綠袍老者的話聽上去並不是說謊，也沒那個必要。
虞清淺心思一轉，對小塔裡的古琰問：“師傅，這老頭說的是不是真的？”
綠袍老者並沒有衍生出心力，因此探查不到古琰的存在。
“應該是吧。”古琰想了想說。
“……”虞清淺一頭黑線，“什麼叫應該是吧？”
“我出生大族，從小就很少和下層接觸，所以對這些事還真不是很清楚。”
古琰頓了頓說：“這老頭的身上倒是帶着一種被天地法則限制的能量，他沒有說謊。”
“那師傅你的修爲其實已經超過了靈帝？”虞清淺想了想問。
古琰傲嬌的擡了擡下巴，“那是當然，靈帝修爲的人曾經只能做我的侍衛而已。”
“沒想到師傅你還是高人嘛。”虞清淺好笑的道。
古琰得瑟的笑笑：“那是，你師傅我當年也是名動上三境的人物，不信你可以問問那個老頭，他說不定都聽說過我的威名。”
“……”虞清淺發現師傅其他地方都好，就是太喜歡得瑟了。
“師傅，我要是問他知不知道你的威名，那他定會懷疑我如何知曉你存在的，這樣自曝破綻的事情還是算了。”虞清淺搖搖頭。
古琰也覺得有道理：“也對，那你問問他上三境的靈氣有沒有受到深淵氣息的影響，其他人的修爲有沒有跌落。”
雖然他們之前調侃上三境也可能和下四境一樣，受到影響所有人的修爲紛紛跌落，可其實可能性卻不是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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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這個可以問問。”虞清淺也好奇上三境有沒有受到影響。
“問吧，這個老頭的來歷應該不會很簡單，估計是上三境某個勢力的人。”古琰說。
虞清淺看向綠衣老者，笑着問：“我有一個問題很好奇，不知道前輩能不能解惑一二。”
綠衣老者很喜歡虞清淺在集訓時表現出來的魔性性子，“什麼問題，若是不牽扯太多隱秘，我可以爲你解惑。”
“下四境受到三十多年前的那場大戰影響，修煉者的修爲境界跌落了三個，那麼上三境是不是也一樣？”虞清淺直白的問。
綠衣老者挑挑眉回道：“上三境離下四境太遠，還需要闖過一條時空通道才能到達，你覺得能受多少影響？”
“那就是說三上鏡的人修爲境界並未跌落？”虞清淺試探着問。
“廢話，要是連三上鏡都受到了這種影響，那還得了？”綠衣老者沒好氣的說。
心裡也有些泛苦，沒想到一次任務被傳到下三境，他們修爲被壓制到靈帝不說，還因爲天地鉅變修爲境界也跟着跌落。
現在不但無法回去，不知道修爲晉級到靈帝之後，穿過時空通道回到上三境還能不能恢復到原來的境界。
“原來如此，那我們以後晉級到靈帝，去到上三境也屬於底層修士了吧。”虞清淺嘆了口氣。
綠袍老者將心裡的苦澀情緒收斂起來，“這是當然，不過以你和封宸的潛力和天賦，去了上三境也不會太難混的，這一點就不用擔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