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時辰後,女子的小身板搖搖欲墜的顫.抖着,一臉害怕的樣子,看着上面坐着的胤禛,費揚古更板着臉,緊緊盯着眼前的女人。
不過是雙十年華的女子,面對皇阿哥的威壓與審問,她一點都不驚慌。
清宴坐在上位,等待此女後續的舉動。
宮宴上,那些名媛們沒少用此招,宮妃們也開始幫襯自己家族的名媛,他們希望能讓家族更有利一些。
“額哲庫,你什麼時候見到她的?”費揚古直接問道。
“兩個月之前!”額哲庫發現費揚古惱了,趕緊將功贖罪。
話音落下,胤禛與費揚古對視一眼,他們正準備去南巡的事兒,極少關注府邸的事兒,也難怪會有人鑽了空子了!
清宴一愣,對方明顯是衝着南巡來的,他們還爲出行,鹽商的手就伸來了,看來,這些人不光是對皇阿哥有了解,連他們身邊的各位主要的女眷的家族,甚至女眷外加等家族都瞭解的十分的透徹,胤禛想想便不寒而慄,這些人明顯是準備拿捏住清宴的。
她越往下想,臉色便越發的不好了,烏拉那拉氏家族無法讓人抓到把柄,覺羅氏就是一個禍頭子。費揚古身居高位,深得帝心,更是讓覺羅氏更無法無天了。
包間內,女子僅是抿緊嘴.巴,一句多餘的話都沒說,發現費揚古與胤禛等不上當,趕緊改變了策略,對額哲庫表現出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清宴把這一幕看在了眼中。
在別處,清宴會當做沒看到,誰家沒有一兩個長的冒昧的侍妾?
“掌櫃,把玲瓏閣關上,把所有的顧客先清理出去,今日暫停營業,那些雅間裡的人下次再來打八折!”清宴命令道。“素蘭,把她丟到走廊上跪着!”
掌櫃先退下,親自去給幾個雅間的人賠禮道歉,並告知給她們清宴的意思,玲瓏閣從不打折,清宴居然準備打了八折,明顯是不希望有人在背後偷聽。
剛纔,那些問話明顯是衝着烏拉那拉氏的,臣婦們要是知道了內情,大概會更多嘴的,覺羅氏這當家夫人讓家族的老輩皺眉頭,再鬧騰出笑話,肯定會讓阿瑪懲戒額孃的。
每次,她嘴上發牢騷,萬一發生了事兒,卻還是讓人處理的。
“四福晉,奴婢真的不想摻和的!”女子在被覺羅氏身邊的嬤嬤往外拖拽時,不禁喊了起來。
走到一層的臣婦們聽到了這聲音紛紛駐足,希望能看到後面的發展。不過四爺府邸的侍衛卻把玲瓏閣裡的外人都給清理乾淨了。
有些不明真相的百姓們,滿臉狐疑的看着房間,玲瓏閣怎麼會有事兒?
呵呵噠!、
清宴冷冷的一笑,這還什麼都沒說的,有必要說得如此模糊,讓外人以爲自己做了什麼。
本來,御史們時常諫言,說四福晉善妒,應讓康熙爲四阿哥找側福晉。
女子被素蘭悄悄點了啞穴,微微張開一張嘴,一臉扭曲的看着素蘭,瞬間,房間安靜下來,雅爾甘與額哲庫都在膽寒,清宴一直是個軟軟糯糯的小女孩,一直沒有發脾氣,被費揚古等人保護的好好的,如今,他不得不說,身爲皇家福晉,自己也是有本事的。
“四福晉,奴才真的不清楚!”額哲庫心裡一緊,爲了保命,直接推卸了責任,不希望自己會被人給誤解了。
清宴抿嘴一笑,這人要是不清楚才見鬼了,小妾是他最..寵..愛的,枕頭風的威力也是極爲強悍的。今日的禍患源頭便於此,胤禛是個定力極好的,應該不會出現這場面。
康熙對佟家的處置,僅是遏制了一些人而已,更多的是,沒人理會。
“素蓉,你去吧。”胤禛冷冷的說道。
清宴一扭頭,發現房間的一個角落處,一個二等的宮女安靜行禮離開了,清宴便明白了,素蓉應是胤禛給自己身邊留下的籌碼,幫襯自己避開那些算計。
“四爺,這.....”肺炎股剛說,把這人送去暗營。
“岳父,家裡的事兒,不用麻煩暗營的人了!”胤禛搖搖頭,小乖應不希望有人瞭解此事兒。
覺羅氏與佟佳氏對比,前者會被康熙直接滅掉的。
費揚古苦澀一笑,自己如何不清楚,幕後之人可能會傷害到清宴,更可能傷害到萬歲爺,如此的狀況,他不得不選擇犧牲的福晉了。
覺羅氏聽費揚古要把額哲庫的人交給暗營,她的心瞬間懸了起來,堅決不能讓人去那邊,那個地方出入一番,不死也要脫層皮。
“四爺.....這不符合規矩啊!”費揚古清楚,幾個阿哥的手裡肯定會有一些黑暗的勢力。
胤禛現在暴漏出來,對他很是不利。
“那是皇阿瑪放在清宴身邊,保證她的安全的!”胤禛沒說,是用功勞換來的。
佟貴妃身側有四五個鳳衛的人,碰到了類似的問題,會第一時間解決。
清宴這邊還是首次用到,素蓉一直在二等宮女的位置上,一直沒冒頭。
瞬間,雅爾甘和額哲庫的身體一僵,在四福晉身邊放人了,應該是保護清宴的安全問題。那麼,覺羅氏一族所做的那些事兒,他不是會一清二楚嗎?
“這......”雅爾甘想盡量來阻止胤禛發狠,把那女子給丟出去之後,不要再牽扯上他們自己纔好。
清宴坐在旁邊,當佈景板,雅爾甘不得不開始與費揚古和胤禛開始討論,他的一次次讓步,卻沒有得到胤禛的認可。
“小乖,你能否勸勸四爺,這次的事情不要上報了?!”覺羅氏瞧着男人們去一旁說事兒,她趕緊過來求情。
清宴抿嘴一笑,額娘雙眸中露出焦急的神色,大概是習慣爲覺羅氏犧牲一切了,看着額孃的模樣,清宴真的很惱火。
在覺羅氏心中,他們兄妹三人大概都不能與覺羅氏家族相比。
“額娘,您不用擔憂,這算是外面的事兒,爺不會聽我的!”清宴按照胤禛的指點,把所有的事兒往他的身上推去。
覺羅氏聽後,臉色有些不好了,她不得不爲自己的弟弟擔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