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玉一說完,蘭琴盡然集忍不住擡起手中的帕子,掩在了鼻口。另外幾個人也有忍住心裡的笑意,扭過頭看別處的。
“你爲何取笑於我?”顏玉早就看到了坐在耿氏身邊那個不怎麼喜歡說的人,見她取笑自己剛剛那番話,於是便立刻發難道。
“顏玉,不得無禮,這位是南院的鈕格格!要說起來,你們還是同一屆的秀女。”福晉微微笑起來道。
這一回輪到蘭琴一驚了,她從福晉一進來時,就看到了她身旁的顏玉。不得不承認,她長得的確是很好的,四爺喜歡她也不是不可理解了。
“妹妹也是康熙43年的秀女,那可真是巧了,不過我當時應該沒見過,不然現在應該認得出來!”蘭琴又打量了顏玉幾下,始終想不起有她在當時的儲秀宮內!
“那以後我們可要日夜相伴了,鈕姐姐可麼要吝嗇於賜教喲!”顏玉巧笑倩兮,那模樣真的可以說足可以魅惑衆生,怪不得四爺會對她另眼相待,蘭琴忍不住默默這樣想着。
“妹妹這話是何意,然道外頭所流傳的那個流言說的就是妹妹麼!”李氏忍不住插嘴道。
福晉卻先一步顏玉,說道:“李妹妹剛剛不是聽到了,如果顏玉真是那個五格帶水之人,那就是上蒼註定了要進入這四貝勒府的。”
福晉說完此話,衆人頓時無話可接,紛紛找個藉口,先行離開了。好好的一場納涼隨着李氏的第一個離開,漸漸都散了。
蘭琴由着念雪扶着往南院走,一路之上,蘭琴頗有點沉默,剛剛涼亭中的那番話,分明就是說顏玉將會嫁入這四貝勒府了。
“格格,這顏玉格格真的如流言所說,要嫁給咱主子爺麼?”念雪詫異地問道。
“那要看四爺相不相信這個流言了!念雪,我總覺得這個所謂的流言出現的很突然?”蘭琴覺得此事太奇怪了,好像事先有人預謀般,剛纔福晉和她妹妹顏玉的言辭說的那般湊巧,實在令人不得不起疑。
“是呀,這大旱也這麼久了,怎麼突然就冒出了這麼個流言,而且湊巧的是這五格中都帶有水的人還就在咱府裡頭,主子爺還正好就是主持祭天大典的人!哪裡有這麼湊齊的事呢!”念雪也忍不住說起自己心裡的疑惑。
主僕兩人說話間已經走到了南小院門口,還未等她們叫門,門就從裡打開了,只幾見李叔保正預備往外走,看見蘭琴後欣喜地說道:“格格,你總算回來了。快進來吧,主子爺剛剛來了,正在您的屋子裡呢!”
“什麼,四爺回來了?”蘭琴幾乎懷疑自己的耳朵。
“主子爺回來了,正在您的屋子裡呢!“李叔保又重複了一邊。
蘭琴的臉上忍不住逐漸爬滿了笑意,是的,她心裡的確是很驚喜!已經有一個禮拜沒見到四爺了!特別是剛剛說完那個流言,蘭琴才明白自己心裡是如此在意四爺,她幾乎忍不住想要立刻衝進去,但是一想到自己的身份,還是按捺住內心的激動,踩着花盆底子往屋裡走。
當看到那個熟悉的身影時,蘭琴心裡一陣激動,但她還是忍住撲上去的衝動,嬌嬌軟軟地說道:“爺,回來了!”
四爺正歪在她的主榻上閉目養神,聽到小格格的聲音,便勾起嘴角,直接說道:“給他們端水進來,伺候洗漱更衣吧,爺累了,陪爺睡覺!”
要是擱到平時,蘭琴一準會傲嬌地矯情一下,可此時,她毫不猶豫地對身後的念雪說道:“去吧,按爺吩咐地去做!”
念雪立刻機靈地轉身去端水,伺候着蘭琴和四爺洗漱後,丫頭們便立刻退了出去。
憋了這麼久,我們的四爺同志早就想死蘭琴的身體了,他一把拉着蘭琴就往牀上滾了過去。這一回,蘭琴啥也沒反抗,任由着四爺開始折騰!
經過一陣前戲,四爺終於忍不住,在蘭琴意亂情迷時,勐地闖進了蘭琴的身體裡。緊接着,一陣勐烈的抽動,蘭琴忍不住開始抽噎,直到她被撞得忍不住求饒,四爺才漸漸收了勐烈的攻勢,兩人一起到達了歡愉的**!
四爺摟抱着小格格睡了一會兒,見蘭琴始終不動,說道:“陪爺說說話!”
蘭琴還是不動,好久纔沒好氣地說道:“人家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爺要說話就說吧,妾身聽着就是。”
四爺忍不住好笑,這小東西一個禮拜沒見了,自己一踏入府就直接來了她這裡,哪裡都沒去,聽這語氣,還怪上爺讓她太累了!
“你們在府裡頭,可聽說過一個流言?”四爺支起一隻手,側躺着摟住背朝着他的蘭琴。
“可是說讓爺娶一位五格命中帶水的女子,才能感動上蒼降下雨來麼?”蘭琴漸漸恢復了力氣,聽四爺主動提起這事,她也來了說話的興致。
“你怎麼知道是讓爺娶?”四爺想不到蘭琴已經知道這次祭天大典的人是自己!
“猜測的,爺在戶部,這次一連着多天在宮裡,應該就是爲此事了。”蘭琴說道。
“你怎麼看這件事?”四爺就連自己也想不到,當他踏入四貝勒爺府時,第一個想見的就是蘭琴。
“妾身並不相信這類命格之說,而且老天下不下雨,並不是真有個主宰一切的上蒼,而是天氣氣流的變化來決定的。爺,不必着急,一定會下雨的。”蘭琴只好用她三百年後的知識來回答四爺。
“天氣氣流?”四爺重複這四個字。
“是的,爺,咱這裡有西洋傳教士吧,可以找他們問一問。妾身聽聞西方對天氣的研究要比咱大清國要早。”蘭琴無法真的跟四爺解釋這些詞彙的意義,只好把它們往西洋人身上引。
“那這個流言呢?”四爺又問道。
“就在爺剛來妾身的院子之前,爺可知道,妾身在哪裡?”蘭琴說道。
“聽你的丫鬟說,是去小花園乘涼去了。”四爺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