着。
“去死!剛纔就沒有擰疼你!”
“好了,好了我知道錯了,饒了我吧!”
就在我們調侃的時間終於排到了我和樊薔我們領了東西,這個時候於莉貌似對我們很好奇的說:“本身就是情侶麼?”
“啊?老師千萬別誤會,我是今天才被俘虜的。”
“去死,本來就是的,怎麼了老師有問題麼?”樊薔接過我的話,現在這些女生臉皮也都厚了,要我都不好意思說。
“哦,沒有,隨便問一下,看她那麼瘦,你真捨得讓他背那麼多東西!”我在心裡長嘆,英明啊老師,就見樊薔對我一眨眼,一伸舌頭,做了個壞笑的鬼臉。
樊薔說:“沒有什麼啦,他是受過專業訓練地。”然後樊薔繼續問:“老師啊,下午不用上課什麼的吧?”
“恩,自己逛逛吧,別迷路哈!記得明天軍訓。”
我一聽這個話,心裡想:說的好聽,可惜了這前不着村,後不着店的地方,上哪逛,讓我領着這個大小姐爬山,到頭來搞不好我還要揹她回來,我纔不去呢。
不過沒有想到的事,這老師還挺好說話,可能因爲現在這種年輕女教師思想都開放多了。不像我們初中那會這不行,那不行。唉,真是生在好時候啊!
在男女寢室樓之間我跟樊薔暫時分開了。就在分開的時候再我的臉上親了一下,弄得我現在還莫名其妙,還說等方好東西給我打電話。
現在這些女的,我已經不想再抱怨什麼了,人嘛就要適應社會的發展趨勢,不然早晚會被社會淘汰的。
終於解脫了那麼多包,還真是累啊。就在傻站在剛纔樊薔對我的舉動時,一個聲音傳來:“垃圾飛,你傻站在這裡幹嘛呢?”
我一聽這個聲音好熟悉,我就回頭一看:“啊?安子,你怎麼跑這來了,不吵着復讀麼?”對於安子的到來我很驚訝。
“還好意思問呢!”安子心中好像有很多不愉快又不想說出來,於是又說:“我來的晚。每看到你,後來補錄我就奔你來了。”
“怎麼不打電話呢?”
“打什麼,來了不一樣見着了!”
“你在哪個寢室啊?”
“酒店管理,2號樓501。”
“啊?太好了我也是!”
“…………”
在與安子談話中我們來到了寢室,整體環境還不錯,一共四個牀位,一層是桌子,二層是睡鋪。剛走進來感覺不錯,就問安子:“我可睡裡面了,你呢?”
“我們對鋪吧!”
我心想,這也好,還沒有來的人還部知道是什麼樣子的呢。
就這個時候,我把平時需要用的東西放在牀上,我就拿起了當年我們都喜歡抽得一種煙,
白盒希爾頓,順手丟給了安子一根兒。
安子說:“你還真是厲害,這麼多年了,還抽這個,從哪買的?”
“那你抽什麼?現在可不好賣了,我從網上訂的。”
安子順手拉過自己的包,我一看就傻了,一盒軟中華,兩盒蘇煙。緊接着我就說:“我暈,你小子搶銀行了?”
我這一咋呼,沒什麼正好嚇倒了剛進來的兩個同學。
我就順延打量了一下,一個也不算高1米8左右,黑黑的穿了一身運動就進來了。
另一個,白白胖胖的估計也得有1米8,穿着倒是普通得很,但是拎了一個筆記本。
看這兩個人也沒有帶多少東西,一看就是附近城市的,也不用多想,也不用多問。
兩個人一進來就被我大聲說的“我暈”嚇了一跳。要我是他們,會想我進的是瘋人院!
我連忙說:“不要誤會,我跟新同學在開玩笑!”
那胖子先說:“沒什麼,我就是感覺回到了高中一樣,那個時候我們洗澡都裸奔,也沒有人說什麼。”
那挺黑的說:“呵呵,我們做一個車來的,你忘了!”
經他這麼一說我纔想起來,原來我聽見的那“上課盼放假,放假說無聊的人”就是他。
於是我們各自做了自我介紹,我先說的:“你們好!我叫龍飛,大龍的龍,飛翔的飛!”
同時我還遞給他們每人一根菸,又說:“那是安子,全名安達,我們初中同學,剛纔續一下少年情。”
他們連忙說:“沒事!沒事!”
然後,通過他們的介紹我知道,挺黑的叫劉正濤,那白白叫郭榮翔,不過我們都叫他饅頭,因爲外表太像一個饅頭了。
我們有一個共同點就是都是一個城市的,貌似我們 青春,不堪逆流2節 2 高中生活到大學生活 (2)地址 html/33/3370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