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蘇培盛按捺不住內心的激動,迎了去。..
“你,你不是在府裡頭,怎麼跑到這裡來了?”四爺看着蘇培盛,心裡是一哽,然道烏雅氏出了什麼狀況?
“啓稟主子爺,奴才,奴才是有重要事情要與主子彙報呢!”蘇培盛一想到自己手掌握了這麼多有利於蘭琴的證據,心裡那個激動呀!
“車再說。”四爺看見蘇培盛的眼裡都是笑,便冷着臉道。他是不喜凡事都喜形於色的人。
蘇培盛連忙伺候着四爺往自己家馬車那邊走,立刻也收斂了臉的笑意。
待四爺了馬車後,蘇培盛將自己騎來的那匹馬栓在了馬車後,自己則也爬了四爺的馬車裡。
一路輕快地跑着,駕車師傅已經是多年的駕車好手了,馬車駕得又快又輕省。
“說吧!到底什麼事情讓你都藏不住了!”四爺的臉色並不算很好,因爲今日在朝堂,對於此次秋闈大考的事情,太子與自己可是爭執得幾乎快面紅脖子粗了。
原來,太子也已經跟康熙提了監考名單,自然也四爺所提的那幾個人大相徑庭,幾乎都是他自己的人。最後康熙並沒有當庭給出決斷,只是說他會斟酌考慮,下了朝。
“主子爺,首先跟您說說崔孃的事情吧。”蘇培盛從懷裡將崔娘給自己的那張銀票遞給了四爺,然後將崔娘所說的那番話與四爺學了一遍。
四爺正方看了看那張銀票,聽着蘇培盛的稟報後,並沒有立刻說什麼,而是陷入了沉思。
蘇培盛瞧着四爺的神色,心裡拿不定他到底怎麼想的了,也不知道要不要再跟他繼續說翠雲紙條的那件事。反正那不過是那個丫頭爲求自保的,還是先等等,看看爺對這件事的反應吧。
“這件事,除了你知道外,還有那個崔娘?”四爺問道。
“是,崔娘與奴婢說,這件事是鈕側福晉讓她去辦的。崔娘得了這個後進府稟報的,可是側福晉不在,所以她才說直接與主子爺稟報。”蘇培盛道。
“好,這件事不準對任何人再提,知道了嗎?”四爺將那銀票放入了自己的懷裡,以一種十分威嚴的聲音說道。
啊?
蘇培盛有點反應不過來四爺的這個反應,然道不是立刻罵年氏麼?
“此事關乎年氏一族,不可掉以輕心。崔娘,立刻宣她入府見爺!”四爺道。
啊?
蘇培盛完全有點反應不過來,瞧着四爺這句話,意思是讓自己立刻下車去跑一趟李府?
“你現在下車去李衛府,讓崔娘過府來見本王!”四爺道。
“爺,奴才,奴才還有一件事要彙報!”蘇培盛完全想不明白四爺這是個什麼反應,於是決定將翠雲的那件事也一併說了。
“還有事情?”四爺道。
“爺,奴才今日請烏雅格格到章華臺,她的貼身丫鬟一併也過去。她塞給了奴才一張紙條,面寫的內容看着令人吃驚。奴才不知道真假,還請主子爺明察。”蘇培盛又從懷裡摸出一張紙條,遞給了四爺。
四爺皺着眉頭接過紙條,看了幾眼,便狠狠地將那紙條捏在了自己的手裡,瞬間臉色黑了下去。
“她,如何還這般不省心!”四爺氣呼呼地說道。
蘇培盛不知道剛剛四爺嘴裡的“她”到底是指的福晉,還是烏雅氏,反正現在烏雅氏已經被廢去章華臺,福晉已經很少出來露面了。
“你還快去!”四爺怒瞪着蘇培盛道。
接下來,一心想在四爺面前表表功的蘇培盛屁滾尿流地爬下了馬車,然後從後面解開了馬繩,騎着馬往李衛府去了。
四爺一回府,還未走進房,邊對一旁跟着的小奴才道:“去讓大嬤嬤來見本王!”
不過一盞茶的功夫,大嬤嬤已經走進了四爺的房。
“帶人,去章華臺,杖斃翠雲!”四爺正坐在桌後面,低頭正看着一張名錄。
大嬤嬤微微吃驚,她不知道究竟是什麼緣故使得四爺突然對剛剛進入章華臺的烏雅氏的貼身丫鬟起了殺機,也容不得她多想,便聽見四爺道:“最好避開人。爺要她死得無聲無息。”
大嬤嬤福了福身,便退下幾步,轉身去了。
琴兒,對不起!烏拉那拉氏的確是該死!可是爺一次次地放過她,原來那一切的背後還是她做的。四爺默默地在心裡腹議着。
待四爺用過了晚膳,蘇培盛便將崔娘帶了過來。
“崔娘,今日你所言不要再對任何人說起,包括你家主子!”四爺見崔娘,便直接說道。
“奴婢斗膽問問主子爺,爲何不能與側福晉說?”崔娘覺得四爺的這個要求有點過分,爲何事情明明有了水落石出的跡象了,卻要隱瞞下來。
“你不必問爲什麼。這是爺的命令!琴兒如今在宮裡頭,爺會給她補償。待來日她問起,你說查不到。”四爺道。
崔娘還想說什麼,卻被蘇培盛遞來的眼神止住了,她只好忍了下來。
待兩人從四爺房出來,崔娘忍不住道:“爲何主子爺要這樣偏袒年側福晉?”
“我的姑奶奶,你小聲點兒。”蘇培盛嚇得恨不得立刻去掩住崔孃的嘴了。
“公公,我們側福晉這次受了這麼大的委屈,明明不止是烏雅氏,可爲何主子爺還要這樣壓下來?”崔娘小聲地說道。
“哎,我們是當奴才的。當奴才的哪裡知道主子的心思。我說崔娘,雜家瞧着主子爺對側福晉那是很愧疚的,所以你不要再多問。反正那一位已經是擺設,主子爺不動她,那肯定是有緣故的。你不要多問了。烏雅氏,不是去了那種地方了,這輩子那樣了。年側福晉,雖然也是側福晉,那可是沒法與你家主子相吧。”蘇培盛道。
“話不是這樣說呀,這明明有了她們作惡的證據,怎麼這樣算了!”崔娘仍舊爲蘭琴不平,卻被蘇培盛拉到了外面,又好說了一會兒話,才讓她趕緊回去。
本來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