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惜惜還在心底想着怎麼拒絕,就聽到張霖不悅的聲音再次傳入耳中:“白惜惜你有必要左言右顧嗎?我就是去看看你外婆怎麼了?難道不可以嗎?”
“那個老太婆有什麼好看的,你要去我帶你去就好了。”白惜惜清楚這個男人不是好招惹的,像他們這樣混跡在黑夜裡的人,惹火了可是什麼事都做得出來。
白惜惜不情不願的把人帶回家。
當張霖站在房子的客廳裡,第一反應和白惜惜一樣:“該死的,這裡怎麼可以髒成這樣?你們家不是很有錢嗎?不會找個保姆來打掃一下。”
白惜惜很明顯不想繼續這個話題,草草找了一個藉口:“先去我房間吧。”
一走進房間,張霖就把白惜惜按在了房門的背板上,然後狠狠吻上對方的脣瓣,雙手也開始不規矩的在對方身上游動起來。
其實在剛剛看到這個女人,他的身體就衝動起來,一路上也在隱忍,直到走進這房間,他再也無需隱忍。
和張霖的迫切不同,被他親吻的白惜惜,唯一的動作就是掙扎:“你不要這樣。”
“爲什麼不要,難道你不想要嗎?”張霖的聲音充滿魅惑。
“我剛剛出院。”白惜惜隱蔽的說着。
“你怎麼了?”
“我..”
“到底怎麼了?”
“我流、產了。”白惜惜說完,靜靜看着眼前男人的反應。
張霖先是一愣,隨即繼續魅惑的笑道:”沒了就沒了,我們再生一個就好。“話音落下,他繼續落下熱烈的吻,很快,白惜惜就被他點燃了,也忘記了自己剛出院的事實。
一室的漣漪之後,白惜惜呼呼大睡,而他身邊的男人,在黑夜之中把眼睛瞪得大大的,嘴角滿是諷刺的弧度。
這女人說流、產了,他不懷疑,只不過這孩子到底是誰的,還需要認真考量一番,要說是他的,他根本不相信,這女人生來就是一個風流的人,男人不知道幾何,還不知道到底是誰的孽、種,還好現在這孩子沒了,不然這冤大頭就是他了。
第二天兩人一腳睡到中午,張霖由次臥裡走出來,就看客廳的沙發上坐着一個老太婆,對方同時也看到了他,滿眼的防備:“你到底是誰,爲什麼會在我的家裡?”
“外婆,我是惜惜的男朋友,第一次見面您好。”
張霖不露出匪氣的時候,看起來也似一個成功的男人,看到張霖走進,再聽完他的話,盧文紅慢慢放下防備:“你說你是那個死丫頭的男朋友?”
盧文紅還真是有些不敢相信,這男人看起來可不錯啊,怎麼眼光就這樣差了。
不過這不關她的事,或者是隻要這兩人不礙到她,她都不會管。
之後盧文紅繼續坐在沙發上看電視,身邊坐着一臉溫和笑容的張霖。
白惜惜從房間裡走出來,看到的就是這樣詭異的一幕。
之後的情況更是令人詭異,張霖竟然還動起手,收拾起客廳裡的垃圾,隨後,白惜惜把人拖入自己的房間,滿臉的不解質問道:“張霖,你到底想做什麼?那個老太婆有什麼好討好的。”
張霖撇一眼她,滿目的不屑:“女人就是目光短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