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叫有些人註定不是我能夠肖想的?我怎麼就不能喜歡風如公子了?你回來,有種你別走,回來好好的給我解釋清楚!
他媽的,合着你左擁右抱,三心二意,朝秦暮楚的,就他媽的是天經地義啊?
那在下真的是服了,甘拜下風,誰叫你這麼沒臉兒沒皮兒的?
我知道你他媽的這是嫉妒,**裸的嫉妒,眼見着風如公子這麼熱心的關心我,你他媽的就眼紅!你就是見不得風如公子跟我好!就是想千方百計的拆散我們!
哼!蘇宴,我告訴你,我琉璃月是不會讓你得逞的!
蘇宴,咱們就騎你看唱本兒,走着瞧,看你是道高一尺,還是我魔高一丈!
……
我發現自從我遇見風如公子那一刻起,我真的就與蘇宴那條狼狗給槓上了,那樑子也就順道的結下了,還託着風如公子的福,我與蘇宴的矛盾就像滾雪球一樣越滾越大。
可是從那日之後一連許多天,蘇宴就再也沒有踏進這鬱鬱蔥蔥,風景如畫,安詳靜謐的竹園一步,蘇宴他不來,我也免得心煩,樂得清閒。
可是爲什麼風如公子這些天也不來了呢?不是說好了改日再前來拜訪於我嗎?怎麼這麼久了都沒個聲響呢?
難道風如公子只是說說,跟着我過家家而已?不可能的,不可能的,想想我那風度翩翩,遺世獨立的風如公子豈能是蘇宴那種卑鄙下流無恥的小人模樣,盡做出些這樣傷天害理的事?
難道他只是單純忘了我們之間的約定?難道他最近很忙,忙着思念我?難道他現在在好好準備我們下次再見,精心準備只爲給我一個驚喜?
咦~暖暖的好貼心,大愛風如。
抱着信風如,得永生的信念,我又悠悠的繼續等了下去了。可是我是左等右等,結果沒想到我不僅沒有等來風如公子的拜訪,反而卻招來了一個無妄之災——媽的,蘇宴的生辰到了!
無論怎麼說我都是蘇宴的未婚妻,他的生辰無論怎樣我都是要好好送上一番大禮的,可是送什麼好呢?
金銀珠寶?太俗了,不好不好。況且我也沒有那麼多的錢,嫁妝雖然十幾大箱,可是又不是我一個人的。那屬於我和蘇宴成親後夫妻共同財產,是不能便宜挪用的。雖然我很不想給蘇宴分上一份兒,很想樑所有的財產佔爲己有,可是……我心中的道義,它不允許我這樣做。其實你們說的對,我就是沒膽兒,誰叫蘇宴那麼不可愛,那麼陰險。
那唱歌跳舞,吟弄風月?算了吧,我他媽的對着蘇宴那張死人臉飯都吃不下去,怎麼可能搔首弄姿的去撩撥他?再說了我好像除了吃就沒有其他的特別才藝了。
我趴坐在桌子上看着一旁忙上忙下,不知道在忙着些什麼的阿嬤,一邊玩弄着茶套,一邊一副生無可戀的樣子地問:“頃荽,你說給蘇宴那混蛋準備什麼禮物好?是送金銀玉器還是送珍貴書畫?我怎麼感覺無論我送什麼,蘇宴那傻貨都不會滿意!”
頃荽聞言放下抹布,走到桌邊來,一把奪過我手上的茶杯,熟練的給我倒了一杯茶,一副長者形象,語重心長地對我說:“公主,太子殿下乃是一國儲君,將來就是一國之君,你不能直稱太子殿下的尊名。”
我沒有接那茶,一是我有潔癖,這茶杯先是被我蹂躪,再是頃荽擦完桌子沒有洗手。二是我聽了頃荽的話,一點兒都不渴!三是不知道爲什麼,我直覺頃荽待我總不是特別親近。於是我淡淡的瞥了一眼頃荽,頗爲無奈的道:
“頃荽,你到底是哪一邊兒的?怎麼處處都幫着蘇宴那無賴,明明我纔是你的主子,纔是你要保護的人,你怎麼盡是胳膊肘往外拐啊?
再說了,不就是一個名字嗎?他爹媽給他取名字,不就是讓別人來喊的嗎?”
頃荽聞言,立即就哎呦連天地喊叫道:“哎呦,我的小祖宗啊。公主呀,老奴一直都是琉璃國的人,自然是向着公主的,可是公主,如今我們正在戰國做客,公主您往後又要與太子殿下皆爲姻親,此時招怒太子殿下可不是什麼好事呀,畢竟以後我們還要在這戰國生活一輩子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