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連姍對押着殺手的其中一人使了一個眼神,那人手上的力度大了大。
虞清淺同時將精神力作用在那幾名殺手識海,引導他們述說實話。
於是幾人紛紛開口證實背後的指使之人就是赫連棋和赫連仙,並且還說了不少赫連家的陰私,讓看熱鬧的人紛紛討論起來。
赫連棋還未聽完就有想要吐血的衝動了,這幾人真是該死。
“赫連家主你現在還有什麼要說的嗎?”
赫連姍沒有讓赫連棋說話的機會,繼續說:“暗殺的事情我也不想計較了,但我母親的嫁妝還請你現在如數奉還!”
“你母親的嫁妝就鎖在後院並沒有誰動,你先回客棧,等清點完畢之後我自會讓人給你送去。”赫連棋雖然能力不怎麼樣,可卻還知道家醜不可外揚,於是想要先將赫連姍哄走。
赫連姍母親的嫁妝他已經用去大半,剩下的價值也非常高,他自然不可能歸還。
“我信不過赫連家主的爲人,還是請在場的人見證一二比較好。”赫連姍面露執着。
赫連棋忍不住擡起手,指着赫連姍,半天才冒出一句:“孽女,你休要過分。”
“這怎麼能是過分呢,兒女討要母親的嫁妝就是在你們未斷絕父女關係之前都是理所應當的,更何況現在你們什麼關係都斷了,不是更應該將嫁妝還回來兩清嗎?”
虞清淺開口諷刺道:“難道堂堂赫連家的一家之主想要獨吞亡妻和曾經女兒的嫁妝?”
“大家說是不是啊!”她接着轉頭對着四周的人問。
“是啊!本來就該兩清!”
“說不定赫連家主早就將那嫁妝花光了,現在自然是拿不出來的。”
“聽說赫連仙嫁給阿諾王子時,嫁妝豐厚的名動北部妖域,其中也許就有不少大小姐母親的嫁妝吧。”
“嘖嘖,寵妾滅妻就不對了,居然還做出這樣喪心病狂之事,赫連家主這人品真是不敢恭維。”
開口罵的人多數都是請的外來者,本城的人只敢跟着附和一二,並不敢明目張膽的跟着罵,害怕被赫連家報復。
不過這也夠了,輿論的導向徹底站在了赫連姍一方。
赫連棋差點沒一口老血吐出來,他狠狠的瞪了虞清淺一眼,身上的靈聖威壓向她壓了過去,“一個小小靈皇也敢在這裡挑弄是非,你找死!”
虞清淺輕輕一揮衣袖,那壓過來的威壓就自動散去了。
“你居然敢對我這麼說話,不知道是誰找死!”隨即一股靈帝的威壓頃刻間朝赫連棋壓了過去。
她們已經掌握了輿論,那就不用再多費口舌了。
赫連棋之前就是仗着修爲比她們表面上的高,因此一直都以強勢壓人。
既然如此,那麼她也依葫蘆畫瓢以強勢壓人,只看赫連家的靈帝會不會現身了。
“噗!”赫連棋直接被虞清淺的威壓卷席退後幾步,忍不住一口鮮血噴了出來。
他不敢相信的看向虞清淺,“你,你竟然是靈帝修爲的強者,這怎麼可能?”
“這有什麼不可能的,你能用威壓氣勢壓我,難道我就不能?”虞清淺挑挑眉。