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要幹什麼?”待小二退出屋子關上了房門,傾城驚恐的看着面前的幾個男人,身子不住的向後退
“幹什麼?一會你就知道幹什麼了”剛纔吧嗒嘴的大漢上前將地上的傾城提了起來,伸手就要撕開她的衣服
“你輕着點,這個要是像上次一樣被你玩死了,我看你怎麼和掌櫃的交代”
“放心,不會的,這次保證只是摸摸”
“哈哈!你先摸,摸完了也讓我嚐嚐味道”
“不着急,不着急,春娘那要晚上纔開門,咱們一個一個來”
聽着他們的談話,傾城嚇得渾身冰冷,沒有經歷過這種事情的她只能靠着本能去辨別他們的話
“來吧小妞,先給我親一個”
眼看着那張長滿胡茬的四方大臉就要捱上自己,傾城不知道從哪突然爆發出的力氣,一巴掌打在大漢的臉上
然後在幾個大漢都怔愣的瞬間,直接奔着門的方向衝了出去
“快!抓住她!——”
不要,她不能被他們抓住
拼了命一樣的傾城打開房門,一陣風一樣的就要往樓下跑去,不料這時正好迎面走來了一個人影
因爲太過突然,人影都還沒來得及退讓,就被傾城撞倒在了地上
“對不起,對不起”先爬起來的傾城不停的低頭認錯
“這下看你往哪跑!”後追趕上來的大漢拉起地上的傾城,拉扯間,眼睛無意看到她嫩白賽雪的肌膚,頓時一腔的怒火轉爲了*
“放開我!你們放開我!”手腕被攥得生疼的傾城連踢帶踹的掙扎着,她不要回去,死也不要再回那屋子裡去
剛出門回來的掌櫃一進門就聽到了樓上的喧譁,心知肚明知道是怎麼回事的他本打算淡淡的看一眼叫他們小點聲,不料這一看之下大驚失色,趕忙蹬蹬蹬的跑上樓來,對着剛剛被傾城撞倒在地的男子就是一拜
“不知是國師到來,有所怠慢,還請國師見諒”
國師?!
一聽到自己主人對剛剛男子的稱呼,幾個大漢也不禁擡頭看着慢慢起身的男子,當看清男子逐漸擡起的臉龐時,慌忙鬆開鉗制傾城的手,全都誠惶誠恐彎腰的恭敬道“驚擾了國師,國師贖罪”
“你長的真好看,只不過帶着妖氣”就在所有人都屏住呼吸小心翼翼的時候,一直站在原地的傾城看着面前的男子不住的發出感嘆
“大膽,怎能和國師如此說話?”彎腰在男子身邊的掌櫃惡狠狠的怒吼
“明明是實話”傾城伸手指着面前黑紫的長髮攬在蓮花般的白頸一側,長眉若柳,眼似清潭,面如冠玉,眉心一點硃紅的男子小聲頂撞“他明明很好看,爲什麼不讓說”
“你!——”被傾城說的怒火攻心的掌櫃恨不得一掌拍死這個不知名的小丫頭
“算了,都起來吧”打斷掌櫃的話音,輕拍着身上的浮灰的男子淡淡開口
“是,是”掌櫃的趕忙起身陪着笑,隨後對着也跟着起身的大漢低聲斥責道“還不把人帶下去!”
“你們幹嘛!放開我!放開我!”再次被人抓住手腕的傾城扯着嗓子大喊,早知道不下山了,曲墨白那個騙子,還說山下有很多好玩的,依她現在看,這裡除了壞蛋什麼都沒有
傾城的大嗓門震得一直淡然看着這一切的國師眉頭微觸,懶得再在這裡逗留下去,轉身就要離開
“喂喂!你別走別走”傾城奮力的喊着轉過身的男子,現在無論從外表還是肢體語言上看,眼前這個叫國師的男子都算的上是個好人,她不能就這麼被人抓走了,她還沒找到曲墨白呢
“喂喂!”看着男子逐漸走遠的身影,傾城探起的腦袋聳搭了,難道自己真的就要這麼被這幾個人給吃了?
可如果她死了,宿可怎麼辦啊?!
宿?對了,還有宿呢
一想到宿,又恢復了精神的傾城張開小嘴吹了聲口哨,然後也不再掙扎,反而笑着回頭看着抓着自己的幾個大漢
就在幾個人被她弄得摸不到頭腦的時候,只聽樓下一陣喧譁,然後一陣黑色的旋風颳過,眯得所有人真不開眼睛,待黑風漸去,樓上的幾個人再次睜開眼睛,只見一匹純黑色的健馬已站立在他們的面前
“宿!他們是壞蛋!救我——!”看見宿就好像看見救星的傾城大喊,還好她有宿,還好以後不再是她自己了
“嘶——!”一聲嘶叫想起,只見剛剛還站在原地的黑馬瞬間向着對面衝了過去
抓着傾城的幾個大漢眼見事情不妙都要轉身逃跑,可不耐黑馬的速度快過閃電,只是在眨眼的功夫,已經被黑馬踢下了閣樓
“宿!好樣的!”看着已經被飛下樓梯的幾個人,傾城笑着摸了摸宿的腦袋
黑馬像是同人氣的一樣上下打量了她好久,直到確定她真的平安無事,纔好像人一樣鬆口氣的用自己臉輕輕的蹭上傾城的面頰
“不知姑娘怎得到這匹馬的”
“你不是走了麼?!”看着去而復返的國師,傾城懶得搭理他,這人雖然好看可一點的好心腸都沒有,就像他的長相一樣,俊美里帶着濃濃的陰魅
“姑娘這是在責怪剛剛在下的不予相救?”攔住她的去路,國師說得依舊的風輕雲淡
“閃開!”躲過自己面前的白皙手掌,傾城牽着宿繞道而行
“呵……”看着不搭理自己漸漸遠去的白色身影,國師眯起眼睛掩面而笑,雖然蓬頭垢面了些,不過,倒是個有趣的姑娘,只是他好奇的想,不知道她的尾巴還能藏在裙子裡多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