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聞弘晝此言,吳庫扎氏冷靜了些時候之後也是知道方纔她太過於惱怒,今日的行爲有些不合規矩,但是她不想將原因告訴弘晝,輕輕嘆了口氣之後,吳庫扎氏有些無奈的說道,“無事,妾身只小日子來了,身子有些不舒服,王爺莫要問了。”
弘晝聽言,也知道吳庫扎氏所言不實,但是他見吳庫扎氏不想繼續說下去,便也不再問了,只能拍了拍吳庫扎氏的背輕聲安慰道,“那你這幾日便好好歇息歇息,額娘那便你這幾日便無需去請安了,本王幫你和額娘說說。”
吳庫扎氏這幾日也不願去榮怡院,她不願意見到秋芸,於是便答應了。
那廂,耿氏卻是一直記着吳庫扎氏那日頂撞她之事,弘晝卻向着吳庫扎氏,耿氏心中越發不滿吳庫扎氏。
今日,秋芸將一盆修剪得別緻的盆栽送來榮怡院,正在飲茶的耿氏見秋芸捧進來的花很是別緻,見到如此明豔的顏色,耿氏心中也是稍微開懷了些,於是難也難得得露出這些時日許久未見得笑容。
看着這花有些眼生,先前從未見過這樣的的花,於是便有些好奇的問道,“你這花倒是別緻,本宮倒是未曾見過這樣的花。”
聽言,秋芸笑了笑,指着這花說道,“回稟娘娘,這是奴婢新培育的品種,今日特地給娘娘送來。”
聽聞秋芸此言,耿氏心中更是歡喜,想起吳庫扎氏對她的頂撞,耿氏更是喜歡秋芸了,“你倒是對本宮上心。”
秋芸見耿氏終於笑了,於是連忙說道,“娘娘,這都是奴婢該做的,奴婢這幾日見您總是愁眉不展,便想着法子來哄您開心,但是您都未曾笑過,看來還是這盆栽才能討您歡心。”
聽聞秋芸此番調侃之言,耿氏掩着嘴笑了笑,“你這個丫頭倒是機靈,就知道會討本宮的歡心,不像她就知道頂撞本宮。”
秋芸走到耿氏身後爲耿氏捏肩,小心翼翼地問道,“不知娘娘這幾日爲何愁眉不展,不知奴婢可否爲娘娘分憂?”
耿氏心裡對那日吳庫扎氏頂撞自己的事情耿耿於懷,便越發覺得秋芸很是討她歡喜,於是便說道,“福晉性子端正,又出自大家,脾氣驕縱了一些。”
心思通透的秋芸聽出耿氏對吳庫扎氏略有不滿,但是她知道,她現在作爲一個奴婢萬萬是不能評價吳庫扎氏的,然而她知道耿氏是爲何不喜吳庫扎氏,於是秋芸轉了轉眼睛說道,“王爺和福晉感情好,福晉還給王爺誕下了子嗣,對您也很是孝敬賢惠。”
聽聞秋芸此話,耿氏不但沒有開心反而更是不快了,耿氏抽了抽嘴角不滿的說道,“那又如何,這和親王府之中幾個格格都無所出,吳庫扎氏這樣做便是不賢惠。”
耿氏‘哼’了一聲就像說道,“弘晝就是太重視吳庫扎氏,那些格格侍妾們纔沒有機會服侍弘晝,這王府的子嗣才單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