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輕塵的眼前浮現出一張妖孽的臉,臉騰的熱起來,嗚嗚,以後沒臉見人了有木有!這是初吻啊,初吻啊!就這麼不明不白不清不楚不情不願地以這種狗血的方式丟了,怎麼辦,感覺吃虧了。不行,要不直接殺人滅口吧,風輕塵思忖再三,覺得這個方法可行。
“苗兒!”風輕塵呼叫。
“小姐,我們是王爺派過來伺候小姐的,讓我們爲你寬衣洗漱吧。”苗兒沒來,確實走進來兩個二八少女,頗爲乖順的樣子。
風輕塵皺了皺眉,“苗兒呢?”
“小姐,我在這兒。”苗兒走進來,臉上同樣是一片愕然。
洗漱完畢,風輕塵走出房門,這次是真正的傻眼了,數十個家丁齊齊站成一排,“三小姐早。”那氣勢,不要太震撼哦。
“小姐,這些都是王爺精挑細選派遣來的下人,奴婢名叫如花,這是奴婢的妹妹,喚作似玉。”方纔爲其更衣的丫鬟恭敬地解釋道。
如花似玉,這還真是好名字啊......在衆人的伺候下吃完早餐,風輕塵有種飄飄然的感覺,這纔是屬於資本家的享受吧。
“你們看到是誰將這個錢袋放到我房門前的嗎?”風輕塵晃了晃手中的錢袋。
“未曾看見。”衆人齊刷刷地回答道。
風輕塵皺了皺眉,那個欠扁的妖孽是怎麼避過衆人的耳目將錢袋放到她的房前的呢。
大夫人院內。
“孃親,表哥慘死的事情就這麼算了嗎?”風輕煙憤憤不平地說道。
“萬事都要沉得住氣,風輕鸞那丫頭的桃園被毀,你以爲你二姨娘會善罷甘休嗎?”大夫人眼裡閃過一絲陰狠。諸兒來府上拜訪卻遇到了這樣的事情,在哥哥那兒還得費一番口舌,她又如何咽得下這口氣。只不過自己出手無疑是讓二房那個賤人坐收漁翁之利,她又怎會便宜了那賤人。
二夫人院內。
“娘!你一定要替女兒做主,殺了那個雜種!”風輕鸞一雙眼睛紅腫不堪。一想到滿院桃花盡數被毀,她就恨不得把風輕塵挫骨揚灰!當她看到原本繁花似錦的的桃園變成了幾根光禿的樹枝,只剩下一地落紅的時候,她當場便暈了過去。那是她的信仰,她的精神支柱,更是她愛慕太子的直接證明啊!
“鸞兒放心,常諸被殺,你大姨娘定然不會就此罷休,我們且放寬心,待到賞花大會上你和太子結識後,風輕塵那賤丫頭的命還不是說取就取。”二夫人心疼地安慰風輕鸞。
想到太子,風輕鸞紅腫的眼睛裡射出熾熱的光芒,,太子妃之位,她志在必得!
三夫人院內。
“你的嘴是怎麼回事?”三夫人一邊逗弄着一隻通體雪白頗有靈氣的小鼠,一邊問道。
“被一隻小野貓給撓的。”風鳴絕隨口說道,想起昨晚的情景,嘴角不自主地開始上揚。
“哦?誰家的野貓?帶來讓娘見見,咬了人不負責可不行。”三夫人勾脣一笑,嫵媚的臉上鮮少有歲月留下的痕跡。
“野貓自然是無家的了,想要捉住帶回來怕是不容易。”風鳴絕嘆了口氣。
王府主院內。
“這丫鬟的來歷調查清楚了沒有?”攝政王的眸子凌厲狠絕,從緊握的雙手可以看出他的憤怒。塵兒接而連三的出問題,看來這些人是真的沒有把他放在眼裡,明知道塵兒是他的逆鱗,還一而再再而三地挑戰他的極限。
“查清楚了,請王爺過目。”屬下遞上一張紙,紙上詳細記載着翠兒的家庭情況,身份背景,以及服侍過的主子和從事過的工作。
“鸞兒?”攝政王的眸子冷了下來,之前這丫頭對塵兒也曾出手,但他念及她的年幼以及二夫人的後臺,沒有深究,但這次,她竟想要塵兒的命,究竟是什麼時候變得如此狠毒!
若是處置了鸞兒,榮廣王哪兒怕是難以交代,若是就此作罷,難道塵兒這些年受的委屈就此作罷嗎?攝政王眯起眼睛,半柱香後,心裡有了主意。
風輕塵的院中。
看着面前數十人忙進忙出,風輕塵實在受不了了,現在就連吃顆瓜子,翹個二郎腿都不敢了,生怕別人看到引起懷疑,真特麼的憋屈啊。
“小姐可是不舒服?”如花看出了風輕塵的不舒服,忙走上前詢問。
“不用了,你去和爹說,這裡容不下那麼多人,我有苗兒一個就足夠了,人太多了我會頭暈眼花,四肢無力,盜汗多夢,手腳冰涼的。”風輕塵擺了擺手。
“這......”如花似玉一臉爲難。
“還不快去!”風輕塵怒了,自己就這麼沒有威懾力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