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礽吃了面,心情好了便開始和胤褆拼酒。一罈子女兒香很快便見了底——這酒雖然存放的年數不長,但也是開府就埋下的,也有兩年了,等酒罈子空了,兩個人也差不多都醉了。
湛盧四人上前想要將兩人扶進屋裡,胤礽卻好不留情的拍掉想要扶胤褆的手,醉醺醺道:“你們都離孤的保清遠點,保清只有孤能碰,”
龍牙看看胤褆,見對方沒有反對的意思,放開手,退到一邊。
說着搖搖晃晃走到胤褆身旁,搭在對方的肩膀上想要把對方拉起來。
胤褆也有些醉了,便順勢站起來,兄弟倆勾肩搭背,一起往主屋走去,四侍只好在一旁小心護着。
兩人雖然醉醺醺的,走起路來也是一步三搖,但好歹也是回了屋裡。屋裡伺候的其他侍女連忙備好熱水鋪好牀鋪。
沐浴這種事一般只要胤礽來了,他們二人就不要人服侍了,不過今天兩人都喝醉了,四侍便想要幫忙,沒想到胤礽見她們不離開,眉頭一皺,大聲喝斥道:“都給爺滾了!”
四侍一齊看胤褆。
胤褆醉着,無可無不可地點點頭:“按太子爺說得做吧。”
四侍不敢抗命,只得退在簾子後面守着。
兩人互相撕扯着把衣服退下,然後又一起進了寬大的木桶裡——自從胤礽時不時地過來蹭住開始,大阿哥府裡就特別做了這個容納下兩人成年男子還有剩的大木桶。每一次胤褆都被胤礽連哄帶騙地一塊沐浴。
胤礽就算醉了,往日那些揩油的習慣也沒有忘掉,藉着搓身子什麼的把胤褆全身摸了個遍,迷迷瞪瞪地抓着胤褆的手在自己身上上下游走,硬要讓人家摸自己:“孤都屈尊降貴地給你搓澡,保清你就不能禮尚往來?”
濃濃的酒意,騰騰的熱氣,還有眼前這具讓自己着迷的赤.裸的身體,胤礽覺得腦子有些不夠用了,直到被胤褆從木桶裡拎出來甩到牀上,胤礽一驚之下酒醒了大半,才覺出有些什麼不對勁兒。
“保清你——”
胤褆一步跨上牀,壓在胤礽上方俯視着他。他的眼睛很黑,盯着胤礽迫力十足。
兩人俱是赤身*,一上一下的姿勢怎麼看都不能說是正常的。
胤礽半擡起身,仰頭親了胤褆的嘴角一下,笑着說道:“怎麼?終於發現孤的好,對孤有興趣了?”
“你該知道,天家皇子,從來都沒有什麼好人——”胤褆一邊慢吞吞地說着,一邊伸手沿着胤礽的肩胛撫摸下去,“所以,佔了爺那麼長時間的便宜,太子爺也該還回來了吧?”
胤褆一邊說着,手下的動作不停,眼睛也緊盯着對方的,當捕捉到對方驚喜到發亮的眼神時,俯□,啃咬住那張總是管不住強親上來的紅脣,緩慢廝磨,然後探進舌尖,與之糾纏在一起。
胤礽愣了片刻,然後滿心歡喜地攬住胤褆的脖子。
兩人緊密相擁親吻,身體的熱度氤氳了酒意,很快便意亂情迷起來。
胤礽攬着胤褆脖子的手也慢慢撫摸着下移,很快便來到對方的臀部,揉搓了一番後,便伸出食指捅了進去——唔,進不去,好乾澀。
胤褆察覺到胤礽的意圖,伸手拉住對方的手,“太子弟弟躺着便好,這種體力活,還是交給哥哥吧!”
然後趁着胤礽發愣的時候,一手將胤礽翻過身子,一手從牀頭櫃子裡摸出個小粉匣,從中挖出一大坨,分開胤礽的雙腿,緩慢送到胤礽的後.穴。
“什、什麼東西?”胤礽只覺得j□j一陣涼嗖嗖的,雖然知道胤褆不會害自己,可到底還是有幾分不安,扭着頭問道。
胤褆就這這個姿勢吻住胤礽的脣,模模糊糊漏出一句:“會讓你舒服的東西。”
——那是他讓四侍在外頭弄來的,專門用於男子歡愛的,有微量的催情成分,對身體卻是沒有任何不好的影響。而胤礽以前去春閣時,那些伺候的小倌事先都做好了潤滑,所以說實在胤礽對男男之事的瞭解並不多。至於他爲什麼會知道——被弟弟那般勾引,他不管有沒有這份心或多或少還是去了解了一番男男之事。事實上,他那牀頭櫃裡就現在還有不少龍陽十八式之類的畫冊。
儘管被吻住了,胤礽還是能夠感覺到身後被撐開的奇怪感覺,難受地搖着頭,嘴裡咕噥着:“不要,出去……”
“乖,聽話,很快就舒服了。”胤褆離開胤礽的脣,順着脖子往下舔吻,閒着的一隻手不斷揉搓着可能的敏感點,努力讓胤礽放鬆,“保成不是很久就想要這樣了麼?”
胤礽被弄得迷迷瞪瞪,但還保留了幾分意識,聽到這話瞪了胤褆一眼,伸手想要揮開胤褆:“滾,孤要的纔不是這樣的!”
“嗯?”胤褆輕笑一聲,低頭含住胤礽胸前的紅豆,一邊齧咬,一邊問道:“那是什麼樣?”
“是……是……呃唔!”胤礽的努力想要讓腦子轉動起來,沒想到胤褆火熱的大掌突然包住他的下面,輕輕擼動起來,好不容易有了幾分清醒的大腦再次死機。
胤褆悶笑,繼續努力開拓後面的甬道。
胤礽愈發沉溺在*裡,全身彷彿被火燒起來一樣,j□j除了一開始覺得涼涼的、後來又有了被撐開的飽脹感,現在更是多了麻癢的感覺,這讓他忍不住扭了扭腰,蜷起身子,想要伸手自己蹭一蹭。
胤褆見狀,立刻拉住對方的手,按在身側,掰着胤礽的下巴讓他直視自己:“保成,這可是你的意願。”
說完,大大地分開胤礽雙腿,用力一挺□,毫不留情地貫穿。
“啊——”胤礽疼得大叫,臉白了白,額頭上冷汗直冒,疼痛也讓他的意識更爲清醒,看到眼前的情景,卻努力勾起脣做出一個微笑,“是,這是孤的意願。所以,可以麻煩大哥動一動麼?”
——“大哥”二字刻意咬字清晰,讀音加重。
原本看到胤礽變得蒼白的臉色胤褆已經有些後悔了,可看到胤礽依舊發亮的眼神和刻意挑釁的話語,眼神一暗,毫不留情地就着這個姿勢將胤礽的身子翻過來,然後不顧一切地瘋狂挺動起來。
疼得胤礽差點又要叫出聲來,最終還是咬牙忍住,胤褆見狀俯身吻上去,不消片刻,濃重的血腥味再次在兩人的口腔裡瀰漫。
沒過多久,劇痛慢慢變成鈍痛,在接下來,鈍痛又變成快感,胤礽終於不再壓抑,慢慢叫出聲來:“哈——哈——呃啊——快、再快點——”
守在外頭的四侍本來聽到裡頭太子爺的痛呼時有些擔心,可在主子喚人之前她們是不敢進去的,只能趴在門上繼續聽着。然後便聽到太子爺毫不壓制的媚叫和主子粗重的喘息,四個姑娘的臉色瞬間都紅了——她們縱是沒經過人事,那也是知曉人事的,緊接着便又都嚴肅起來了——太子爺和主子爺這事,怕是要下狠手堵住下人們的嘴了。
“……大阿哥、大阿哥!”
“啊?額娘?”
惠妃有些不解,“剛剛怎麼了,出神的那麼厲害?”
胤褆定了定神,搖搖頭,隨口道:“沒什麼,想起兵部的一些事。額娘剛剛說了什麼再說一遍吧,兒子剛剛沒有聽清。”
——兒子真的不能說剛剛在想那天太子弟弟佈滿吻痕的白皙身體啊。
“若是兵部有什麼事便去忙吧,我這裡的事何時說都成。”惠妃擺擺手,橫豎每天都來請安,也不是非得今天說。
“兒子閱歷淺,兵部的要事也輪不上兒子出頭。”胤褆笑着握住惠妃的手,“兒子好久沒和額娘一塊兒說話了,有什麼額娘今日便說吧,也省得日後再忘了。”
“我還沒老糊塗到忘事的地步!”惠妃笑着戳了戳對方的額頭,“我是想跟你說珊兒的事。”
“伊爾根覺羅氏?”
“我本來是想着你年紀還小,等大大再成親——可你奶嬤嬤說男孩子還是早早成了親纔好,成了親纔是真正成了家,所以我想問問你的意見。”惠妃說到這裡笑得有些促狹,“你要是心急呢,我就早早跟皇上請個旨,橫豎你們的婚事是早就指了的,也沒什麼,要是不急呢,咱就過兩年再說。”
聽到惠妃談起婚事,胤褆眼前冷不丁劃過胤礽微擡着下巴的模樣,心裡莫名生出幾分排斥,不過面上卻是未顯:“這事兒子倒沒什麼急不急的。不過聽說前一陣汗阿瑪有意要給太子弟弟指婚,不過太子弟弟以老祖宗新喪未久不宜婚娶爲由拒絕了,所以兒子覺得這事還是不要着急的好。”
聽到這話,惠妃擰起了眉頭,他倒是忘了這茬。算啦,再過兩年胤褆也不過十j□j歲,倒也真不急,不過——“聽說你最近跟太子關係又好起來了?”
“早就好起來了。之前是兒子想差了,讓額娘擔心了。兒子以後會繼續跟太子弟弟好好相處的。”
惠妃笑眯眯:“這樣纔好嘛。親兄弟就該相親相愛的,相爭相殺什麼的,遲早要兩敗俱傷,甚至將來還會抱憾終身,你們可萬萬不能走到那一步啊。”
胤褆聽到惠妃的相親相愛瞬間想到跟太子弟弟所謂的“相親相愛”,心虛地低下頭:“額娘放心,兒子和太子弟弟斷不會走到那一步!”
知道大兒子不會跟太子反目的惠妃心裡美滋滋的,夢想着等康熙爺掛了,太子爺登基,自己就能從紫禁城出去了,根本沒注意到兒子的反常,又開心地聊了兩句便打發兒子忙正事去了。
胤褆從鍾粹宮出來,站在宮門前誠心誠意地道了句歉,兒子一直照着額娘您的吩咐做的,如今走歪了,真心不是兒子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