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樣,我們現在要做的事是不就是攻破燕國嗎?”風痕看見三人不由說道,目光很是平淡。.
“風痕啊,你以爲燕國說破便可以破嗎?”風凌轉頭問向風痕,語氣中帶着幾分難意,“而且,取燕國不是也要先取顧城嗎?顧城背後之人是誰,我們都毫無知曉,取燕國談何容易。”
兩人說完都不自覺深深的皺起了眉頭,顧城位於四國之中,邊疆雲漠鐵騎之隊,也不是輕易攻克的,恐怕任何一個國家想要先取天下,都必定先取顧城,顧城之後的人也絕對不容小覷,不然也不可能這麼多年四國無法取下顧城。
“顧城背後之人……”聽到這話的玄燁和辰雪妍卻是不由微微皺了皺眉頭。
“君羽墨。”兩人相視一眼,都不由緩緩說道,目光卻是同時深不可測之意。
“陛下和皇后說什麼?”風痕和風凌聽見辰雪妍和玄燁的話,卻都同時轉頭看向了兩人了,眸中帶着深深的疑惑。
一旁的辰雪妍並未開口,而一旁的玄燁卻是緩緩的開口了,“顧城背後之人,雲國皇帝軒轅寒。”
玄燁淡淡的說着,可是目光卻是很是幽深。此話一出,卻令的一旁的風痕和風凌不由齊齊皺眉,“軒轅寒,竟然有如此大的本事?”
兩人緩緩說道,玄燁和辰雪妍卻只是點了點頭,軒轅寒一直都是他們最看不清的人,甚至是背後的勢力和爲人都看不清,這樣的人很危險不是嗎?
“這樣的話,燕國不是更加難取?”說到此處,風凌也不由說道,眉頭深深的皺起,好似很煩惱似得。
“那倒未必。”看着風痕的風凌的樣子,半響,辰雪妍才緩緩說道,手上拿着酒杯的樣子很是深沉。
聽到這話的三人卻不由齊齊看向了辰雪妍,看向三人的目光,辰雪妍只是緩緩一笑,只不過這樣的笑容有些深沉。
“這是燕國的玉璽。”辰雪妍緩緩的說着,目光中像是很是平淡一般。
看向辰雪妍手中的東西,三人的瞳孔卻是微不可見的收縮了一下,眼中有着深深的不敢相信。
“燕國的玉璽?”風痕和風凌一臉不敢相信的看向辰雪妍,好俗疑惑着辰雪妍爲什麼會有燕國的玉璽一般。
“妍兒爲什麼有燕國的玉璽?”看向辰雪妍手中之物,玄燁的目光中也好似帶着幾分不懂的情緒。
看向三人訝異的表情,辰雪妍卻只是淡淡的說着,“這是燕月末給我的。”
“燕月末?”聽到這話的玄燁卻是轉動着手中的酒杯,目光看向了辰雪妍。
“燕月末想要的並不是整個天下,所以他就把燕國的玉璽給了我。”辰雪妍緩緩說着,可是三人卻是各有所思。
燕月華居然可以將一國玉璽交於皇后,那就相當於是將一國所有的權利都交於辰雪妍的手裡,到底燕月末爲什麼要這麼做呢?難道,他也對皇后……
風痕和風凌在一旁緩緩的想着,可是看向辰雪妍的目光中卻有了一絲難懂之意。
“燕月末倒是捨得。”玄燁也緩緩說着,語氣中帶着有幾分不懂的情緒。
看向玄燁的樣子,辰雪妍卻只是輕笑說道:“燕月末當我是主子,他想要的不過是保住燕國的平安,所以將燕國的玉璽給我倒也不奇怪。”
辰雪妍淡淡的說着,目光卻很是平淡。
可是一旁聽到這話的風痕和風凌卻是不由帶着幾分震驚看向了辰雪妍,燕月末當皇后是主子,開什麼玩笑。
“不用如此震驚的,我不是早已和你們說過了嗎,妍兒不是眼中看見的那麼簡單的。”看向兩人震驚無比的樣子,玄燁卻不由恢復了一臉輕笑的樣子看向兩人,目光帶着幾分戲謔。
看向玄燁輕笑的樣子,風痕和風凌卻是不由想到,何止不簡單啊,簡直是妖孽啊,蝶影教教主已經夠震驚了,現在還說燕國一國之主叫皇后主子,說出去鬼才相信。.
“好了,今日已經沒有什麼事了,你們先下去吧。”玄燁看向兩人震驚的目光,不由笑了笑,轉頭看了辰雪妍,辰雪妍卻也只是緩緩一笑。
“是,我們告退。”風痕和風凌兩人就在震驚中退除了宮殿之中,直到退出宮殿的那一刻,兩人的目光中卻還是不敢相信。
看向兩人告退後,玄燁才緩緩轉頭看向了辰雪妍。
窗外的天有些微微的涼意,微分似帶着幾分眷念,兩人就這樣靜靜看向對方,卻都沒有說話。
“看着我做什麼?”看向玄燁直直看向自己,辰雪妍不由很是疑惑地看向玄燁,目光中帶着幾分平淡。
“想看清妍兒到底是什麼樣的人啊。”玄燁淡淡的說着,嘴角緩緩笑容卻很是迷人。
看着這樣宛如謫仙的笑容,辰雪妍也不由回以微笑,“怎麼,陛下還看不清我是什麼樣的人嗎?”
“妍兒,你說,有時候覺得好似看透了你,卻又覺得好似沒有看透你一般,到底你是怎麼樣的人呢?”玄燁淡淡的說着,可是卻不由緩緩靠近了辰雪妍。
看向玄燁如玉的臉龐,那樣帶着笑容的感覺卻令人着迷,這樣的人也許會看着一輩子,不過這樣卻令的辰雪妍很滿意,也許一輩子,也許永遠。
“玄燁,那你又是什麼樣的人呢?”辰雪妍沒有直接回答玄燁的話,可是目光卻是直直看向了玄燁。
“我?”聽着辰雪妍的問話,玄燁卻不由看向了辰雪妍,目光帶着幾分疑惑。
“我不是一個好人。”玄燁的臉上依舊掛着緩緩的微笑,可是這樣的微笑卻很是令人着迷。
聽着這話的辰雪妍點了點頭,嘴裡好似漫不經心說道:“如你所言。”
“那我們都不是好人,是不是應該做一些壞人應該做的事呢?”玄燁好似料到辰雪妍的回答一般,身體緩緩靠向了辰雪妍,目光帶着幾絲狡黠的笑意。
看向緩緩向自己靠近的玄燁,辰雪妍的嘴角的卻是緩緩勾起了笑容,身姿快速一閃,便轉到了玄燁的身後。
“玄燁,送你一樣東西。”躲過一劫的辰雪妍站在玄燁的身後,目光帶着幾絲笑意。
看着笑的一臉燦爛的辰雪妍,玄燁卻是甚是無奈的搖了搖頭。
“妍兒,用你這樣的補償方式是不行的哦?”
“是嗎?”辰雪妍收斂起自己的笑意,轉頭微微帶着嚴肅看向了玄燁,“玄燁,這是燕國的玉璽和蝶影的令牌,如果以後我不在你的身邊時,你可以用這些做你想做的事。”
辰雪妍緩緩地說着,紫衣散落在地上卻是顯得那樣美好和耀眼,那樣如玉的臉龐帶着幾分高雅之意,好似看不透的白玉一般。
“妍兒爲什麼這麼說?”看向辰雪妍手中之物,玄燁似是有些不解看向辰雪妍。
“墨宮和蝶影的勢力可以幫助你,這是我可以幫你的最直接途徑。”辰雪妍緩緩說着,目光轉向玄燁很是真誠的樣子。
“妍兒啊,你不是在我身邊嗎,這些我也自然不需要。妍兒還是留下這些東西,這樣也可以保護妍兒不是嗎?”玄燁緩緩說着,目光卻同樣真誠的看向了辰雪妍。
“玄燁,萬一那一天我不在你身邊了,我能幫你做的僅此而已,我也不希望看見你爲我受一點傷。”辰雪妍也緩緩說着,語氣中卻帶着幾分語重心長的意味。
看向辰雪妍的樣子,玄燁卻是不由說道:“妍兒這話的意思是想離開我嗎?”語氣中帶着幾分危險的意味,玄燁目光難得變得很是冷冽的樣子。
窗外的夜有些涼意,辰雪妍卻只是緩緩搖了搖頭,“我是說萬一,我不希望,不希望你去爲了我受一點傷,你能用龍國玉璽爲禮,我能爲你做的也只有這些,玄燁,答應我,好嗎?”
辰雪妍喃喃說道,目光中看向玄燁卻是幽深。行宮中,兩人就這樣緩緩看向了對方,半響,玄燁才緩緩一笑,笑的很是傾城絕色。
“妍兒,我知道,其實你一直也爲了我做了那麼多事,不管最終天下的霸主會是誰,我都要謝謝你,謝謝你願意一直陪在我身邊。”玄燁淡淡的說着,可是語氣中卻是帶着幾分滿足之意。
聽到這話的辰雪妍卻是笑了笑,嘴角的笑容很是迷人一般,緩緩看向玄燁似是輕喃說道:“爲何要謝謝我呢,我們是夫妻不是嗎?”
辰雪妍緩緩的說着,可是明顯感覺身旁之人的身體頓了頓,目光中好似帶着幾分不敢相信一般,“妍兒說什麼?”
看向玄燁一臉不敢相信的樣子,辰雪妍不由笑了笑繼續說道:“我說,我們是夫妻不是嗎?”
“妍兒,你再說一次呢?”
“爲什麼還要說呢?”
“妍兒,你再說一次吧。”
“不說了。”
“說嘛,妍兒……”
……
行宮內傳來陣陣的聲音,在靜謐的夜中倒顯得幾分突兀。
此時的宮外卻站立着一女子,目光卻緊緊看向了屋內,五指微微的緊握,目光中卻是狠狠的恨意。
“辰雪妍,從明日起我要你也嚐嚐失去所愛的滋味。”
女子緩緩一笑,面紗下的面容卻是那樣看不清所想。說罷,便轉身快速離開了行宮中。
窗外的夜帶着幾分黑夜帶着幾分冷冷的涼意,此時的某一客棧中。
“少尊,我們明日啓程回國嗎?”青衣轉身看向了眼前的男子說道,目光很是恭敬,臉色冷冽依舊。
“回國?”聽到這話的君羽墨卻是轉頭看向了身旁的青衣,目光帶着幾分幽深之感。
“少尊,難道我們不應該回國了嗎?登基大殿不是已經結束了嗎?”身旁的青衣也很是不解的看向正把玩着手中酒杯的君羽墨。
爲何眼前的男子像是永遠看不透一般,這麼多年想要揣測眼前的男子的心意,好似都無法猜測一般,彷彿除了天司的事情,其他的人都無法融入眼前男子的眼一般,終究,只有那個女子,才能讓眼前的男子變回原來的樣子是不是。
“登基大典結束了,可是有件事還沒有結束不是嗎?”君羽墨緩緩的說着,眼中的情緒卻是愈發的深不可測。
“是。”對於君羽墨所說的事情,青衣卻也不敢過多的問,當下只得點頭回答。
“既然來了,就不要站在門外。”君羽墨把玩着手中的酒杯,手中一股凌厲的真氣便打向了門外。
“呵呵,沒想到雲國皇帝的武功也是如此的高。”帶着幾分戲謔的話響起,門外的男子轉身走進了屋內。
紅衣似火,長眉若柳,身如玉樹,長長的墨發披在雪白頸後,好生妖孽。
“你不是早就料到了。”君羽墨冷冷的話語響起,可是目光卻是沒有絲毫看向門外的潁容。
“當然,雲國皇帝的手段確實無人能及啊。”潁容好似很是戲謔的話語響起,緩緩走進君羽墨,樣子變得卻是無比的恭敬。
“參見少尊。”潁容恭敬的話語響起,可是身旁的人卻沒有一絲震驚之意。
聽到這樣的話,君羽墨的臉色卻是沒有絲毫的變化,轉頭緩緩看向潁容,語氣依舊是萬年不變的冷漠。
“本尊叫你做的事怎麼樣了呢?”
聽到這話的潁容卻是低下頭緩緩說道:“回少尊,我已經按照你的吩咐將易容之像做好了,只不過不知道少尊的目地是……”
“你只需將做好你的事便可,其他的事你不必過問。”君羽墨打斷了潁容的話說道,可是目光卻是看向了窗外。
“是。”潁容也恭敬說道,目光中很是平淡。
潁容很是明白,現在他擁有的一切都不過是眼前的男子給的,早在很早以前開始,眼前的男子便已經教會了他很多東西,什麼夢影教教主之位,楚國皇帝之位,也不過是眼前男子所給。越是接觸,越覺得眼前男子很是可怕,不過,眼前的男子的確值得別人臣服。
“好了,你先下去吧。”看向潁容手中之物,君羽墨只是緩緩說道,目光很是平淡,甚至是平淡的有些可怕。
潁容也只是點了點頭,轉身離開的眼中卻是帶着深深的疑惑,心中不由想到,少尊幹什麼啓用易容之像,之前,利用易容之像,他做成了蘇墨痕的樣子。現在居然是用辰雪妍的樣子做引是爲什麼,可是眼前的男子他也不可能過問什麼,畢竟,就算是問,眼前的男子也不可能回答。
轉身離開的瞬間,君羽墨的目光卻是漸漸變得很是複雜,轉身看向了窗外,手指微微一動,手中的茶杯快速的向外一襲。
“啊。”窗外傳來一聲女音,卻不由令的君羽墨皺眉。
“你是嫌活的太久了嗎?”君羽墨看向從窗外而進的女子,語氣不由很是冷冽的說道。
“對不起,少尊。”面紗女子急急向君羽墨做了一個揖,面紗下的臉色很是恭敬。
看到這一幕,一旁的青衣不由搖了搖頭,很是無奈的看向面紗女子,居然敢偷聽少尊說話,這風雪是活膩了是不是。
看向風雪的樣子,君羽墨卻不由皺了皺眉頭,語氣很是冷冽的說道:“風雪,本尊當初能救你,現在自然可以殺了你。”
聽着這樣冷冷的話語,風雪不由立即恭敬的向眼前的君羽墨跪下說道:“風雪剛纔是不小心聽到少尊的談話的,風雪該死。”
手指微微的緊握,風雪面紗下的樣子卻很是驚懼,她永遠記得,當初中了媚藥的她原本以爲自己的清白會保不住了,卻不知道眼前的男子居然救了她,那一幕她可能永遠都不會忘記。
“你恨嗎?”月夜下,男子看向自己冷冷的說道,目光是深不見底的冷漠。
“我恨。”風雪狠狠說道,本來過了那一晚以爲自己什麼都會有的,可是自己卻什麼都沒有了,這一切都怪辰雪妍,她纔是龍國的太子妃,纔是龍國的皇后啊。
“那本尊給你一個機會,讓你成爲龍國唯一的皇后,不過你要犧牲一點,你願意嗎?”君羽墨緩緩轉頭看向眼前的風雪說道,目光依舊是深不見底的冷漠。
“願意,只要可以成爲龍國唯一的皇后,我什麼都願意。”風雪狠狠的說道,目光是那樣的憎恨,爲了這一個位置,犧牲一點又如何呢?
“那好,本尊會讓你成爲龍國唯一的皇后的。”君羽墨緩緩的說着,黝黑的眸中卻很是深沉。
從那一晚開始,自己便卑微活着,只爲有一天可以取代辰雪妍成爲龍國的皇后,甚至不惜將容貌易容成辰雪妍的樣子,每日看着辰雪妍的動作,甚至去模仿,只爲取代辰雪妍,只要辰雪妍消失在自己的眼前,就算是變成她又如何。
風雪恨恨的想着,目光中全是恨意。面紗下和辰雪妍相似的容貌卻是那般扭曲。
看着的風雪,君羽墨的眉頭不由深深的皺起,即使同樣的面貌卻依舊無法成爲唯兒,這便是最本質的差別。
“來找本尊什麼事?”君羽墨不由冷冷說道,目光絲毫不想看向地上的風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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