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公子,我們又是否現在離開呢?”一旁的隨從不由看向蘇墨痕說道,語氣很是恭敬。
想到這,一旁的蘇墨痕卻是妖孽般的笑了笑,手中的酒杯緩緩執起,“離開嗎?”語氣頓了頓,看向窗外的目光只是嘴角的笑容那般明顯,“不用,武林大會不是還沒有結束嗎?本教主倒是很期待這次武林大會上蝶影的表現呢?”
“可是,公子,現在楚國皇室的那些人好像有動作,我們還是不回去嗎?”隨從不由擔心說道,公子現在不回去,可能那些皇室中人會有所行動呢?如此這樣,公子所做的那麼多事,又豈不是白費。
“他們不敢動的,對了,最近各國的情況怎樣了?”蘇墨痕突的轉頭看向隨從說道,手中依舊把玩着酒杯,嘴角的笑容緩緩勾起,卻是那樣深不可測。
“燕月華登基爲燕帝后,政治還算平穩,只不過外城依舊受到了另外一支隊伍的侵擾。而軒轅寒也登基爲帝了,但是卻和玄燁一樣查不出任何消息。”隨從淡淡地說着,可是卻對軒轅寒目露疑惑之意。龍國太子玄燁那裡查不出消息,他倒是可以理解,可是爲何軒轅寒那裡也查不出絲毫消息呢?
“是嗎?”此時的蘇墨痕不由喃喃反問道,目光那樣深不可測。軒轅寒,那個同樣長的宛如仙人般的男子嗎?那個人不也是一個深不可測的人物嗎。
“好了,這件事你先放下,本公子現在有另一件事情交給你,你去……”蘇墨痕俯在男子的耳旁悄悄地說着,眸中閃過一絲算計。
窗外的夜很是寒冷,冷得有些徹骨的寒意,而屋內的蘇墨痕的話也好似聽得並不真切。
“太子妃,你回來了嗎?”風凌看向遠處一襲白衣似雪的女子說道,目光變得有些恭敬。
“嗯。”辰雪妍點了點頭回答道,復又很是疑惑地看着風凌,“風教主在這裡,是有事嗎?”
語氣很淡,卻着實把身旁的風凌嚇了一跳,心中不由感嘆太子妃果然厲害,連他有事要說都看的出來。點了點頭,隨後便對着身旁的辰雪妍緩緩說道:“太子要我問太子妃近日的情況。”
風凌在一旁說着,可是目光卻不由看向了辰雪妍,只見此時的辰雪妍緩緩拿起手中的酒杯,臉色平淡無疑,聽着風凌的話也只是點了點頭說道:“那你就回信說我很好啊。”
語氣很是平淡,風凌在一旁卻不由想,如果告訴太子現在太子妃的真實情況的話,估計太子會直接從龍國內趕回來。可是老實說太子妃的情況,自己可是一定會變公公的,不要啊。想到這,風凌當下便點了點頭說道:“嗯,我會如實回答太子的。”
那樣子很是忠誠,一旁的辰雪妍卻是不由地冷笑了出來,如實回答,看風凌的樣子就知道,風凌是不可能如實回答的。不知道如果玄燁知道他派來保護辰雪妍的人成了辰雪妍的幫兇,又會是怎樣一副場景呢?
而此時,龍國內坐在花園裡的玄燁卻不由打了一個大大的噴嚏,是誰在想他嗎?妍兒嗎?
“太子啊,現在軒轅寒和燕月華已經即位爲帝,而楚國侯爺的長子潁容也得到了百姓的支持快要登上了皇位。如今太子也已經大權在握,爲何太子還不登基爲帝呢?”風痕在一旁不由很是疑惑地看着玄燁問道,語氣那般恭敬。
而此時的玄燁立於亭中,眉目如畫,姿容似雪,依舊是初見的那副模樣,卻總也讓人看不透眼前的男子,彷彿望第一眼見到這個男子的時候是初春,第二眼的時候的時候便叫人沉淪,而在望一眼便是……那深不見底的寒潭一般。
“她不是還沒有回來嗎?”半響,玄燁才淡淡的說着,把玩着手中的酒杯,樣子好生愜意。
而一旁聽見這話的風痕卻不由的一驚,原來太子想等到太子妃回來的時候,和太子妃一起繼位爲帝爲後。看來,太子真的很在乎太子妃啊,不知道這樣是福是禍呢?
“對了,最近風凌傳來的消息呢?”玄燁緩緩放下手中的酒杯看向風痕,臉上的表情終於變得有點氣韻的樣子了。
看向玄燁很是嚴肅地樣子,風痕不由在一旁也緩緩說道:“風凌在信中說道:太子妃一切安好,太子可以放心。”
聽到這話的玄燁卻只是緩緩地點了點頭,半響,才擡頭對着風痕再次問道:“知道這次武林大會來的人有哪些嗎?”語氣很淡,但是卻有一絲微不可查的關心之意,玄燁把玩着手中的酒杯,那樣子很是愜意。
“根據消息,來的人共有天雪教、夢影教、蒼山派、青城幫等等的人。對了,好像雲漠三王爺也在。”風痕淡淡的說着,可是此時玄燁的臉色卻是微微的變了。
“你是說,蘇墨痕和雲啓都在那裡?”玄燁挑眉問道,語氣中含了一絲絲危險的意思。
“是呀。”風痕緊接說道,面上卻是很是疑惑,太子這樣飈冷氣幹什麼?
可是聽到這話的玄燁卻突地站起身來,目光幽深無比,沒想到他那麼多的情敵都去了,這風凌居然沒給他說,是不把他的命令放在眼中嗎?當下玄燁便對着風痕冷聲說道:“儘快處理好朝中的事,本太子要儘快趕去顧城。”
一旁的風痕聽到這話確實不由的一驚,太子這麼着急去顧城幹什麼呢?“太子,朝政還不穩定,太子還是考慮……”
風痕的話還沒有說完,可是一旁的玄燁卻是挑眉看向風痕,雙眼很是危險,“你應該知道,本太子的決定誰也改變不了。”
語氣變得很是淡漠,一旁的風痕不由地搖了搖頭,爲何太子一遇上太子妃的事就什麼都不顧了呢?可是,太子決定的事誰用可以改變呢?無奈下,風痕只得點了點頭說道:“那太子,是不是要先處理好皇后的事呢?”
“皇后?”玄燁挑眉看向風痕,嘴角的笑容依舊那麼若有若無,卻是那般拒人千里。
“是呀,陛下已疫,皇后還一直關在大牢中的。而且聽守天牢的人說,皇后好似每日都在大牢中叫喊,很是不安分。太子,我們是不是也應該解決皇后了?”風痕在一旁說道,語氣中也帶了幾分冷漠之意,玄錦都已經死了,那皇后是不是也不應該在留下了呢?畢竟,之前他們在太子大婚之日奪位的事,那麼地該死。對於風痕來說,這些人自然不應該在存在於這個世界之上。
“是嗎?”玄燁淡淡一笑,目光卻是那般幽深,嘴角的笑容那麼深刻,似還帶着譏諷之意,“本太子也是時候去看看我們的皇后了。”
玄燁緩緩地說着,語氣卻是帶上了深深地嘲諷之意,目光那般幽深。兩人就這樣緩緩走向了龍國的天牢之中。
天牢中
“你們放我出去,你們放我出去,我是龍國的皇后,我是龍國唯一的靈皇后,你們放我出去,我要讓玄燁死無葬身之地,我要爲我的孩兒報仇,你們放我出去啊……”玄燁緩緩踱步進入天牢中便聽到了這一聲聲的呼喊聲,似還帶着幾分憎恨,幾分怨氣,和幾分的……悲涼。
“你們先下去吧。”玄燁緩緩走進龍國的大牢中對着守門的奴婢說道。只見此時的大牢中散發這一股惡臭,而大牢中周圍的人都頹靡的靠着牆邊,那樣子像是對生活失去了希望一般。也是,對於他們來說,進入了大牢中,就永遠不要想有走出去的機會。
玄燁也緩緩踱步走向了大牢深處,那樣的優雅氣息,像是這骯髒污穢大牢中的一朵白蓮一般。玄燁就這麼靜靜地走着,臉上的笑意卻是那麼淺淡,淡的像是看不出來一般。
大牢深處,一瓦壁遮蓋的屋檐下,立着一張牀,周圍還有這牀榻,茶几,儼然不像是坐牢之人該有的樣子,那樣的生活環境比之大牢中其他的人好太多、太多。
而屋檐下的女子此時嘴裡正喃喃念道:“我要出去,我纔是龍國的皇后,你們放我出去,我要讓玄燁死無葬身之地,錦兒,我的錦兒啊……”女子悲慼地哭着,那樣子很是萎靡,原本光亮的額頭上卻有着一絲絲白髮,鬢角的白霜,哭喊着的臉上也有了一絲絲皺紋。
毫不意外,此時哭喊着的女子正是龍國的皇后,玄錦的母親,也就是上次玄燁大婚之日上因奪位失敗,而被打入天牢的靈皇后。而皇后現在的樣子卻絲毫沒有一國皇后的風範,倒像是一個蒼老了十幾歲的老嫗。
“皇后怎把自己弄成這幅樣子了呢?”玄燁看着大牢中的女子不由嘆息道,淡淡地搖着頭,樣子很是惋惜。
聽到這話的靈皇后卻是緩緩地將頭擡起,目光中卻有一兩點不敢相信,嘴裡似是喃喃念道:“你是……玄燁。”
看着這如玉的臉龐,優雅高貴的模樣,靈皇后的面色漸漸變得蒼白,在萬分確定眼前的男子是玄燁的時候,突地一把衝向了玄燁,目光是那樣仇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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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們想不想知道君羽墨的身份呢?哈哈,歆雅好邪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