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胤禛抱着清宴,讓她能舒服的靠在他的懷中,她微閉着雙眸,放鬆了自己的神經。
他打開了窗戶,外面的風景進入二人的眼中的,別總說江南風景如畫,在京城哪裡能看到這般美麗的風景。
如若,康熙不下江南,這麼美麗的景色大概不能進入他們的視線。
“四四,咱們有時間了一定要在這裡住上一段時間!”清宴不喜京城的那些換亂,再加上,她剛算計了隆科多,極怕佟家與佟夫人會找她的麻煩了。
胤禛很難呢想到,小乖能夠爲了佟府做了這麼多的事兒。
“小乖,以後佟家的事兒少管,尤其是,隆科多有關的事兒。”胤禛在一旁小聲的唸叨着。
蘇培盛在車轅上,聽着車內主子們在說,儘量不管佟府的事兒,心裡多少有些傷感。
佟家給胤禛並未帶來多少好處,反而讓他做的事兒越來越多。
“四四,佟家的事兒不是我,我總是說,能用銀兩解決的就不是事兒。”清宴傲嬌的一扭頭。
噗嗤!
胤禛在一旁樂呵起來,小乖無辜的眼神,總是讓他心動。
“是,是,是,小乖,你是最棒的。”胤禛驕傲的誇獎了一下,她立馬得意起來。
外人總說,宮內的水很深,她們這些經歷過選秀的秀女們,期初的兩年既有可能會被人給算計了,在阿哥所度過的日子裡,清宴不得不承認,佟貴妃的幫襯,讓她有了依靠,那些宮妃們不會放肆。
清宴認爲幫了隆科多,變相還了佟貴妃的人情,家族與恩情,大概是牽扯更重要的。
“四四,我是不是太較真了,你知道,我是不喜歡欠人人情的。”清宴無奈的解釋到,每次,她看到佟貴妃爲難,都想乘此機會,把人給抓出來。
他摟緊她,更不爲桌子上的那堆摺子心煩了,剛毅的臉上露出淡淡的笑容。
這幾日,他沒少爲鹽商的事兒煩心,小乖的舉動不光給康熙帶來一些機會。兩家的掌櫃已放回去了,賬房們失蹤的消息傳到了京城去。
算算時間,可以讓所有家族派遣了人來處置二人,康熙與他商議,這二人看能吸引多少人前來。
“額娘會認了這情分的。”胤禛抿嘴一笑。
她仰頭看去,正好看上他45°的位置,整個人看上去格外的有美麗。
“看什麼了?”胤禛被清宴火.熱的小眼神看得熱了起來,吞了吞口水,翻身瞬間把她壓.在了考點上,親了親她的粉.嫩的小.嘴.巴,“再看.....”
清宴睜着朦朧的大眼,滿臉無辜的瞅着他。
“四四.....”清宴抿緊了嘴.巴,“你犯壞,這還是在外面了,要被奴才們看到了,該怎麼辦?”
胤禛聳聳肩膀,瞧着清宴雙眸裡凝聚了一絲的霧氣,讓他的內心一熱。
“有人敢進來?!”胤禛低沉的笑聲,讓清宴覺得渾身蘇了。
“閉嘴!”清宴雙手疊加,捂住了胤禛的嘴.巴,他的低音炮都能讓她迷迷糊糊的應下他很多事兒。
胤禛的心情美滋滋的,小丫頭一直用迷戀的神色凝視着他。
這樣的美色,他只有自己獨享,哪怕是自己的兒子,都不能看到她的另外一樣。
“爲何?!”
清宴的雙頰粉.嫩,水眸不敢與他直視,他的眼神過於火.熱了。
“剛纔恨不得吃了我一樣,現在.....”胤禛親了親她的掌心,她受驚的收回手。
“是,吃了你!”
“四四!閉嘴!”清宴炸毛了,四四有些沒節操了,曾經的冰山哪裡去了。
胤禛的嘴角上揚,心情不好時,他最喜歡的就是逗弄小乖。
車外,蘇培盛感覺到主子們的心情便好了,他懸着的心算是放鬆下來了,四爺是眼中容不得沙子的,因此,鹽商的一舉一動明顯是在挑撥他的底線。
“好,我不笑了!”胤禛抱着小乖,摸着她的絲髮。
“兩個賬房的事兒,我本想親自解決,讓你知道無非是增加煩惱,”胤禛看着小乖,眼神中流露着不忍,“但是,我覺得你更希望自己來解決,你是他們的主子,是該立威的時候。”
她的嘴.巴微微上揚,這便是自己的男人,霸道但是很貼心。
“四四.....”清宴紅了眼圈,外面不少人說費揚古要不.寵.着她,那些店鋪的掌櫃,有哪個人能信任她?
胤禛親親她額頭,小乖的苦悶的心情,讓他無法安心。
“他們並不是陪伴你的人,僅是奴才而已!”胤禛開解着她,賬房們出事兒,有些御史把責任推到清宴的身上,如此一來,清宴便成了朝臣的替罪羔羊,誰都不會得罪。
康熙並不心動,那些朝臣基本是他準備收拾的。
“四四....”
“我纔是陪伴你一生的人!”胤禛微微一笑,這句話在他的心裡很長時間了,本想小乖度過這道關卡後,找機會再說。
清宴悶在他的懷中,顫.抖着肩膀,他已爲清宴歡心了。
“四四,我明白,心裡繞不開這道坎。”清宴期初並未有太深的主僕的關係,對身邊的奴才格外的真實,費揚古等人都很擔憂,生怕清宴會被這些奴才給算計了。
胤禛抱緊她,火.熱的嘴堵上了她的。
在他眼中,奴才們的事兒基本不算事兒,也就清宴太在意了。
“他們都是外人,更是奴才。”胤禛安撫小乖,盤算該如何側面。
清宴點點頭胤禛低頭親親她額頭,想讓小丫頭能平靜下來。
“四四,我沒在意,”清宴無奈的擡頭,“心情不好,覺得很無奈,自己的眼光不行!”、
“我親自挑選的奴才,還有叛主的,更何況是你了!”胤禛抿嘴一笑,小乖僅是心高氣傲。
清宴安心了,自己不是最丟人的。
“內務府的奴才們都有野心的。”
“四四,那幾個賬房都是內務府的?”
“是,額娘身邊的人,也是內務府和佟府的旗下的奴才。”胤禛小聲告知給清宴,賬本上面記錄的數目肯定不對。
佟府的奴才一心向着佟家,幾十年都不會改變的。
“什麼?!”清宴吃驚的瞪着眼睛,他手裡也是很缺少有能力的人。
“之前,粘杆處還未完全訓練好。爲了能讓額娘安心,我用佟家的奴才,隆科多到以爲我是怕了!”胤禛嗤笑起來,隆科多倒是被保護的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