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雲漠一戰

雲漠一戰,傾城絕色太子妃,五度言情

“燁哥哥,爲什麼你有這樣的表情啊,不要這樣好不好,妍兒只希望燁哥哥可以開心的。”看向玄燁那樣的動作和表情,妍兒呼呼的說着,天真的臉龐上卻是那樣疼痛之意。

“我不痛,妍兒,只要你還記得我,我就不痛,好不好。”玄燁也喃喃說着,手緩緩撫上辰雪妍白皙的臉龐,嘴角勾起的笑容瀰漫整個屋內。

看着玄燁淡淡勾起的笑容卻是那樣看不懂的樣子,妍兒也緩緩撫上男子的男子的臉龐,爲什麼眼前的男子的笑容是那樣美麗,卻是那樣的悲痛呢?

腦中好似有着關於他深深的記憶,可是妍兒很努力的收索着腦中關於眼前男子的記憶,可是她卻什麼都想不起來,手微微帶着幾分涼意,妍兒的樣子卻是那樣的爲這眼前的男子心痛。

“妍兒。”感覺到着微微的涼意,玄燁的臉色卻是那樣複雜無比,臉上的笑容卻是微微的頓住了。

妍兒看着眼前男子的表情,手卻是微微握住了玄燁的手,嘴角的笑容那樣天真和無邪,好似乾淨的如初生寶寶一樣。

感覺到妍兒的動作,玄燁的心卻好似更痛了,妍兒,他真不應該去雲國那麼遲,他不應該第一眼就認不出妍兒,他不應該讓妍兒在那日喝下那杯酒,一切的一切都是他的錯,妍兒,爲什麼還要記得他,爲什麼呢?

籠罩在周身的氣息,卻令的妍兒灼灼看向了玄燁,那樣如玉的男子是在爲她痛嗎?是因爲她嗎?心有那麼一刻,好似很痛、很痛一般。

“妍兒,你怎麼了?”妍兒突然的樣子,卻令的身旁的玄燁很是着急一般。

而妍兒只是搖了搖頭,樣子漸漸變得那樣恬淡無比。

“燁哥哥,爲什麼看着你的樣子,可是我的心也是那樣的痛呢?”妍兒撫上自己胸口的位置,樣子好似不懂一樣,心中好似堵着一般說不出的感覺。

看着辰雪妍的動作,玄燁卻是緊緊抱住了辰雪妍,“爲何會這樣呢?爲什麼要爲我痛呢?”

玄燁喃喃的說着,目光是看不懂的燕子,柳清風只是靜靜看着這一幕,樣子卻是複雜無比,這個決定是對的吧,妍兒,你的身邊有着玄燁,這樣纔是對你最好的吧。妍兒,你放心休養吧,而有些事,我也會幫你解決的。

看了看牀榻上的妍兒,柳清風的樣子卻是愈發的深沉,一切的一切,都該結束了,轉身離開,卻是那樣幽深的情緒。

“如今皇后失去記憶,若雅該如何辦啊?”看向辰雪妍的樣子,風凌卻不由輕聲喃喃道。

“皇后,皇后?”辰雪妍的樣子帶着幾分詫異,轉頭看向了玄燁的樣子卻是帶着幾分震驚的樣子,“你是陛下嗎?所以,燁哥哥,我們是夫妻嗎?”

樣子那樣天真,辰雪妍的笑容卻是屋外幽蘭一般的天真和無邪,明亮而又純淨的眼神,玄燁只是點了點頭。

“原來,燁哥哥是妍兒的夫君,所以妍兒很愛燁哥哥,纔會只記得燁哥哥是嗎?”妍兒甜甜的說着,笑容那般無邪。

看着身旁的男子,身旁的男子如玉的臉龐上,卻掛着絲絲的疲倦之意,古褐色的眸子中也是帶着幾分倦累。妍兒不由很是心疼一旁的男子。

聽着辰雪妍的話兒,玄燁的身姿卻是一顫,目光看向辰雪妍的樣子有着幾分不懂的情緒,愛,妍兒很愛燁哥哥,這樣的話他從來沒有聽過眼前的女子說過,好似帶着幾分陽光般的溫暖一樣,那樣的感動。

“妍兒,你說什麼?”聽着辰雪妍的話,玄燁忍不住再一次提聲問道,樣子很是感動。

“妍兒很愛燁哥哥。”妍兒又一次說道,擡頭看向玄燁的樣子很是真誠一般。

玄燁的心中微微觸動了一般,目光漸漸變得是那樣幽深,妍兒愛燁哥哥,這樣的話語竟然是在這樣的情況下,妍兒對他說的,是不是有幾分諷刺呢?妍兒,爲什麼在你失去記憶後向我說這樣的話,這樣的話,心只會更痛。

看着這樣的神情,妍兒卻是低垂下了頭,“燁哥哥因爲妍兒的話,不高興了嗎?”

辰雪妍喃喃的說着,抿了抿脣,低下的眸,復又再次說道:“燁哥哥喜歡的,其實是有着記憶的妍兒是不是。”

喃喃的話語響起,辰雪妍並沒有擡頭看向玄燁,只是微微的話語中卻帶着幾分顯而易見的悲涼。

看着玄燁想要說什麼的樣子,妍兒卻是適時一笑,“燁哥哥,剛纔妍兒跟你開玩笑的,妍兒沒事的。”

擡眸看向玄燁,妍兒的神情卻是漸漸變得很是天真一般,嘴角向玄燁揚起一個大大的微笑示意自己沒事。

看着這樣的辰雪妍,玄燁也並沒有在說什麼,只是對着辰雪妍笑了笑,“妍兒沒事就好了。”

點了點頭,玄燁只是緩緩的轉身笑了笑,示意了身後的風凌,便緩緩的轉身離開了。

看着離開的玄燁,妍兒的表情卻是帶着幾分惋惜一般,燁哥哥,爲什麼她絲毫想不起她自己的一切呢?

“小姐。”看着玄燁和風凌已經離開了,從門口緩緩而入的紫宸和紫若不由緊緊皺眉看向了牀榻上的辰雪妍。

“你們是誰?”看着來人,妍兒不由皺了皺眉頭,樣子很是費解。

“我們是小姐的丫鬟,紫宸,紫若。”紫宸和紫若看着辰雪妍喃喃的說着,樣子卻是難得帶着幾分平淡。

“我的丫鬟,紫宸、紫若。”看着眼前兩個長得極爲相視的女子,辰雪妍微微的皺起了眉頭,記憶中好似有着這樣的兩個女子,可是自己卻爲何絲毫記不得呢?

“小姐,不記得我們沒關係的。”看向辰雪妍好似很是苦惱一般,紫宸緩緩的說着。

可是妍兒卻是無奈的笑了笑,“對不起,我好似不記得你們了。”

聽着這樣的話,看着這樣的表情,紫宸和紫若只是苦澀的笑了笑,小姐以前不會這樣的,也不會和她們說對不起,現在看來,是真的失憶了。

“小姐,以後你所有記不得的事情,我和紫若都會幫助你想起的,你以前的生活起居,我們也會一一的照顧的。”紫宸繼續說道,目光很是複雜。

紫宸的聲音很淡很淡,牀榻上蜷縮着的辰雪妍卻是漸漸放下了心中的戒備,緩緩起身走向了紫宸的樣子,有那麼一刻,和辰雪妍很是相視。

紫宸和紫若擡頭看向辰雪妍的樣子,目光好似帶着幾分不敢相信,“小姐,你想起……”

話還沒有說完,可是緩緩從牀榻上起身的辰雪妍卻是笑了笑,“是不是隻要我記起,燁哥哥就會很開心呢?”

辰雪妍喃喃的說着,可是語氣裡的天真卻是少時便顯了出來。

看着這樣的辰雪妍,那樣的白皙的臉龐是純潔無盡的樣子,紫宸和紫若都不免輕嘆了幾聲,半響,紫宸才點了點頭說道:“是的。”

紫宸的話語裡有着恭敬,可是辰雪妍的臉龐上卻是恢復了一臉平淡的樣子,“那你們就告訴我,我的一切吧。”

語氣很是平淡,可是卻帶着幾分複雜,辰雪妍說完這一切便轉頭看向了另外一處,樣子很是複雜。

另一邊,玄燁和風凌緩緩的回到了行宮中,兩人的臉色卻都是那樣複雜。

“陛下,可不可以,讓皇后記得。”風凌的話中帶着幾分企留,手中的五指靜靜的握着,腳步微微的停頓了下來。

玄燁的腳步同一時間也停了下來,樣子卻好似帶着幾分不平常。

“這句話,什麼意思?”

玄燁的話很淡,那樣平淡的氣息,擡頭看向風凌的樣子很是幽冷。

“我知道,皇后記得的過程是必定要受很大的刺激,陛下那時一定不忍心,可是皇后是最後一個見過若雅的人,我希望陛下可以讓皇后記得。”風凌的語氣微頓,不過,還是說了出來。

玄燁聽着風凌的話語,臉色卻是好似平淡中多了一份複雜,“風凌,我知道對象是若雅讓你很心痛,可是我卻不得不說,妍兒如果想不起,我也沒有辦法。我同樣不希望這樣的結果是傷害妍兒之上。”

玄燁喃喃的說着,臉色依舊那樣平淡。

風凌點了點頭,他同樣知道,如果這樣的結果是傷害皇后之上的,陛下不會同樣,自己也不希望,所以他也不會要求皇后一定要記得,只是他希望的是,陛下不會阻止皇后去想起。

看着風凌的動作,玄燁又豈會不瞭解,“如果不是傷害妍兒,我一定會竭盡全力讓妍兒想起。”

玄燁的話語響起,可是玄燁卻是不知道了,真正的話語到了實際的時候卻是那樣難做到。

兩人緩緩走進了行宮中,風痕早在一旁等待着兩人,看着兩人複雜的臉色,風痕的樣子卻是帶着幾分不解一般。

“你們,怎麼了?”看着兩人的樣子,風痕卻不由想到之前皇后受傷回宮的事情,腦中的記憶再一次被挖掘出。

“難道是,皇后怎麼了。”風痕再一次出聲,玄燁並沒有說什麼,一旁的風凌卻是點了點頭。

“風痕,這段時間內,派人保護好皇后,我不希望皇后再出任何一點事,否則,他們應該知道後果。”風痕的話語還未響起,玄燁的話卻是再一次響起了,語氣那樣冷酷。

“是。”風痕點了點頭,看來是皇后真的出什麼事了,不然陛下也不會這幅表情了。

屋內的氣氛那般靜謐,如寒冷的夜晚一般,大風呼嘯,卻是帶不走一片聲音。

“君羽墨,他們出發了,是吧?”半響,玄燁才緩緩的說着,擡頭看向窗外的樣子是那樣的冷酷無比。

聽着這樣的話,風痕卻點了點頭才說道,“是的,他們都出發了,而且,隨行的,有楚國皇帝潁容,今晚,他們應該就會動手吧。”

風痕的話語響起,卻是絲毫看不懂玄燁心中所想,玄燁從來沒有這樣的表情過,看來應該是因爲皇后,纔會變得像現在這幅樣子一般。

玄燁緩緩握着手中的雪簪,樣子卻是閃過幾分疼痛,如不是因爲妍兒將雪簪給了他,妍兒如此不會變成現在的模樣吧,君羽墨。

“通知所有的暗衛,雲漠邊境動手吧。”玄燁淡淡的說着,手中卻是緊緊握着辰雪妍給她的雪簪,妍兒,若是君羽墨讓你失去了記憶,那麼君羽墨就是無比的該死不是嗎?

眼中的冷漠,絲毫沒有逃出風痕和風凌的眼中,兩人都是搖了搖頭,看來陛下是真的生氣了,不然絕對不會有如此的表情和如此的語氣的,今晚,雲漠邊境,又是一場血戰吧。

此時的君羽墨卻是身在雲漠邊境,聽着手下的回報,面帶着幾分自信的微笑。

“似乎一切都在你的預料之中。”潁容淡淡的說着,手中拿着營帳中的一杯茶緩緩的品着。

“錯了,有一件事卻在本尊的意料之外。”君羽墨擡首,黝黑的眸子卻是深深看不懂的情緒。

潁容聞言擡頭看向了君羽墨,片刻,才緩緩的說着,“不知道什麼事情,竟然在少尊的意料之外。”

君羽墨卻靜默不語。

“燕國竟然是在玄燁的手中,是不是。”半響,潁容才緩緩一笑說道,手中輕晃着茶杯,樣子恬淡中帶着幾分自信。

“你爲何知道?”看了一眼輕輕品茶的潁容,君羽墨直直看向了潁容,“有時候,本尊倒覺得,你同樣難測。”

君羽墨平淡無比的話語響起,而潁容手中的茶杯卻是微不可見的頓了頓。

“就算我再難測,以少尊之力不是同樣可以看清我嗎?這也不是我願意效忠你的原因之一嗎?”潁容看向杯中搖晃的茶葉,平淡無比。

“那之二呢?”君羽墨再次出聲,目光緊緊看向了潁容。

“呵呵。”潁容妖孽般的笑了笑,放下了手中的酒杯,擡頭看向了君羽墨輕聲說道:“你的實力,你的計謀,只有你,可以坐上天下之主的位置不是嗎?”

“本尊倒有些看不清你了。”轉頭看向了營帳外,君羽墨的眼神卻是無比的飄忽。

“不是看不清,只是你不願意去看清。”潁容難得的說着,嘴角的笑容若隱若現,“世人都覺得,潁容要的是天下,其實潁容要的不過是一位明主而已,越上高位,潁容卻是發現這位置越難當,潁容要的是可以保住楚國子民的君主。”

潁容緩緩的說着,可是嘴角的笑容卻是那樣妖孽一般,“少尊,燕國我們一直無法攻破,其實,它背後之人,是玄燁。”

潁容喃喃的話語響起,君羽墨不可置否的點了點頭,眼神也漸漸回到了潁容的身邊,“這一點,本尊倒是知道。不過今日,雲漠必須攻下。”

“少尊爲何選擇今日今時動手?”潁容也起身說道。

“今日的天氣不是很好嗎?”君羽墨只是看着營帳外說道,“雲漠現在內亂不斷,前雲漠王想要奪得雲漠,可是雲啓肯定不會答應,如此,不是我們的好時機嗎?”

緩緩的說着,可是眼中卻是帶着幾分自信一般,潁容只是怔怔看向眼前男子的樣子,就是這樣的動作和表情,這纔是當王的風範不是嗎?

“可是今日,我們進入雲漠,勢必進過幾個山谷,這樣不會打擾到雲漠的軍隊嗎?”潁容也難得的說着,目光掃過雲漠邊境之外的景象。

“雲漠內亂不斷,你覺得他們有這個時間顧我們嗎?”君羽墨突然的轉頭說道,樣子帶着幾分自信。

一旁的潁容只是點了點頭,眼前的男子的決定他從未懷疑過什麼,這樣的男子確實是有着那樣的本事。

雲漠位於五國的邊緣,帶着幾分荒涼,山谷重巒着,原本夜晚應該響起的是蛐鳴蟬唱,可是響起的卻是陣陣的軍隊踏行的聲音,高舉的火把卻是照亮了整個山谷之中,過萬的鐵騎踏過的聲音那樣響徹整個山谷。

“衆將聽令,今夜取下雲漠。”潁容高高的聲音響徹了整個山谷,跟隨而來的青衣只是淡淡的看了看潁容,臉色微微的不解。

“是。”響徹山谷的千萬大軍的齊聲有着震耳。

坐在馬上的潁容只是淡淡的笑着,看向身旁的青衣不懂的表情卻是緩緩的一笑,“你是對我有些不解嗎?”

“爲何這樣相信少尊?”青衣也不轉彎,直接的說道了,少尊派潁容取下雲漠,可是爲何潁容爲何卻這樣相信少尊會奪得雲漠。

聽到這話的潁容,勒住了馬,“因爲,他是一個很好的王。”

“只是因爲少尊,小時候救過你。”看向這樣的潁容,青衣不由說道,坐在馬背上身姿頓了頓。

潁容笑了笑,因爲着青衣的話語也再一次想起了自己小時候的記憶。

“嗚嗚嗚……”小男孩哭的那樣慘,原本妖孽的臉龐卻是滿是污泥。

“潁家長子,不過如此嗎?我們綁了你,你老子不照樣不理會你。”幾個聲音響起,大雨的草棚屋中卻顯得那樣寒冷。

小男孩哭的是那樣慘,看向眼前的幾個彪形大漢,嘴裡卻是喃喃說着,“沒有,爹爹回來救我的,回來的,你們放了我,放了我……”

小手緩緩的掙脫着,眼中卻是那樣相信,即使爹爹不喜歡自己,可是爹爹一定回來就自己的,那時的自己就是這樣堅信着,可是終究等到的,卻是冷冷的一句‘隨便怎樣處置’。

“你就騙自己吧,你老子不是都已經說了,隨便怎樣處置了嗎,看你的樣子,倒是可以買去小倌館,說不定還買的幾個錢。”大漢們緩緩的說着,滿是虯鬚的臉龐是陣陣的笑意。

小男孩是那樣不敢相信,嘴裡卻是喃喃的說着,“不要,不要……”

手緩緩掙脫了綁繩,小男孩快速的跑着,目光中全是驚懼。

“混蛋,你還敢跑……”身後的大漢喃喃的說着,手中一拉地上捆綁的繩子,小男孩便跌坐在了地上,雨緩緩的下着,混着自己身上的點點的血滴,小男孩哭着。

大漢手中的長鞭卻是揮向了自己,那樣的疼痛,卻足以讓自己永遠難忘,大雨下載草棚屋中,混着幾分血腥的味道,混着小男孩的哭聲,混着自己的眼淚……

潁容腦海中想起這一幕,嘴角的笑容卻是緩緩揚起,卻是帶着幾分不懂的情緒。

可能他也忘了,當時在草棚屋中的他是怎樣醒過來了的,只知道,他醒來的時候,便看見了一個那樣俊美無雙的男子,美的如地獄的死神一般,手緩緩的揚起,男子卻是淡淡的話語卻是響起了。

“從今以後,你都不用這樣卑微的活着。”

這是君羽墨對他說的第一句話,卻是讓他永遠無法忘記的一句話,的確,從今以後,他是楚國侯爺長子,他是楚國人人愛戴的君王,可是這一切都是君羽墨給的,那樣的男子,是感激,是敬佩,更多的,卻是一份感恩。

“那你呢?”半響,潁容才收回自己回想的樣子,轉頭看向了青衣說道。

“我?”聽着這話的青衣冷冽的臉上,卻是一種看不透的情緒,“他是一個值得臣服的人。”

青衣喃喃的話語響起,目光看向了遠方的樣子確實沒有定點。

“就如你所說,他是一個值得臣服的人,而我,也同你所想。”潁容笑着說罷,轉身拉住了繮繩,駛向了另一個方向。

看着這樣的潁容,青衣的臉色卻是那樣深不可測,臣服的人,少尊,聽着這樣的話,你又有什麼樣的感受呢?

搖了搖頭,青衣同樣拉住了繮繩,同樣向潁容的方向駛去了。

“立刻傳令下去,軍隊向雲漠出發。”潁容拉住了繮繩,對着一個士兵淡淡的說着,樣子恬淡的樣子卻是那樣看不清。

“是。”士兵淡淡的說罷,可是目光卻有着幾分擔憂之意,“王,看樣子是即將下雨了,我們還要繼續前行,恐怕……”

“今日必須去到雲漠,雲漠也必須取下。”潁容的話語響起,目光那樣冷厲。

“是。”看向潁容不容拒絕的樣子,士兵點了點頭回答說道,轉身下去傳令。

隨後而來的青衣只是搖了搖頭,“看樣子要下雨了,山谷的路比較溼滑,楚國的軍隊是否可以支撐呢?”

潁容點了點頭,擡頭看向了青衣的樣子卻是緩緩一笑,“今日夜雨,不是幫助了我們嗎?”

潁容的話語響起,青衣卻是搖了搖頭,雲漠擅長鐵騎,可是四國中,鐵騎衛士的對數卻是那樣少,究竟這樣的雨是幫助還是毀滅呢?

青衣望向了山谷深處,長嘆一口氣,終究轉身離開了。

不過少時,大雨已傾盆倒下,挾着狂風,將谷中這幾萬的士兵,打的全數溼透了,黑夜之中,只能聽到大滴大滴的雨珠砸在地上的聲音,雨水湍急和谷中的沙石流過的聲音,狂風的呼嘯聲,戰馬的嘶鳴聲,除此以外,谷內是靜止的,而另一種在流逝的便是時間。

“潁容,我們回去吧,現在的雨勢太大了,少時,山路塌下,我們便不可以走下去了,現在還可以減少傷亡。”青衣看向天空中的雨勢如此之大,不由勒住了馬繩說道,樣子卻是說不出擔憂的一般。

此時的雨卻是傾盆的下着,大雨下的淅淅瀝瀝,火把也全是熄滅了,原本光亮無比的山谷此時卻是黑暗的看不清的樣子。

“現在倒回去,也不可能了,雲漠的軍隊現在也應該處於內亂之中,等雨勢變小之時,我們便可能走出山谷之中了。”

潁容的話語同樣遠遠的傳來,身後的衆位將士也挨着大雨傾盆的惡劣環境,在黑夜之中顯得那樣恐怕。

“山谷太高,我們如果不倒回去,只會全數傷亡。”青衣也在一旁說道,目光是那樣擔憂。

天空中的天氣好似更壞了,時不時還傳來即使悶雷的聲音,山路上的石頭與飛沙也同一時間下落,潁容也只是點了點頭,如今的天氣下,不到回去只會是更多的人傷亡。

“衆將士聽命,離開。”潁容的聲音下落,身後幾萬的將士不由鬆了鬆一口氣,轉身離開的同時,遠遠傳來的聲音卻是令的衆人一驚。

“嗒嗒嗒……”聲音傳來,身後楚國的衆將士的臉色不由微微一變。

山路上的雨依舊傾盆的下着,下的有些傾盆的樣子,夾雜着幾分凝土的味道,無數的暗衛卻是凝聚在了山谷周圍。

“不好,離開。”看此情況的潁容不由急急說道,目光皺的收縮。

青衣也點了點頭,看向衆人山谷之上的黑衣人,青衣的心中卻也是無比的擔憂,向身後的衆多將士揮了揮手,示意立馬轉身離開。

可是早已準備好的暗衛又怎可能給潁容他們機會,手揮了揮,從上而下的巨石和箭雨卻是頃刻而下。

這一場戰爭來的出乎青衣和潁容的意料之外,山谷而上的暗衛卻是絲毫沒有給潁容和青衣準備的機會。

“來的如此之猛,好好。”潁容卻是突然的笑了笑,望向上方的暗衛,嘴角的笑容在夜雨中顯得妖媚無比。

“衆將士聽命,防護。”青衣想身後的將士們吩咐說道,可是眼中卻是深深的擔憂之意。

即使有了阻擋,可是上方而下的箭雨卻是依舊來的兇猛,黑夜中,衆人卻是無數可以抵擋,巨石也從上方緩緩而下。

無數淒厲的叫聲響起,上方的暗衛手中的動作卻依舊沒有絲毫的停止,陰暗中的戰爭卻是早已知曉結果一般。

悶雷響起,山谷中瀰漫着一陣血氣的味道,無數的箭卻是猶如暴雨快速傾盆而下,幾萬的大軍卻是頃刻之間便死的死,傷的傷。

看着這樣的情況,潁容卻是凝聚起了真氣,轉頭看向了青衣,“青衣,看樣子只是迎敵了,叫士兵們迎敵吧。”

青衣點了點頭,如今的戰況,在這樣下去,楚國所有的軍隊會頃刻之間消失無幾的,究竟是誰竟然會出現阻止他們的計劃。

向上揮動手勢,示意身後的將士們迎戰,大雨傾盆的下起。混着幾絲血腥,混着幾絲暴雨的氣息。身後的衆多的將士們轉身爬上了山谷,好似是想以此的方式讓上方的暗衛們同樣葬身山谷之中。

可是轉身上去的同時,滾滾落下的巨石令的傷亡卻是更重了。

“青衣,你先離開吧,看樣子,今日我們出不去這個山谷了,告訴君羽墨現在的情況。”大雨中的話語並不真切,潁容卻依舊對着青衣緩緩地說着,臉上的神色依舊那般擔心。

“我離開了,這場仗你不是必輸無疑。”青衣也喃喃說着,轉頭看向了潁容也不由說道:“還是你先離開吧,這裡的情況先由我照看着,你先回去叫少尊支援。”

“青衣,這裡是楚國的子民,我是王,我應該負起責任,你先回去吧。”潁容一手執着手中的劍,一手躲避着山谷上方落下的箭,樣子卻是那樣擔憂一般。

“我青衣做不到。”青衣也是冷冷的拒絕。手中同樣執起了劍。

而上方的暗衛卻是看見楚國的軍隊越發的減少,可是手中的動作卻是分毫未有減,火光瞬間即熄滅了,陰暗之中飛箭便如剛纔的暴雨一般又急又猛的射向下方的楚國的軍隊,遠遠混着廝殺的聲音,不論是陷在泥地中的、還有下方急馳而上的楚國士兵們,全部頃刻之間消失了死的死、傷的傷。

“青衣,走。”潁容對着青衣冷冷的說着,樣子第一次沒有笑容,很是嚴肅。

可是青衣卻並不理會潁容的聲音,轉身看向了山谷上方,手中同樣拾起地上的箭,長袖一揮,手中的箭一飛向了上方。

瞬間,只聽上方的暗衛傳來一陣叫聲。青衣卻是笑了笑,看來是射中了。

而上方領頭的暗衛,看見這樣的情況,卻是皺了皺眉頭,緩緩撿起地上被射中的暗衛手中的箭,手中的箭緩緩的張起,對準的方向卻是……青衣。

“青衣。”感覺到上方之人的動作,潁容轉身看向了身旁的青衣急急呼喊說道。

一道箭氣卻是射向了青衣,而馬上的青衣卻是有着幾分不敢相信,直到箭急急向自己奔來的時候,想要轉身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

可是一道背影的閃過,潁容卻是受了這一箭。“離開啊,如果不想讓我這一箭白白的受,離開。”

潁容一掌推開了青衣,卻是轉身退出了山谷的狹道之中。

“楚皇。”青衣喃喃的說着,可是看向潁容的樣子卻是那樣不懂。

“走啊。”潁容再一次說道,樣子卻是笑了笑,“這是所有天下之主的宿命,少尊是一位很好的天下之主,你放不下你的主子,可是我亦無法放下我的子民和將士,所以,青衣,今日我讓你走。”

潁容笑了笑說罷,轉身進入了山谷之中,不再看向青衣。

而青衣卻是苦澀笑了笑,潁容,世人都說你心機深沉,可是現在的樣子,我青衣卻是敬佩你爲英雄,潁容,這一次,無論你回不回得來,我想,少尊都應該感謝你吧。

轉身離開,腳步卻是那樣沉重。

庶日,天氣變得很是平淡了一般,天空中的太陽也緩緩的升起了,而云漠山谷一戰卻是塵埃落定了。

“陛下,雲漠邊境之戰,我們已經滅了楚國趕去的所有的軍隊。”此時的風痕淡淡的說着,擡頭看向了正處身與窗邊的玄燁,心中的情緒卻是百感交集。

“是嗎?”玄燁也淡淡的說着,嘴角緩緩勾起的笑容很是不懂一般,依舊是那樣高貴無比的模樣,可是卻是那樣冷漠。

看向這樣的玄燁,風痕知道這一切早已在意料之中,可是心中卻未有一點開心,這就是戰爭啊,十幾萬的人頃刻之間便消失無幾,這又是爲了誰呢?

“想不到,君羽墨還是動手了。”玄燁緩緩的說着,可是嘴角的笑容卻是那樣高貴無比,卻帶着幾分諷刺。

聽着這樣的話,風痕當然知道那是什麼意思,當下也只是緩緩的說着:“陛下,這次戰爭,君羽墨並沒有參加。”

風痕緩緩的說着,可是玄燁的樣子卻是恬淡無比,只是拿起酒杯輕輕說道:“哦?”

“君羽墨沒有參加,可是潁容卻去了,爲了讓青衣活着,潁容卻是捱了一箭。”風痕接着說道,可是語氣中帶着幾絲惋惜。

聽懂了風痕語氣中的意味,玄燁卻是淡淡的問着,“潁容活了下了?”

帶着幾分反問的語氣,玄燁淡淡的說着,可是風痕卻是搖了搖頭說道:“潁容目前生死不明,可是雲漠邊境一戰他已經身受重傷,最後還跌入了山谷之下,恐怕凶多吉少。”

風痕淡淡的說着,玄燁卻是點了點頭,拿起了手中的酒杯輕輕品着,樣子很是恬淡一般。

“陛下,難道不意外嗎?”看向玄燁毫無反應的樣子,一旁的風痕不由挑眉問道,目光同樣疑惑。

“意外?”玄燁卻是笑了笑,轉身看向了風痕,“你是覺得我過於無情了嗎?”

風痕對於玄燁的話語不可置否,只是點了點頭的樣子帶着幾分同意。

“呵呵,我和潁容畢竟相處了三年,他的脾性我太瞭解,也許你認爲他是一個自私的人,可是坐上高位的他同樣不希望自己的士兵和自己的將士受那樣的傷,所以他的做法,我理解,我也明白。”玄燁淡淡的說着,可是轉頭看向了風痕的樣子是那樣運籌帷幄。

“原本,我想讓君羽墨走不出山谷之中的,可是最後去的卻是潁容,是天意還是人爲,我不知道,可是君羽墨,我卻一定不會放過。”玄燁淡淡的說着,可是目光卻是變得幽冷。

他原本以爲君羽墨是愛着妍兒的,可是沒想到居然對妍兒下着絕殤和魂滅兩種毒藥,既然天下已經烽煙四起了,而且最後坐上天下的人只有一人,那現在,我倒是不介意,一拼到底了。

“陛下,君羽墨絕對不是一個好對付的傢伙啊。”看向玄燁的樣子,風痕不由出聲提醒道。

可是玄燁卻是笑了笑,“天下既然已經亂了,如果我不出手,那出手的一定是他,與其這樣,那不如讓他失去一個幫手,這樣倒是好對付。而且,妍兒失憶不也是因爲君羽墨嗎?既然這樣,那我也決不能留下他。”

玄燁冷冷說道,原本高貴的臉上卻是變得很是沉默,一切傷害妍兒的人都該死,君羽墨也一樣。

另一邊的雲漠邊境內,君羽墨也聽着青衣的彙報,眼中的情緒同樣深不可測。

“你是說,我們派去的軍隊全部死掉了嗎?”轉頭看向青衣,君羽墨好似帶着幾分嘲諷的意味。

“是的,少尊。”青衣說着,可是心中卻不由想起昨日的情境。

君羽墨卻好似沒有意料之中的表情,只是眸中的情緒是那樣平淡。

“潁容如今的生死……”半響,青衣才緩緩的說着,語氣帶着幾分疑惑。昨日她離開了,也不知道潁容現在的情況是怎樣的,看着君羽墨現在的樣子,難道潁容沒事?

聽着青衣的問話,君羽墨卻是轉頭看向青衣說道:“生死未卜。”

語氣很是淡漠,青衣的身體卻是頓了頓,“楚皇是爲了青衣纔會死掉的,所以,我希望,少尊可以發動勢力救他。”

君羽墨還未開口,青衣卻是先說道。

聽着青衣的話,君羽墨這是點了點頭,轉頭看向青衣的樣子,卻是格外的平靜。

“那日的暗衛,查到是誰的了嗎?”半響,君羽墨才緩緩的問道,眼中的情緒卻是那樣不懂一樣,擡頭看向身旁的青衣,語氣好似呢語一般。

“是玄燁的暗衛。”青衣也不轉彎直接的說道,目光看向玄燁的樣子同樣很是平淡。

聽着這話的君羽墨,緩緩擡起的手卻是一僵。目光很是不可相信的看着身旁的青衣,“是玄燁的?”

“是。”青衣點了點頭。

聽到這話的君羽墨緩緩放下微微僵住的手,“玄燁,沒想到你竟然有這樣的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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