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長將部族中生病的人全部聚中在了一個空地上,虞清淺一一爲其治療。
周圍站滿了觀看的銀狼部落獸人,一個個瞪大眼睛像是看到了什麼神奇的事情。
當看到一名脖子上帶着一串骷髏項鍊,收杵着柺杖在一羣人的擁護下走來的銀髮精瘦老者時,大家紛紛讓開了一條路。
不少人更恭敬的對着銀髮老者行禮,“見過祭師大人!”
銀髮老者緩步走到了空地上,目光直直的落在虞清淺的身上。
當看到虞清淺指尖上那簇還未消散的青綠色類似火焰的柔光時,他瞳孔縮了縮。
隨即目光尖銳,聲音暗沉的道:“你們這些被邪魔附體的外來者,休要再蠱惑我銀狼部落的勇士。”
虞清淺爲最後一名獸人治療完後,擡頭看向目光尖銳的銀髮老者。
“我看祭師大人你纔是邪魔附體了吧。”虞清淺似笑非笑。
同時對石羲傳音,“給這個老傢伙點顏色看看,讓他看上去纔像是邪魔附體的。”
石羲暗自翻了個白眼,這個女人每次使喚自己都那麼理直氣壯,要不是打賭輸了成她的衛護,他絕對立即轉頭走人。
不情不願,石羲袖口下的指尖隨意彈出一個黑點,並從地上鑽入祭師的腳底,除了封宸外誰都沒有發現。
“一派胡言亂語!”銀髮祭師聽到虞清淺的話氣得不輕。
他一定不能讓這個外來者坐穩了比他治療更厲害的事實,否則他在銀狼部落中的威信將大大降低。
最重要的是之前受傷的二十多人都算是部族中很強的勇士,現在被治好了必然會對他之前的做法產生不滿。
只要證明了這些外來者是邪魔附體,那麼他就有辦法重新挽回聲望。
因此在虞清淺讓石羲動作的同時,祭師的袖袍下也隱隱飛出幾隻透明像是蚊子大小般的蟲子,並朝着虞清淺叮去。
兩人同時出手,就看鹿死誰手了。
虞清淺精神力異常的強大自然看透了飛來的毒蟲,脣角揚了揚揮揮袖子在祭師不注意的時候將其收了起來。
這種等級的毒蟲雖然對她的修爲已經起不了什麼作用,不過卻可以收集來研究一二毒性。
虞清淺是被自己的兒子帶入部族,又是自己請去爲部族受傷的勇士治病,族長此時心中對祭師的不滿更甚。
特別是看到虞清淺將部族的勇士那麼快的盡數治癒,心中更是憋了一口無名的火。
他的妻子當年病情可連這樣的一半都達不到,居然就被祭師宣判了邪魔附身,纏綿牀榻沒多久就死了。
“祭師大人,部族的勇士都是這位醫師治好的,我想你可能有什麼誤會,如果她是邪魔附體怎麼可能治好他們的傷勢呢?”族長面帶幾分恭敬,這是必須要保持的形象,心裡卻沒有將祭師再當那麼回事。
祭師冷哼一聲:“正因爲她是邪魔附體之人,所以才能將他們身上的邪魔氣息驅散,因此恢表面看着像是恢復了健康。”
“否則爲何幾個部族的祭師都爲他們看過,統一結論都是無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