渾渾噩噩的虞緋堯不斷感覺有真氣的襲來,隨着真氣不斷的增加,他的意識也在同時的慢慢恢復,當他終於有力氣真開眼睛的時候,映眼只見一顆黑色的小腦袋正在自己的胸前忙活着什麼
隨着模糊逐漸到清晰,他看清楚了這顆小腦袋的主人
輕輕揚了下嘴角,虞緋堯穩住不動好似遐意的眯着鳳眼歪頭靜靜的看着全神貫注不知道在研究些什麼的她
就這麼靜靜的看着,甚至是連自己本就微弱的呼吸聲也故意的放到不能在輕
他好奇,也不想,去打擾這片刻的安寧
一直趴在他胸口的傾城努力的深呼吸了一下,然後像是下定了必死的決心一樣,閉上眼睛將自己的脣貼上了虞緋堯的胸膛
帶着微力的溼潤小嘴順着他的傷口慢慢撫滑下去,這突如其來的景象和切身的感受讓虞緋堯的呼吸一緊,眸子一震,眯着的鳳眸睜開,他的眼,順着那張一吸一合的小嘴一路看向下,當他看見那張小嘴最終停留在他的肚臍時,他順然銀牙一咬,閉起眼,微仰起頭,身子不自主的繃緊
“呼呼….”根本就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的傾城大功告成的擦着頭上一層細細的汗珠,她正要呼吸呼吸新鮮的空氣,卻在擡頭間被虞緋堯的表情弄得愣在了那,甚至連擦拭額頭上汗水的小手都忘記放了下來
該不會是更嚴重了吧?!
看着面色發紅呼吸急促身體僵硬的虞緋堯,傾城急忙爬到他的身邊俯身探上他的額頭適量他的體溫
本就欲.火燒腹的虞緋堯感覺到傾城的靠近下腹更是脹痛難耐,當傾城的小手摸上他額頭的時候,他再也忍不住的翻身將她壓在身下
瞬間天旋地轉的傾城驚得睜大了眼睛看着突然起身的虞緋堯,隨後帶着驚喜的不可置信說道“虞緋堯,你醒了?!還有沒有哪裡不舒服?”
“有…”虞緋堯抓着傾城的小手放在自己已經硬朗的某處,有些沙啞的微微開口“這裡很不舒服呢…”
帶着不規律跳動的不明硬物在傾城的小手裡又不斷的漲大了幾分,感受着手裡的龐然大物,傾城大張着嘴巴定格了
很顯然,傾城已經被虞緋堯這道天雷劈得外焦裡嫩體無完膚
被她小手緊握的某處的虞緋堯感覺到她手心傳達的柔軟,體內更是熱血亂竄,酥癢難耐,輕輕的向前送了送身子,他一口咬向她的耳朵“傾城….讓朕要了你……”
此時的傾城身體僵硬的如同硬板,大腦打結的一片空白,甚至是她只能看見虞緋堯微動的嘴脣而聽不見他在說些什麼
得不到她迴應的虞緋堯不想再等的伏下了身,吻上了她還沒有閉上的脣
狂風暴雨般的吻讓傾城呆愣的腦子變得更加混沌,待虞緋堯放開她的脣,她本能的大口呼吸
觀察到她深深喘息的挺巧胸前一起一伏,他的眸子變得更暗,原本託在她臀上的大手,滑向她的腿間,當他骨節分明的手指勾帶出傾城本能的顫抖時,他眉梢傲揚,將指尖探到她敏感的幽深,隔着衣物肆無忌憚的輕捻慢按
“嗯~”一聲似有似無的生澀呻吟聲從傾城的口中發出,她抖成個的身體已經從剛剛的僵硬變得柔軟無骨
這一聲叫,無意在虞緋堯的耳朵裡變成一顆重磅的炸彈
挽着眼裡灼人的溫度,虞緋堯彎脣淺笑的拉開她身上的外裙,扯開她腰間的織帶,大手揉過她纖柔的腰肢,捧住她胸前的嬌挺,輕輕重重的揉捏,看着她粉紅色的花蕾在他的手中綻放成豔紅,虞緋堯酒紅色的深眸更是深透的似是要滴出血珠來
“傾城….安安分分做朕的女人吧….不要再去想他了….”帶着喘氣的聲音在傾城的耳邊炸開,讓傾城渾濁不堪的腦子瞬間凝固
“誰?”她問
“曲墨白”他答
渾身血液逆流的傾城夾了腿,坐直身,猛的推開他
他萬萬沒料到她會不然起身相推,一沒留神,竟然被她推倒了身子
傾城起身上前,反壓住他,帶着出汗後潮溼的小手緊緊抓住他胸前的衣襟,望着他深不可測的眼睛,她強按耐住驚慌的問“誰和你說的?!”
她如果沒有記錯,聶冉遙曾經和自己說過,如果想要還有以後,那曲墨白在虞緋堯的面前就是個不能提起的名字,而如今自己沒說他卻是知道了,這讓她很是驚訝
難道有人告訴他了?又或者自己說了什麼不該說的了?
被她推到的虞緋堯支起腦袋靜靜的看着她,擡手撫過那剛剛被他允得紅到透明的嘴脣,眼角帶笑的說道“傾城…你知道朕喜歡你什麼麼?就是你藏不住心事的眼睛….”
“你什麼意思?!”她盯着他不放
他嘴角浮起一抹淺笑,佛開她頸邊有些鬆散的長髮“朕的意思再明顯不過,至於解釋,朕從不和任何人解釋,你只要知道對於你,朕不會放手就是了,當然,也包括現在還埋在你心裡的那個他,不過朕倒是不着急呢,因爲朕喜歡有挑戰性的東西,尤其是他的….”
“虞緋堯你無恥!”到了這個地步,傾城也不打算再瞞着他什麼,既然他都知道了,那就乾脆撕破臉,任他剮殺
忽視掉自己眼睛裡的一絲不易察覺的落寞,虞緋堯腮邊酒窩深陷,笑的更加邪佞“朕再說一次,你是朕明媒正娶八擡大轎帶回宮裡的瑾後,如今天下誰人不知誰人不曉?不過要是你的他一旦把你奪走,這個無恥的罪名用在他的身上還剛好合適呢”
“最後再告訴你一個忠告呢”虞緋堯攏了攏自己的衣袍側躺下了身子“朕是個瑕疵必報之人,如果你想天下太平,過了今晚,最好不要在再朕的面前想到或是提起這個人的名字”
“……”看着說完話轉身閉眼的虞緋堯,傾城什麼也說不出來,她不是很理解他話的意思,不過她還是不打算也沒有什麼可以反駁的了
因爲她再傻也知道,單單是這明媒正娶四個字,就已經讓她和曲墨白形如陌路,再也無法相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