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魂不散都不足以形容蘇宴的變態!
“殿下,您來我這裡是有事?”但是沒辦法,該做的姿態還是要做的,不然他又抽風受苦的還是我!
“我讓你過來!”
抽尼瑪什麼峰!我心裡厭惡反感,可是到底不敢反抗,只能磨磨蹭蹭的走過去。
蘇宴一把拉住我把我扯出院子,我疼的不停拍他,“鬆開!快鬆開!”
但是蘇宴並沒有鬆開我,而是一路拉到他房間裡去。
……他又想幹什麼!這個神經病不會想非禮我吧!
我驚恐的看着他,開始拼命掙扎,“放開!死變態你放開我!”
蘇宴冷哼一聲,把我丟進了屋子,關門鎖好……
我看着他一步一步走過來,簡直就像一個大變態似的,我慫的立即蹲下大哭起來。
蘇宴不耐煩的看着我,呵斥道:“閉嘴!”
我纔不呢!遇到你這種變態,我除了死就是哭了,不然可怎麼活啊!
“怕什麼,你這身材我還看不上!”
呵呵……尼瑪,你看不上還三番四次的想非禮我!你不是龍陽癖嗎!有了穆斯這個磨人小妖精還不夠還想非禮我!非禮我也就算了,還跟我搶男人!這世界上比你更不要臉的都沒了!不管了,我繼續哭,我就不信你對大哭的女人還能下手!死變態!
蘇宴煩躁的看着我,一臉的想揍我可是硬是忍耐的樣子,我看的更害怕了……
我哭了半天蘇宴都沒動,我也哭的累了,擡起頭瞄他一眼。
哎喲我去!蘇渣渣這表情好精彩!
蘇宴看到我擡頭,飛速收回了那糾結的表情,“哭夠了?”
我點頭,“你又想幹嘛?”
蘇宴拿了一個帕子出來,丟給我,我一看……媽蛋!這個不要臉的!這是我送風如公子的!
“孤早就告訴你了!你偏偏還是去糾纏,看來你是真的活的膩歪了是吧?”
……我沒活夠啊!
我憤怒的擡頭,“有本事你就殺了我啊!反正你戰國不是就喜歡屠殺嗎!我就是喜歡風如公子,我就是想跟他在一起,就你這種人,一輩子都別想得到愛情!就算得到了!他也會離開!有了一個不夠,偏偏還要去糾纏另一個!你這麼花心,誰會真的愛上你!”
蘇宴臉色瞬間猙獰起來,“你、說、什、麼!”
反正已經撕破臉了,我所幸破罐子破摔,“我說你配不上風如公子!你一輩子就該是一個人!”
蘇宴立即甩手就是一巴掌,我被打的撞上桌子,然後……然後就沒有然後了,我居然就這麼暈過去了!嗚嗚嗚,這麼渣渣的身體,以後怎麼保護風如公子啊……
我醒過來是在凌晨,天色昏暗,屋裡更是黑的不行,我以爲自己眼瞎了,連忙喊人,“頃荽!頃荽!”
“來了,公主,您……”
我看到頃荽急急忙忙的拿着油燈過來,那跳躍的火焰讓我心裡鬆了一口氣,沒瞎就好。
“我肚子餓了,去拿些東西給我”我隨口找了理由,就想打發了頃荽。
頃荽哎了一聲就出門去了。
我覺得臉上有些不對,摸摸了,好像摸到了紗布?
我詫異的想了想,啊……應該只是碰到吧?還好還好,我心裡不禁十分開心,受傷沒什麼,反正沒死沒破相,只要以後能和風如公子在一起就好了。
想到風如公子,我不禁有些花癡,實在是太好看了啊!
我在牀上花癡了好一會兒,頃荽才帶來熱茶和幾個剛剛蒸好的包子給我。
我有些哀怨的看着非常燙的包子,“涼一下吧,這麼燙我也吃不了啊……”
頃荽哎了一聲,把托盤放到小桌子上。
“公主,您的頭還疼嗎?”
我搖頭,盯着包子,心裡卻在想怎麼拖路程,依照蘇變態的渣渣程度,估計不會讓我好過,不過我也不需要他在意我的感受,只要解除婚約,然後讓我帶走風如公子就行,哎……
“對了,你昨天找到了穆斯嗎?”
頃荽臉色有些發白,眼神躲閃,“沒……沒有。”
我眯起眼睛,看着頃荽,“你是不是覺得我傻就想騙我!說!找到了沒!”
頃荽嚇得跪在地上,哆哆嗦嗦的開口:“公主,老奴不敢騙你啊!老奴真的沒有找到穆斯將軍,老奴昨日打聽過了,穆斯將軍已經提前到前面去了,現在已經換了一位將軍來保護咱們的隊伍……”
我心裡一涼,難道那蘇變態已經和穆斯分手?不然就是打發走了嗎?
我心裡煩躁,也沒空管頃荽,隨口打發道:“哦,那你出去。”
頃荽出去以後我也癱在牀上,只要一想到蘇宴跟一條毒舌似的盯着我,我就寒毛直立,尤其他最近暴躁的很,不知道是不是沒吃藥,又不能逃跑,不然蘇宴就是不喜歡我,也會像上次那樣把我拖回來,神經病一樣,故意丟下我不就是不想看到我嗎?爲啥還要把我抓回來!
還有頃荽,總覺得她有些問題,身爲隨行的嬤嬤,居然那麼怕一個別國太子,比怕我都厲害,但是她對我又恭恭敬敬,挑不出什麼問題。
煩心的很,我拿起還有些燙的包子小口小口的吃,邊吃邊煩,煩完起牀。
“來人!拿水來!我要洗澡!”
啊……還是有些受不了,總覺得髒兮兮的感覺,身上好難受的樣子。
洗了澡以後我就舒服了,讓丫鬟換了牀單被子,我今天肯定不會起牀的!啥時候想到辦法,我啥時候才起!
捏捏肚子,我一點兒也不胖!這樣我就徹底放心的睡了過去,頭有些暈吶。
這回我做了一個很美的夢,有一片大湖,我覺得很親切,可是昏昏沉沉的,頭總有些疼,沒有睡安穩,醒過來的時候,有些迷糊。
“公主,御醫來給您把脈了。”
我聽到一個熟悉的聲音,轉頭看過去的時候,發現是頃荽,我看看周圍,怎麼在花轎裡!?
我嚇得趕緊起來,“這哪兒?”
頃荽不解的看着我,說道:“公主,這是花轎啊,早上您昏睡過去殿下把您抱進來的。”
我被頃荽說的毛骨悚然,十分想跳車,哦不,跳花轎,誰想被蘇渣渣抱啊!嫌命長了不是!
然而頃荽還在繼續說,“殿下看您一直不醒,還請了御醫過來,這邊,您剛巧就醒了,快給御醫看看吧?”
頃荽的話讓我覺得怪怪的,怎麼好像說我裝病似的?我看了頃荽一眼,她依舊是那麼恭敬,低眉順眼垂着頭。
看不懂我就懶得看了,把手伸出去,給那個雞皮鶴髮還得趕遠路的老御醫,嘖嘖,蘇渣渣就是蘇渣渣,年紀這麼大的人都不放過,人家本該頤養天年,他倒好,直接讓人來趕遠路,也不知道身子骨還受不受得住。
老御醫給我墊了一個錦帕纔敢號脈,一臉的凝重,看的我都有些緊張,深怕他告訴我我得了什麼絕症似的。
老御醫十分謹慎,號脈號了快半個時辰,我都睡覺了他好像還在,這可不能怪我,這馬車晃晃悠悠的,我實在受不了,困死了。
一直到我睡着了,蘇宴才進來,檢查了我的傷口,又問,“如何?”
御醫一揖,恭順回道:“似有內傷,可是老臣實在看不出來到底是如何造成。”
頃荽在旁邊哆哆嗦嗦的不敢說話。
蘇宴冷眼看着頃荽,“說吧,怎麼回事。”
頃荽嚇得跪在地上,“公主半路曾遇見行刺,想必是那時候受傷,第二日纔會失憶……”
“哦,那她是如何認識我的,穆斯說你不肯說,現在呢?”
頃荽哭喪着臉:“老奴是真的不知道,公主與那巫國的公主畢竟是表姐妹,可能兩人曾經討論過您也說不一定……”
蘇宴立即抓住頃荽,“胡說!巫月晰明明已經死了!她死前可沒有去琉璃國!”
頃荽被蘇宴嚇得哭起來,“老奴是真的不知道哇!老奴以前也並不是伺候公主的,這是這回結親才被王派過來的人啊。”
蘇宴掐住頃荽的脖子,“你說不說?我弄死你一個奴才還是可以的,反正琉璃王絕對不會因爲一個奴才放棄和親,就是琉璃月傷着磕着他都不會介意的更何況你一個老女人。”
頃荽被掐的幾乎斷氣,蘇宴掐了好一會兒才鬆開,“說!”
頃荽砰砰的磕頭,“老奴……真的……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