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櫃的收了銀子,笑眯眯的對着另外一個小二道:“帶幾位貴客去索綽羅少爺隔壁的包間。”
那小二看蘇培盛出手大方,就知道這幾位爺都是有銀子的主,要是把他們伺候周到了,賞錢自然不會少的。
他爽朗的笑着說:“幾位爺請隨小的來。”
到了包間,蘇培盛給了小二一兩銀子,並且讓小二下去取茶水。
幾位阿哥都坐下了,胤禟才笑着說:“四哥讓蘇培盛特地要了這個包間,可是因爲隔壁的那位索綽羅家的少爺?還有這索綽羅少爺和京城救了四哥的索綽羅格格不會有什麼關係吧?”
胤禛面無表情的回道:“我哪裡知道他們有沒有什麼關係,不過這江蘇姓索綽羅的不多,昨個皇阿瑪召見索綽羅成瑜,我見這位索綽羅少爺和他有些像,他可能是索綽羅成瑜大人的兒子,咱們初到江蘇,人生地不熟的,有個對本地瞭解的人帶着,總比咱們自己摸索的好。”
胤禟嘴裡說着:“哦,還是四哥想的周到。”但是心裡有些不信,他堅信四哥有其他想法,而且肯定和那個索綽羅格格有關。
八阿哥胤禩聽了兩人的談話,表情不變,仍是面含溫潤的笑容,但心思已經轉了好幾圈了。
這時小二已經備好了茶水,帶進了包間裡。
小二:“幾爺請用,這是我們酒樓的菜單,我們店裡的廚子曾經跟着福源閣的廚子學習過,可以說,整個江蘇地界,除了福源閣之外,就沒有其它酒樓能比得過我們酒樓了。”語氣中有些明顯的驕傲。
十阿哥看着小二表情,有些詫異,語氣有些不友好地道:“你們酒樓不是還有個福源閣在上頭壓着來嘛。”有什麼可驕傲的。
那小二也不惱,仍舊笑着道:“幾位爺是外地來的,不知道我們江蘇的具體情況,這福源閣不僅是江蘇最大的酒樓,它還是好多地方都有名的酒樓,小的還聽人說,這福源閣已經開到京城了,而且這福源閣背後的主子是個厚道人,每當研究出來新菜譜,一些舊菜譜就會免費公佈出來,福源閣還會定期舉行廚藝交流會,參加過的廚子都會有所收穫,靠着參加過廚藝交流會的名頭,這一輩子至少是吃穿不愁了,這福源閣背後的主子還特別規定,在一個地方只能開一個酒樓,這樣也能讓其它酒樓有生存的空間,我們家酒樓的主子,可是很感激福源閣呢!我們整個江蘇地界,都以能成爲福源閣之後第二的酒樓爲榮。”
九阿哥本就對經商之事挺感興趣的,聽了這小二的話,頓時對這福源閣背後的主子起了興趣。
胤禛知道福源閣背後的主子是索綽羅家,但是他真沒能想到,這福源閣會開的如此好,甚至已經成了一個連鎖產業。
十阿哥對這些沒興趣,聽完後嘴裡嘟嘟囔囔的說了句:“爺不想聽這些,趕緊讓人準備些招牌菜,再備些素菜,拿着好酒過來。”
小二笑着道:“好來,幾位爺稍等片刻,小的這就讓人去準備。”
小二走後,八阿哥胤禩語氣溫和的說:“聽着小二的意思,這福源閣可有些說道呢!”
十阿哥是個粗神經,道:“能有啥說道的,不就是個酒樓嗎?酒樓開的再好也是商人,就是再有錢不也沒地位嗎!”
這話胤禛要是沒重生過也是認同的,可是經歷過現代化的教育,他知道當資本積累到了一定程度,真的可要影響政權。
他現在還只是個皇阿哥,說話沒有分量,只得端起手中的茶水,泯了一口。
九阿哥胤禟聽了,反駁道:“你可別小看這些商人,他們日子過得不紅火了,就爺所知道的,好多官員過得也沒有一些商人過得舒坦,江南好多鹽商爲了祈福,往江裡撒金葉子,要是官員敢這麼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