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就在綠奚和那個黑衣領頭人打的正火熱的時候,呼的眼神一斜,瞥見不遠處飛來一個烏黑的人形暗器。
瞬間兩個打得難捨難分的身影分開向着兩邊迅速躲閃開去。問他們爲什麼躲的這麼快呢?
廢話,當然是爲了躲避那個人形物體了。想這個高空飛物可不是一次兩次了,第一次的時候他們還想着那個人形物體長眼睛了,會自己拐彎。可是事實證明,他媽的那就是腦子長了跟沒長一樣的貨,居然連個急轉彎都不會,直接就朝着他們的戰鬥圈子直衝而來。還好死不死的掛倒在那黑衣斗篷領頭人的腳下,一口鮮血噴出差點淋了他個全身。
兩道身影迅速閃開之後,那個人形物體直接撞到在地,隨後一口老血噴出,然後就癱在地上不動了,之後,之後就是死的不能再死了。
看着地上那個死狀及其悽慘,面容極其扭曲的人,那個站在綠奚對立面的黑衣斗篷人憤怒了,雙眼冒火的瞪着遠處被圍在一羣黑衣裡邊的白衣人。這個該死的臭小子,剛纔他的屬下剛剛趕到的時候,她就卑鄙無恥的開始搞偷襲了。(不過這句話如果被歐陽纖凝聽到的話一定會白眼一翻,然後一臉正氣的說,那叫什麼偷襲,明明是光明正大的打架好嗎。還有偷襲算什麼卑鄙無恥,以大欺小,以多欺少那才叫真正的卑鄙無恥下流。看看那些個大塊頭黑衣人,組隊出來,再看看她這個纖細小身板,孤身一人,誰卑鄙,誰無恥,立馬見分曉。)
隨後一大羣人就開始圍毆她一個人了,咳咳,是她一個人就欺負他們一羣人了。
別看這個黑衣斗篷領頭人想的這麼猥瑣,卻是事實如此,歐陽纖凝站在一羣高手中間,那活像是狐狸進了雞羣,逮着哪隻抓哪隻,哦不對,是踹哪隻。看看那一個個被她踹出戰鬥圈子的人,都長跟長了眼睛似的的朝着綠奚他們直直飛去。硬是把黑衣斗篷領頭人給氣的內傷,而綠奚在旁邊幸災樂禍佔了不少便宜。也許是歐陽纖凝故意如此,誰讓綠奚和這個人的實力差距的太大了,不妨礙他妨礙誰,不氣他氣誰。就是要把他氣死,看看那雙噴火的眼睛就知道了,歐陽纖凝的“禍水東引戰略”果然有效。
“哼。”黑衣斗篷領頭人一腳踹飛那個躺在他們中間的死屍,也就是他的屬下,一臉沒好氣的說道,“哼,沒用的東西,連個小屁孩都對付不了。”
隨即看着那個屍體“砰”的一聲撞在樹上,連眼睛都沒眨一下就繼續朝着綠奚攻去。先解決了眼前這個小子再說,雖然他很想直接飛過去將那個像是在羊羣裡的狼一般的臭小子給解決了,但還是要先解決了前面的人,這當然不是他不想過去,而是因爲眼前的這個小子很是纏人,只要他腳步稍稍朝那邊一移,那個黑衣小子就立馬拼命似的纏着他一步也不退讓,所以他決定先幹掉他再說。
再看看歐陽纖凝那邊的戰況,歐陽纖凝眼眸深沉,嘴角含笑,看着眼前那一個個如狼似虎地朝着她撲來的黑衣斗篷人。
“哼——”冷哼一聲,要是他們有一個尊者二階級別以上的人物她還會放在眼裡,但是這都是皇級、尊者一階的,她完全沒有任何壓力。憑藉着被爝改造過的身軀還有前輩留下來的靈技再加上她原本的實力,對付這些人確實沒什麼問題。這些人在她面前確實如她所說的就是個雜碎。
不過也慶幸之前毒倒一批黑衣斗篷人,不然她現在恐怕不會這麼輕鬆了。那羣現在已經死翹翹的人裡邊肯定是有尊者二階以上強者的,再說了他們人數也衆多,雙拳難敵四手,螞蟻還能咬死大象呢!
“砰——”又是強有力的一腳,直接將那個皇級高手踹飛到了綠奚那一邊。
看着那些被這聲音嚇的抖三抖的黑衣斗篷人,歐陽纖凝嘴角玩味的勾起,“嗯~你們剛纔誰說要將本公子切成兩半啊?”
“沙沙沙……”聽着她那危險的語氣,衆人集體向後退了三退,表示不是他們。
可是歐陽纖凝有這麼好騙嗎?答案是當然沒有。想在她歐陽纖凝面前耍花招可不是那麼簡單的事兒,要是她說的話就算是假的也能讓它變成真的,更何況眼前那羣黑衣斗篷人確實這麼說過,而且還很是囂張的說過。
“嗯~真的沒有。”
點點頭,“真的沒有。”
“難道是我耳朵壞掉了?”
繼續點點頭,“確實是你耳朵壞掉了。”
“嗯~”驟然,歐陽纖凝眉頭皺起,都不想活了是嗎,居然敢這麼說她。她倒是要讓他們知道這火之域的花到底爲什麼這麼紅。
隨即飛起一腳朝着那個最弱的黑衣斗篷人踹去,“砰”的一聲砸落在黑衣斗篷領頭人腳下,又是一條鮮活的生命。
“上,上啊你們!”將歐陽纖凝圍在圈裡的黑衣斗篷人瞬間心中一寒,當初怎麼就把眼前的人當成了漂亮奶娃娃呢,這明明就是殺人不眨眼的大魔頭。看那些被她一腳踹飛在頭腳下的兄弟們,他們那是心驚膽寒啊!
頓時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誰也不敢先上了。
大風吹過,帶起絲絲燥熱,卻暖不了他們的心,現在那心簡直就像掛在懸崖邊上搖搖欲墜人,生怕一不小心就掉了下去摔個粉身碎骨。
就這樣在極陽之地出現了三個戰場。一歐陽纖凝這邊兩分對峙;二綠奚那邊打得熱火朝天;三金跢對戰影奴不相上下。
——
鏡頭調轉,再看看那邊已經被我們遺忘已久的雜牌班的同學們吧!
“咕咕咕咕……”一連串的交響樂響起。
衆人捂着肚子臉紅脖子粗的遊蕩在一個小鎮子的街道上。不過經歷過在大街上那被人當猴子看的“磨難”之後,他們現在的表現算的上是相當的淡定了。
“臣昊,現在我們怎麼辦啊?肚子好像又叫了。”
俞臣昊看着身後那個在叫着肚子餓的人一陣無語,他白眼一翻,下午的時候都吃了他半個包子的人還敢喊肚子餓,那叫他這個只吃了一個半的人還怎麼活。
“涼拌唄!”他還有什麼辦法啊,這吃了上頓沒下頓的日子沒法過了,想想他以前的生活簡直是太幸福了,衣來伸手飯來張口,那就是神仙般的日子啊!可是——
看看他們現在,一個個像是餓死鬼投胎,一看到街邊的美食,雙眼就冒綠光。再看看這黑漆漆的天空,瞬間淚流滿面,這樣別說要在三天之內到達火之域了,就連他們能不能活下去都是個問題啊!搖搖頭,看來晚上要露宿街頭了。感覺自己不會再愛了。
“哎—”一聽到他這麼說,一個個的瞬間就垂下了腦袋。
“哎!前面的那羣小子們——”就在他們沒有活下去了的勇氣時,後邊突然傳來一道響亮的聲音。
“叫我們的?”
“好像是叫我們的。”
“可是叫我們幹什麼啊?”
“誰知道啊,總不會給我們送吃的吧!”
“你小子想的美,非親非故的,誰理我們啊。”
“啊,也是啊!”
“臣昊,那我們回不回答他啊!”旁邊的艾文淵撞了撞那個一臉不在狀態的人。
“什,什麼?”
艾文淵白衣一翻,果真是不在狀態啊!“後邊有人在叫我們呢,回不回答他?”
瞬間好幾雙眼睛都向着他看過來,顯然衆人把這個腦子還可以的,保證了他們中午一頓飯的人當作是領袖了。
“那就回答他吧。”俞臣昊剛從自怨自艾中醒過來,聽到他們這麼一說,當然是要回答了,沒準是什麼還好事呢,出門在外雖說是人心險惡,但是還是得正常交流不是。
“好。”站在旁邊一同學聽他這麼一說,趕忙就屁顛屁顛的去執行了。
“叫我們什麼事啊?”
那人一聽,瞬間哈哈的笑了,“小兄弟啊,你們的肚子都叫了一路了。”
大傢伙一聽他這話瞬間臉上一紅,這自己知道是一回事,這別人說起又是另一回事了,那簡直是太丟臉了。這次的歷練可把他們長了十幾年的臉皮生生磨掉了一半。連俞臣昊那個夠厚顏無恥的傢伙都是臉上發燙。
那人好像看出了他們尷尬,“哈哈哈……老漢我也沒什麼事,就是今賣剩下的麪條想請幾位小兄弟嘗一嘗。”
衆人一聽,瞬間臉上一喜,世上還是好人多啊!
不過誰都沒有動作,而是雙眼“唰唰唰”的朝俞臣昊臉上射去。
俞臣昊感覺身上那一道道火熱的視線,不甩他們,隨後又朝着那人道,“那就謝謝這位大爺了。”
“哈哈哈……好,好,好。”
聽到俞臣昊這麼說,衆人瞬間動作迅猛,腳步飛快的朝着那面癱店走去。終於又能吃上一頓了。
好了,今晚的晚飯算是有着落了,可是明天——
俞臣昊瞬間望着天上的月亮,擺出四十五度的純憂傷角度,望月興嘆啊!先吃了再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